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奎,徐倩定睛一看,吓死,他拖拽起來的不是陳志慶,而是一個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很怪異,不像是現代那些布衣對襟衫,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既然已經費那麽大的力拖起來,出于人道主義應該想法把她安頓下來。
漢子甲累得夠嗆,爬上獨木舟好久都沒有緩過氣來,在鍾奎的預測和估算下,怎麽着救起來的也不應該是女人。
同時鍾奎有注意到,另外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就在他們身邊悄悄發生,那艘詭異的烏篷船在漢子甲托起女人來時,再次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烏篷船消失之後,那詭異的霧霭卻久久沒有散去,霧霭呈現卷曲狀,時而蠕動,時而靜止……
警惕的眸光掃視一眼霧霭,低下頭看向托出湖面的女屍,她貌美如花,很到位的立體感觸,她不是屍體,根本就是一個睡美人那般。
心裏揣着不安和不甘,鍾奎深邃的眼睛略帶一絲凄涼感,擡起凝重不可逼視眸光光莫奈的下達指令,把在湖底拖起來的女用獨木舟運回安全地帶。
在岸邊遙望的人們,久久不舍離開,盡管豔陽高照,炙熱的光線把每一個人的皮膚烘烤得滾燙,他們還是一直在原地堅持。
說到這兒一定有人奇怪了,會以爲是我搞錯。
在湖的另一端,出現那艘詭異烏篷船時,鍾奎他們經曆的是另一個氣候,猶如隆冬來臨,渾身熱氣變成霜凍。
而在岸邊,翹首企盼的人們,卻在經曆正常氣候的烘烤,此時正值黃金六月,夏至來臨的季節,溫度高漲,炙熱難耐。
當幾個小黑點出現在岸邊人們的視線裏時,瞬間爆發出了一陣嘩然聲,歡聲雷動瞬秒之後,又是一片靜寂的期待。
幾個小黑點越來越近了,期待轉換一種默契,默契感相互傳遞出震撼每一個人心靈的力量,人們無聲默默禱告他們的成功,希望從此以後湖泊不會再有意外發生。
當獨木舟靠近岸邊時,人們蜂擁上來,都想目睹在湖底呆了半月之久的人,現在變成什麽樣子,可就在獨木舟靠岸,人們的目光看向獨木舟躺卧裏被救起來的女人時,‘呼啦’一聲人們突然做出一個非常意外的舉動。
人們面現恐懼之色,一下子四處散開,有的往家裏跑,有的指指點點不敢靠近,還有的拉住自己的孩子就走。
徐倩抱緊胳膊,在此刻的太陽映照下,她還是感覺好累好冷。
人們散開,包括那兩位漢子也在家人的吆喝下趕緊上岸,三步兩步抛開鍾奎他們,跑離開去。
鍾奎陰霾的面孔,看不出有什麽大的變化,他視線落在救起來的女人身上,再次把狐疑的目光看向驚慌逃散的人們,好似明白了幾分。
村長左右爲難,他不知道怎麽來應對眼前的變化,據村裏那位高齡老人講,這位自稱是捉鬼先生的人,居然把傳說中那位烈女少婦的遺體拉上岸來了。
這是兇兆還是另有端倪,沒有人知道,因爲他們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
鍾奎知道,烈女和丈夫陰陽相隔,一個死于倭寇潰兵的欺淩下,隻因她傳承了國人不屈不饒的本性,爲保清白之身和不甘受辱,在抓傷魔鬼之後毅然選擇跳湖自殺,她不死的念力意識裏卻牽絆着世間的孩子老人,一縷芳魂久久徘徊在湖面。
妻子不能給丈夫見面,烏篷船兒就像幽靈似的出沒在湖泊上,烏篷船上傻傻站着妻子……
唯一可以化解湖泊幽魂的辦法,就是找到烈女少婦的丈夫,隻要把他們倆合葬一起,出現在湖泊的邪氣都會煙消雲散。
上述是鍾奎的想法,但是他心裏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難道發生在死水灣的邪魅事件,都是那位烈女搞的嗎,他剛才仔細查看了,那一襲追随細雨藤然而起的霧霭,覺得霧霭之中似乎隐藏着什麽。
此刻鍾奎還不能把心裏的疑問說出來,得先處理好眼前這一樁難事,總得給村民們一個交代才行,要不然他和其餘來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冉琴,徐倩、還有香草的央求下,村長勉強答應給他們一間屋子來停放這具古老的女屍,在人們眼裏這就是一具女屍,但是在鍾奎的眼裏,卻不然……
一間臨時拾疊好的屋裏,鍾奎盤腿而坐,口裏呢喃念叨度魂咒。
秦南不明原委,覺得鍾奎這是裝神弄鬼,該找的人沒有找到,還有閑心思在這瞎搞,他懶得管,就拉住女朋友小碗去四處玩。
冉琴、徐倩、香草以及文根,對于鍾奎的做法也頗有微詞,卻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來,一個個躲在門口,偷偷窺視他的一舉一動。
鍾奎知道門口有幾雙眼睛在看自己,不由得一陣苦笑,念叨一會度魂咒,起身俯瞰的姿勢,看向女屍頸部。
“他想幹嘛,”冉琴緊張得跟什麽似的,那女屍說來也怪,明明在湖水裏侵泡了若幹年,居然還栩栩如生,完全是一副雖死猶生的樣子,無不讓她們心生嫉妒和疑惑。
香草緊張就不停的吞咽唾沫,咕嘟一口之後,答複道:“不知道,”
“他不會是喜歡這具屍體吧,”文根沒頭沒腦冒一句道。
“才不會,我哥不是這樣的人,”
“你們看,你們看~”徐倩驚叫。
鍾奎在俯瞰女屍的頸部幾秒鍾後,果斷的伸出手,伸向女屍頸部以下幾寸部位……
“……”冉琴無語,驚訝得張大嘴,她腦海裏冒出一個奇怪的畫面,鍾奎伸出手掏出一對白森森的寶貝,想嘔吐,她跑開了去。
徐倩眼神驚得定定的盯着鍾奎,一時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麽。
香草害怕了,她自認爲一定是志慶哥的失蹤,害得鍾奎哥精神失常了,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常人不能苟同的事情,她的想法和冉琴基本一緻,覺得下一步,他會蹂躏女屍。
“去,鍾奎有這愛好,”文根驚愕得下巴差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