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縣城,被一層淡淡霧霭營造出來的冷漠包圍着,不意外的話,這對狗男女現在應該在恐懼中,她稍微清醒的時刻,也會想起三人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三人在一起的時光像一場夢,或許可以說是一場遊戲,她選擇了最殘忍的報複手段,明天在報紙的頭版頭條,就會印記下她的一切。
自己是做美容美發的,整天忙碌爲了别人的美麗而碌碌無聞,也許明天之後,别人也會爲了自己這張飛摔破的面孔操心。
嘴角勾勒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紅色的衣服随着風,吹拂的起舞着,這身衣服是她特意選擇的,随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悠然地飛舞着,伸直雙臂作勢要擁抱天地一墜而下。
很多人跑來圍觀,看一場真人從三樓墜下的表演,演員在墜地時血濺當場死亡,她其實不應該死的,至少在三樓這樣不算高的位置掉下來,怎麽可能死。
可惜的是,在她掉下來時就鐵了心要尋死,一個人求生很艱難,求死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她成功了,卻吓住了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男一女……
她的目的也達到了,真的吓住了他們倆。
有人看見紅色的血,白色的**,吐了,還有小女孩吓得直接嚎啕大哭,老人們不敢繼續看,有人報警。
警察來了,圍住現場,她脫離了自己的軀體,冷眼觀看那些圍觀的人們,無辜的人們,觀看一個身穿紅色衣服跳樓的女子,現場像足了是一場鬧劇來的。
女子的怨恨很重,那是因爲她穿了紅色衣服所緻,隻是想試試到底傳說中是不是真的紅色衣服可以做怨鬼,沒想到果然見效。
他們倆隐藏在人們的身後,唯唯諾諾,畏首畏尾不敢上前來看。
女人一臉慘白在不停嘔吐。
男人一臉愧疚和不安,手忙腳亂的在安慰嘔吐的女人。
警察在現場例行詢問筆錄證詞和口供,兩人匆忙說幾句,就急速離開了現場。
她哈哈大笑,惡狠狠的說道:“跑吧,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們,讓你們嘗嘗恐懼的滋味,”
女子故意在他們倆之間制造矛盾,迷惑他們的心智,讓他們不得安甯,她在暗處窺看他們吵架,滿足于他們倆的怨氣陡增。
她想此刻要他們死那簡直是易如反掌,轉念一想,不能讓他們倆就這麽沒有痛苦的死亡,與其讓他們倆這麽毫無懸念的死亡,還不如留下來讓他們倆成天生活在恐懼之中還刺激些。
女子發狂般的大笑,陰寒的目光掠過她的臉,她感到一絲涼意從面龐飄過,眼眸充滿恐懼,四下張望……同時也看見了他眼裏的驚恐。
最終他們倆達成一緻,搬出了三口之間的屋子,女子也尾随在他們倆的身後,住進了新的屋子。
兩個人爲了每一天的油鹽醬醋吵架,爲了新環境的不适應大鬧,最後導緻各種不合适分道揚镳。
女子恨他們,她爲了想懲罰他們的自私付出的自己的全部乃至生命,可是男人還是花天酒地,女人還是花枝招展,好像他們倆分手後,心裏再也沒有了愧疚感反而愈發的快活自在了。
女子怒氣沖天,在天空之上可以像風筝那樣飛得好高,在高處她第二次看見渺小的人類,看見他們倆變得不堪一擊。
她決定要處罰這個男人,因爲他奪走了屬于她的幸福,于是她每時每刻都跟在他的身邊。
男人放棄了痛苦的糾結,換了一副嘴臉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戴上一副僞善的面具,一個對情感專一不屑于那些燈紅酒綠的世界,對這個信認識的女人說道:“林芝,你知道嗎,能認識你,是我的福分,我這一輩子從未愛個别的女人,但是在遇到你,我才知道什麽是愛,你是我的唯一,”
很快,男人得到了林芝的心,他們倆很快訂婚了。
女子設置了一個甜蜜的圈套……
那一晚,在燈光迷亂的房間裏,男人像極了發情的公狗,娓娓道來他成功俘獲一個女人的開場白感言。
在他眼裏一個純真的美人胚子,林芝今晚比任何時候都漂亮迷人,一把捉住林芝的小手,貪婪的目光,就像鋒利的刀刃,一寸寸撥開對方包裹住身體的衣服。
視線移動着,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林芝卻矜持含笑推開他一次次進犯的手,笑容很鬼魅,看着他問道:“你以前就沒有愛過别的女人,”這句話似乎點中他的軟肋。
神色有些慌亂,而後稍作鎮定,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怎麽突然不相信我了,我真的隻愛過你一個人,今天是咱們定親的好日子,我想要你,你就給我吧,”說着話,他的手再次侵犯過來。
‘啪’笑容消失,林芝冷漠一張臉,狠狠拍打開對方伸來的手,繼而仰頭狂笑,看見他露出惶恐的神情,她逼視着他“你真的沒有愛過别人,”進一步逼近他的臉,直視他慌亂的眼神,對着他的臉吹氣,冷森森的氣息在他臉上掠過,他的面皮不停抽搐彈跳,恐懼更甚,臉上笑容僵住,滿眼的害怕和恐慌,就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林芝。
林芝淡然一笑“我和你開玩笑,你緊張什麽,”
男人看着林芝良久,好像松了口氣。
林芝慢慢扭身拉開和他的距離,走向窗口。
男人絲毫沒有感到意外,幾步就追上來,伸出手,“你今天怎麽這麽反常,”說着就從背後試圖圈住林芝的小蠻腰。
他的手指觸及到林芝身體是,吃了一驚,“你冷嗎,”
林芝依舊面對窗口,“不冷,冷的人是你,”
“好了,今天是咱喜慶的日子,開心最重要,從今天起,我們倆彼此都要相互信任,我的心永遠是愛你的,”
“你想看我的心嗎,”
“什麽,”
林芝回轉身子,在他面前剝開衣服,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頸下端,隐隐凸顯一線亮點,同時伸出一隻手進敞開的衣襟外套處,忽然抓出一顆‘嘣嘣’彈動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