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燒菜館看似不錯,就連鍾奎也感覺挺好,所以他也就是想湊熱鬧,來品嘗這燒菜的味道。
師徒兩那裏又知道,他們的出現引起某人的不樂意,并且已經悄悄設下陷阱等他們來碰套。
鍾奎在前台點菜,掃視一眼店裏,發現還有一張桌子沒有人坐,就喊小明趕緊的進去占位置。
不習慣人多場所的小明,神情緊張,東張西望,一下子就被橫空伸出來的腿杆給絆倒。
‘砰然’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小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醉漢揪住衣領,噴着滿嘴的酒氣罵罵咧咧道:“那裏跑出來的土豆,尼瑪把爺的腳踩好疼,”
醉漢的大喝吓得小明渾身一抖,挺郁悶的,剛才明明是自己摔跤,他特麽的還罵人,不由得火冒三丈,氣沖鬥牛,“是你絆倒的我,你怎麽罵人,”
“爺的腿有那麽長,你個王八羔子今天不給爺認錯,休想離開,要不把爺這頓飯錢給包了,爺一高興就放你過去,”醉漢紅臉張飛,連脖子都紅得活脫脫就像火雞臉,身子歪歪斜斜,帶着醉意,借酒發瘋道。
他們倆的吵鬧霎時吸引了店裏的食客們,人們的目光都投向醉漢和小明。
在前櫃台入口處點菜的鍾奎聽見了吵鬧聲,急忙走了過來。
仔細詢問之後,他斷定小明的摔跤,鐵定是這丫的酒醉漢子使壞,對方這麽做的目的,其實就是看不起鄉下人,其做法和心态相當惡劣。
他在仔細查看此人的面容,不由得暗自一驚,忙對醉漢說道:“大哥,你快别給小孩子一般見識,趕緊的去醫院吧,”
“我艹你奶奶的熊,你敢詛咒爺,”醉漢說着自持身材高大肥厚,揚起肉拳就想給面前這位黑臉漢子砸來。
鍾奎伸手頂住他的拳頭,粗眉毛一擰,大眼一瞪道:“善意提醒你,你不信,再耽擱過半小時你就性命不保,現在去醫院,說不定還有希望,”
店裏的食客們,乍一聽這位看似不怎麽樣的黑臉漢子,說出如此奇怪的話,一個個沒有了吃飯的興緻,紛紛擁擠上前來觀看。
鍾奎見狀,暗叫不好,急忙扒拉小明暗示他快出店去,小明在師父的呵護下,往後面撤退。
醉漢見踩人的孩子要走,就耍橫伸出大手一把揪住他不放。
圍觀的人們,有起哄的,有看熱鬧的,也有想趁此機會揩油的,揩油的絕對不是等閑之輩,他們有一手絕招,可以把别人的錢偷偷挪地,成爲他們的囊中之物。
醉漢把小明抓住在手,不依不饒,身子搖搖晃晃,一副醉翁的模樣。
起哄的人們,也不屬于搞怪的人,其實也就是想把事态搞大,搞得沸沸騰騰才熱鬧。
“叫這孩子叫他一聲爺好了,”
“黑臉,你剛才說他最多不過隻能活半小時,可有根據,”
“我說酒醉漢,你的命休矣,趕緊拜這位黑臉大漢,說不定他已經給你施法,下了詛咒,”
現場氣氛一度高漲,叽叽喳喳喧鬧不休,苦了燒菜店老闆,急壞了那些辛苦了大半天在店裏打工的服務員。
老闆說;今天的飯錢如果少一分沒有收回,都得要他們滾蛋或者扣除工資。
實話,現在的鬧劇還在高潮之中,誰能夠阻止,除非來一警察才能維持次序,否則事情還得繼續鬧騰下去。
醉漢原本就想鬧事,加上這些湊熱鬧的人群起哄,他更是有恃無恐的大鬧特鬧,隻差沒有把燒菜館裏的屋頂掀翻了。
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鍾奎心裏急啊。
他暗地裏凝聚一口氣在胸口,然後徐徐吐出,突兀大吼一聲道:“店裏所有的人如不盡快撤離,你們也會遭殃,”
鍾奎的吼聲一出,現場頓時肅靜下來,可也隻肅靜了幾秒鍾,爾後就爆發出一陣肆意的大笑。
笑的人們還指指點點,譏笑他危言聳聽,也有人大聲戲谑道:“尼瑪果真是狂人來到大都市,你告訴我們待會要遭什麽,難不成是地球要爆炸麽,或者是外星人入侵地球,”
戲谑的人話畢,又引起一陣放肆的大笑。
在人們發出肆意的大笑時,有人發現那位醉漢臉色變得很難,他不是不高興變得難看,而是整個臉孔,由紅變成紫烏,甚至于連嘴唇都在抖動,就是罵不出一句話來。
人們開始騷動起來,目光盡數傾注在醉漢身上。
小明也在這一時刻,輕輕巧巧的從醉漢揪住的手裏脫身,鍾奎立馬拉住他就往外面走,擁擠在醉漢面前的人們,見此情景,也急忙散開。
燒菜館老闆不動聲色,走到外面攔住預備離開燒菜館的鍾奎,要求他對剛才的事情,做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鍾奎認真的說道:“你趕緊喊120吧,他沒救了,”
“怎麽可能,人家身強力壯的,”
“此人身形恍惚,腳步虛浮,印堂煞氣,恐怕三個時辰就要死,”
老闆半信半疑,卻還是真的拿出手機撥打120來。
就在老闆和鍾奎在外面交涉時,那位醉漢突然一個仰八叉,就像他故意絆倒小明那般,摔了一個狗吃屎。
人們慌亂了,都趕緊的付錢離開店裏,去到外面攔住要想離開燒菜館的師徒兩,他們都懷疑是黑臉漢子鍾奎施了什麽妖術,禍害了那位醉漢,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惹事的起因自然就強加在他們師徒兩身上。
鍾奎想;尼瑪,一大早看見鬼車,果然是不祥之兆,竟然遇到這麽一樁倒黴事。
醉漢很快就被120拉走,鍾奎和小明則被那些豪氣萬丈的人們,暫時扣押在燒菜館。
扣押歸扣押,卻不能委屈了五髒廟,他鍾奎完全不把這回事當一回事,掏出錢來,點了一份紅燒牛筋,一份土豆燒肥腸,不管三七二十一美滋滋的吃起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小時,燒菜館老闆随時關注被120拉走的那位醉漢情況,跟随去醫院的工人告訴他已經把醉漢送進手術室了,好像要開刀什麽的。
就在燒菜館老闆把電話放下時,時間剛好是鍾奎預計的三小時,工人的電話來了……
燒菜館老闆接聽電話時神态挺吓人。
醉漢忽然昏厥,120拉走,送進手術室,醫師預備手術……醫護人員爲躺卧在手術床上的病人注射麻醉,醫師舉起手術刀預備開始……
‘砰’一聲巨響,醫師被突如其來的滿臉腥臭驚愕,他間接渾身受傷,導緻他受傷的罪魁禍首,就是躺卧在病床上醉漢的肉身。
醉漢整個人爆炸了,你信不信有沒有人肉炸彈。
後來經過醫院的會診,結果很快出來,醉漢在發病之前,暴飲暴食,攝入大量的食物,喝酒,食物和酒精在胃囊裏發酵,産生沼氣。
在醫院的手術室裏,有氧氣,有預防病人感冒擱置在手術病床邊的烘烤爐,爆炸是肯定的,跟鍾奎半毛錢關系沒有,隻是巧合遇見他從對方面色中斷定醉漢要出事而冒出這一邏輯性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