志慶求的是無人荒島真相,同時在聽到關于無人荒島的傳說後,更加想去揭開無人荒島的面紗,探測出它不爲人知的秘密,在傳說中,大概有十幾個島國士兵爲了躲避後面的追兵,迫不得已想到從這裏穿插過去然後逃循。
可是傳說中說的是;那些潰逃的島國士兵,受不了荒島的孤寂寒冷,有倒戈的,他們就發生了自相殘殺的事件,最後全部消失在無人荒島上。
傳說歸傳說,畢竟不是眼睛看見和經曆過的事情,志慶是搞勘測的,隻對地理環境以及一些神秘的傳說感興趣,至于其他無感。
要去無人荒島,就得考慮後患,死水灣将是他們的大後方,大後方不能有隐患存在,要不然一切都有可能前功盡棄。
大後方的隐患,當然就是這些心術不正的人,比如跟蹤小碗他們倆,再比如在小樹林攔截他們的這些人,都是隐患來源。
俗話說:‘一顆螺絲打壞一鍋湯’如不及時找出這些隐藏的隐患,那将是一着不慎全盤皆輸的問題,矛盾就在這兒,要想揪出這些隐患,不但要耗費一點時間,還基于一些敏感性話題,就得狠心觸及小碗還沒有結疤的痛處。
究竟誰去說服小碗,把那天發生的事情重新回憶一遍,羅列出在現場出現的人數,以及這些人有什麽特征和特别的舉動。
志慶倚靠在藤椅上,淡藍色的煙霧缭繞下,劍眉擰緊……手指夾住煙頭,眯縫着眼眸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一丁點的灼熱之後,指尖被燃盡頭的香煙燙了一下。
‘嘶,’手指一彈,煙頭掉下,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燙了之後有一點紅的指尖,視線看向冉琴道:“我看隻有你去做小碗的工作,話盡可能的委婉些,小姑娘不容易,總算挺過來了,咱不能在她痛處撒鹽,那樣子太殘忍,”
“嗯,我……盡量試試,”
“冉琴能行的,”鍾奎贊許道,因爲他深知她懂得心理探測,要想在短時間内切入正題又不要傷害到人,她就得預先探測對方的心理活動。
“冉琴姐加油,”香草有些僵硬的玩笑鼓勵道,遇上這種事,誰心裏也不好受,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黃金年齡段的小姑娘。
“要不,我也去,”徐倩有些擔憂的樣子道。
志慶擺擺手道:“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鍾奎說行的,就一定行,”
一直低眉垂眼坐在一旁的秦南,遲疑了許久,憋紅一張臉道:“陳師傅,鍾奎師父,要不我去試試,”
“你,”香草面色一沉,柳葉眉一挑“你還是稍停稍停吧,昨天小碗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明白還是裝蒜,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想咋滴,去捅她一刀,”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唉,好吧,我不去了,你們幫我好好勸婉兒,告訴她我還是愛她的,”
“呸,你給我收聲,别讓我罵你難聽的,”香草氣呼呼道,好像還沒有罵夠的樣子,在志慶剛剛要出口攔住她的情況下,再次出口罵道:“收起你僞善的面具,别讓我們鄙視你的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做男人,”
香草在罵,秦南滿臉陰霾,神經質的揪住自己的頭發胡亂抓扯,看他抓狂的樣子。
志慶和鍾奎不得不出面說一句。
“香草好了,想必秦南也不是孬種,隻是吓懵了,一時不知道怎麽來應對,是吧,”志慶犀利的目光,逼視秦南道。
“什麽也不要說了,我去小碗那,你們都安靜安靜,等我的好消息,”冉琴歎息一聲,起來走進一直閉門不出小碗的卧室裏。
在衆多帶着譴責目光的鄙視下,秦南心理壓力加大,恨不得找一地縫鑽下去,也想過離開他們回a市,可是小碗自從那天之後,就不言不語郁郁寡歡呆在房間裏不出來見人,他已經大錯特錯,不能再繼續犯錯,不能丢下她一個人逃避現實吧。
有志慶鎮壓,伶牙俐齒的香草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徐倩倒是一如既往的安靜,蒼白的面龐憂郁更甚,貌似很久沒有睡好覺似的有些倦怠的樣子。
小明進進出出的給師父添加茶水,茶末還是香草一路采集的桑葉,别看這小小一片不起眼的桑葉,抿一口其味道,清香微苦,它的用途可大了,可以用來養蠶,還可以用來泡茶,具有清熱解毒的功效,連茶葉水也是綠色的。
小碗眼睛哭腫了,不好意思出來面對他們。
冉琴進來,一抹十足的親和力微笑,關切的看着小碗,并且愛撫的撩起她額頭劉海,輕言細語就像聊家常話那般,談起志慶和鍾奎目前心裏的隐憂。
“冉琴姐,我……”小碗貌似察覺到她的來意,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吞吞吐吐冒一句,又停下,眼神複雜且無助的看向窗口,窗口有幾片微微在風中顫動的綠色,那是山民種植在窗口下面的豆秧子,就是那種扁扁的豆類蔬菜。
“沒事,姐跟你說,什麽話到姐這兒就閘斷,誰敢胡言亂語,我把他抓起來,”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神态道。
這本來就是安慰小碗的話,可是小碗聽起來就是舒暢,也感覺到對方的誠意,她就像自己的親人,親姐姐,瞬間小碗眼睛濕潤了,她不是因爲傷心流淚,而是感動得流淚。
冉琴賜予小碗似親情一般的關懷,就像是一縷柔柔的陽光,讓她冰凍的心靈無聲溶化。
據小碗說:那天出現在小樹林攔截他們的一共是八個人,她覺得有一個人非常熟悉,這個人身上有一股煙味,特别是他的手指來摸臉時,那種煙味……就是秦南經常抽的那種煙味道。
聽冉琴這麽一說;志慶和鍾奎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他們倆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李老幺,後者點點頭,就走出了屋子。
李老幺出去,志慶對秦南提出一個要求。
村長被李老幺一杆獵槍逼着來到家裏,他們倆的身後跟着一群鬧哄哄的村民,大家夥都以爲李老幺這是要造反的節奏。
有一部分是村長的親信,有一部分則是記恨他的,據說這位村長在平日裏,驕橫跋扈、做了不少缺德事,一直以來村民敢怒不敢言,如今看見他被人用武器逼着,一個個都暗自叫好,偷**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