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闆不放心鍾奎他們倆回到辦公室,好一陣心神不甯。
‘笃笃’有人敲門,他知道是誰,就是他的那位略懂風水八卦,又臨時兼職司機的朋友左小木。
“進來,”
左小木;一位精明幹練,看似很拉風的男人。
“老闆,你就任由他們在你地盤胡搞,”左小木進來就直奔主題道。
“不是我任由他們胡搞,而是……”徐老闆心虛的瞥看了一眼門口,“而是他身邊有一個警察在一起,人家說這裏有異常,我能怎麽辦,”
“你完全可以無視他們,把他們轟出去,他們這是擅闖私人住宅,”
“别說了,那個黑臉漢子曾經救過徐倩的命,我能随随便便的轟走他,”徐老闆說着話,眼神閃現着複雜的神态繼續道:“也不知道那天徐倩看見什麽,會變成這樣,這下好了,你想得到她的計劃失敗了,難不成你還想要一個瘋婆子不成,”
“瘋婆子我也要,隻要你答應,”左小木嗨嗨幹笑兩聲,爾後面上一閃狡黠目光,暗自道:人我要,地下的财産也屬于我左小木的。
“‘噗,’你無非就是想……”徐老闆眼眸閃爍貪婪的目光暗示道。
左小木臉上帶着狡詐的笑意道:“難道你不想,我也就是想在你名下分一杯羹而已,大家合作愉快,”
“得,我們别在這耽擱時間,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當初在設計框架時,有沒有發現什麽詭異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當初你在香港把這裏交給我全權負責時,我可是把當成是自己的事情來做的,不會有什麽差池的,有我鎮壓住那些東西兒,你就放心擇日開工吧,”
“我剛才說漏一句話,不知道會不會引起那家夥的注意,”徐老闆擔憂道。
“什麽話,”
“我說出徐倩不是我親女兒的事,”
“你怎麽這麽大意,要壞事,走,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
“應該不會怎麽樣,你的法術那麽高明,把現場掩蓋得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徐老闆嘴裏這麽說,可心裏也在打鼓,看看時間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兩個家夥還沒有離開,他們不會是真的要撬開牆體吧,牆體裏面究竟有什麽,實話;他也不知道。
唯一知情的是就是左小木,神經病院改建旅館,也是這個人出的主意。
左小木要求去看看兩個家夥在幹什麽。
徐老闆答應去看看。
兩個家夥,一個是鍾奎,一個是冉琴。
兩人從辦公室出來,保姆匆忙走來,說道:“徐老闆,小姐在胡話,”
“不礙事,你給她吃一片安甯,”簡單的吩咐完畢,兩人就往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冉琴在外面,鍾奎在洞穴裏面。
他記住上次的教訓,這次得小心謹慎,所以在下去時,就告訴冉琴千萬别大意要注意随時有進出的人。
冉琴有槍也随身帶着铐子的,有這些東西助威,她倒是不畏懼什麽。
地下室還是地下室,地下室裏的環境還是剛才看見的樣子,篷布還在老地方,當鍾奎再次揭開篷布時,他的那部磚頭手機,好好的被篷布下面這具屍體抱住在懷裏。
懵了,這是什麽樣一個狀況,他長歎一聲,目測黑無常真的做了什麽手腳,導緻他身上的能力失衡,連最起碼的判斷和識别能力都失去效用了,現在的他跟普通人已經沒有兩樣,也會遭到邪異力量的攻擊,也會被邪惡蠱惑住。
拿起手機,依舊拉過篷布把屍體覆蓋住,順原路退回,這裏他還得另想辦法,他的能量消失就預示着,随身攜帶的鎮壓邪惡的武器,劍鞘和布袋已經不能用。
冉靜看見徐老闆帶着一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來,警惕的挑眉觀察着。
“你們真的是在搞破壞,看看,把這裏搞得亂七八糟的,”徐老闆人未到,聲先到,做作的大聲嚷嚷,他是在走廊看見,潑灑在衛生間門口地磚上的白色粉塵,知道鍾奎已經撬開了牆體才理直氣壯地說道。
“别急,徐老闆,什麽事情不能看表面,你耐心等待鍾奎出來再說,”冉琴冷眼注視跟随在徐老闆身邊的男人一眼,禮節性的點點頭,表示招呼過。
徐老闆見狀急忙介紹道:“冉警官,這位是我朋友,左小木,也是我的兼職司機,更是徐倩的未婚夫,”
“你好,a市公安局民警,今天來攪擾你們,不好意思,”
“美女民警你好,”左小木伸出一雙修長,酷似鋼琴家才具備的手,握住冉琴,前者挂着謙遜的微笑,淡淡的口吻說道,精明的目光一瞥現場,故以不解的神态看向她問道:“你們這是,”
默默凝神,卻沒有透析對方的心理活動,她深知遇到高手了,“哈哈,額,我怎麽給你說呢,”冉琴不好意思的笑笑,如果邪惡鬼神從自己口裏說出來,好像真的不合适,她看了看徐老闆,淡然一笑道:“我們是徐老闆請來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具體事宜,你還得問問徐老闆才清楚,”
好精明的托辭,原本想利用左小木來逼他們離開的,卻不料被僵了一軍的徐老闆面不改色冷靜異常,嘴角一撇,非常淡定的語氣道:“哈哈,他們倆是我的客人,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交道了,剛才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左小木,是有備而來的,卻也被這位英姿飒爽,渾身正氣的女警官給威懾住,他“哈哈”幹笑兩聲,沒有言語,視線落在豁開的洞口前,面色變得非常之難看。
鍾奎忽然從洞開冒出一個頭來,驚得他們微微一愣的同時,見他滿臉都是灰塵,就像挖煤礦的工人。
他出來一看衛生間裏多了兩個人,索性,撐住身子鑽了出來,拍打手掌心的灰塵,對徐老闆說道:“我查看了洞穴裏的情況,好像是一處地下室,地下室有一些……你們要不下去看看,”
聽鍾奎這麽一說,徐老闆的視線像刀子似的在他面上剮蹭,他的眼神充滿憤怒,要不是有冉琴和左小木在場,說不定會爆發脾性大罵一通才會消氣。
“有什麽事去辦公室說吧,”左小木及時打圓場道。
徐老闆無語,獨自甩開大步走在前面。
正好,鍾奎也有話要問徐老闆,去辦公室正合他意,眼神給冉琴交流一下,兩人點點頭,量他一個左小木,一個徐老闆也不會把他們倆怎麽樣,就坦然的跟随在他們身後去辦公室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