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一繁華比較潮的集中點地段,街道名稱;‘步行街,’步行街的側面就是一廣場,廣場四周均是許多白領人士上班的公司,私企等單位。
在步行街一偶,一間剛剛盛行起來的ktv,在夜幕來臨時分正是營業高峰期階段,進進出出的靓麗美女,高姿态,風流倜傥的帥哥,牛叉的鑽石王老五,都興緻勃勃進入這裏來消遣在美好時光。
從正面看,兩個閃亮鎏金紅色字體‘溫莎ktv’招牌很是惹眼。
進出ktv的人,大多數是下班的男性白領人士,以及鑽石王老五們,他們來這裏小憩或者釋放各種工作帶來的壓力,也有些尋求情感刺激的浪子,在這裏花天酒地,左擁右抱。
進入ktv大廳,視角還得适應裏面的光線,有點昏暗的感覺,小的直筒吊燈,柔柔的光束,映照印花牆紙上。
身着統一服裝的侍應生和美女mm們是ktv最大的亮點。
前台是俊俏的帥哥調酒師,還有故意把臉蛋和發型搞得很張揚的吧妹。
8号包間裏,一首劉德華唱的‘愛你一萬年’剛剛落下帷幕, 另一首張雨生的大海接踵而來,聆聽着這婉轉,押韻的歌曲,嗅聞着令人陶醉或清新、或甜美、或妩媚的淡香,誰說女人隻能有一種樣子,接下來就一起來看看到底女人可以呈現幾種模式出現在他面前。
他是一個桀骜不馴,放蕩不羁愛自由衆星捧月似的人物。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這是他經常引以爲傲的口頭禅。
他劉慶鋒,有着一張青銅色的臉龐,一雙不大的眼睛卻透露出堅毅的目光,堅挺的鼻梁,削減的下巴,微微上翹的嘴角,顯示出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的霸氣。
在劉慶鋒的個人記憶裏,幹妹妹都是一個連那麽多……眼前這位幹妹妹,可是頂尖兒的人物,一對烏黑色的眸子,深深的瞥看着她。
女子柔柔眼眸閃爍無邊的情懷,她暗自竊喜終于可以得到他的青睐,爲了這一次的約會,她可沒少下可以讓他一眼就喜歡的眼界功夫。
燈紅酒綠的氛圍中,洋溢着一種令人流連忘返的氣息,冷色調的燈光,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步履蹒跚在暗黑之中,他不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一口口的吞雲吐霧,在女人的臉上,女人做作揮手舞動着劣質染色指甲油,作勢要把煙霧驅趕走,音樂像極了催眠曲,兩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鍾奎黯然出現在門口,他将要執行第一單靈魂中轉站的交接任務。
ktv的侍應生,驚詫,這個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看他的模樣,怎麽可能有條件進這高檔的ktv。
侍應生笑臉頓減,大喝一聲道:“出去~出去,你在這裏做什麽,”
鍾奎面無表情的樣子道:“救人,”
“救人,”侍應生奇怪的看着他,“去~去,你救人怎麽跑到這裏來了,”說着,侍應生就把手裏的托盤,遞給一旁的夥伴,伸出手來拉扯這位看似兇巴巴的黑臉漢子。
8号包間裏的劉慶鋒,正在癡迷的如癡如醉,蓦然聽到門口傳來說話聲,就很煩躁的停下手裏動作,胡亂扣好扣子,随手拉開房門探出半個身子質問侍應生怎麽回事。
侍應生指着鍾奎急忙歉意的答複道:“對不起攪擾你的安甯,你老繼續,我這就趕他走,”
鍾奎甩開侍應生拉扯的手,視線很犀利的盯着探頭出來的劉慶鋒道:“我是來救你的,快點跟我走,否則就來不及了,”
劉慶鋒原本在聽見侍應生說要把這個鬧事的家夥揪出去,已經不打算在追究攪擾自己好事的責任,沒想到這個鬧事的家夥,如此狂妄敢對自己妄言說什麽救他來的,他沉默幾秒鍾之後,再次伸出頭來,驚訝的望了鍾奎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丫的從什麽地方來的,給我滾蛋到什麽地方去,”随後一掀手臂,‘砰然’一聲關閉了包間房門,繼續去玩他的禽獸遊戲去了。
見對方一副頑固不化的神态,鍾奎黯然搖搖頭,瞪了侍應生一眼無語的走出ktv,卻是沒有走遠,而就在門口等待……
在8号包間裏,在女子的熱情呼應下,劉慶鋒渾身血液再次沸騰起來……他恨不得一口囫囵吞下眼前這個令他失魂落魄的人兒。
就在他成功進入時,身下話兒一陣驚悸般的顫抖……他沒有感覺到那種飄飄欲仙的享受,卻好似覺得在噴血的那種刺痛,心裏害怕和恐懼,心髒也突然失衡,瘋狂的嘣嘣劇烈跳動,眼前視線模糊……大腦瞬間失去支配能力,随之身子一軟,耳畔傳來一聲凄厲刺耳的尖叫……他感覺身子輕飄飄的飄出包間……
輕飄飄飄出來的劉慶鋒,被門口等待的鍾奎一把拿住。
如果是活生生的人,這厮還可以狂妄、無理的辯駁,如今成爲一具虧損精血的風流鬼,他即使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掙脫去。
一滴精,是42滴血融合成,劉慶鋒在年僅32歲就和幾百個女人發生關系,他的身體嚴重透支,已經成爲一具沒有精血的空殼,形同行屍走肉,不但沒有機會輪世爲人,還将要受到因果報應。
身軀成爲了一具空殼的他,帶着幾多的不甘和憤怒,頹然、成爲一具剛性幽魂,在他的視線裏,鍾奎活脫脫就像一位神人,渾身乏淡淡的光芒,一種不可預見的威懾力量把劉慶鋒收服,這具剛性幽魂規規矩矩的跟着他離開了ktv,這是他執行第一單交付給靈魂中轉站第一具剛性幽魂的任務。
劉慶鋒,年齡32歲,善惡記載;積善無,惡;肆意玩弄異性情感,傷害無數異性的心。
她們怨聲載道哭泣,怨氣沖天,懲罰:他的靈魂不會得到安甯,将要在這些怨婦們的哭泣聲中度過日日夜夜,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