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學會懂事,”她看着他陰霾的面孔,暗自吃驚,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真相了。
“不過你比她們更懂得欣賞我,她們沒有你聽話,”他由陰霾轉晴,一抹蠱惑的笑意挂在嘴角,成熟男人魅力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就是他這迷死人的魅力,讓衆多的護士mm們甘願受他驅使,愛他的冷酷,仰慕他的博學多才。
兩隻酒杯,兩種酒,白色的是白酒,紅色的是葡萄酒,他告訴她這種酒後勁大,要慢慢品嘗才有味道,這種酒價格很昂貴,還是外地的朋友郵寄來的。
一杯紅酒下肚,耳燒面熱,他在她的眼裏,更加偉岸英俊高大,心裏甜滋滋的,像是在做夢。
小芳不受控制一般,被他優雅的攙扶起來,帶着體溫的胳膊,體貼的擁住她,并肩朝他卧室走去,她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麽,那就是進入夢幻天堂,她要做他的太太,以後這裏就是她的家,慢慢接近卧室,她的心就揪痛一下,也許自己真的錯了,錯的離譜,早知道就不應該那麽沒有骨氣的屈服在,那位女民警的威逼下。
小芳覺得自己有點飄飄然把持不住的感覺,她幾乎是被對方半拖,半抱往前走的。
他臉上一如既往的保持那一抹,足可以讓她滿足一輩子的微笑,迷醉的男人氣息就索繞在她一呼一吸間,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嗎。
小芳總是覺得這個幸福來得太快,有些不真實,也許這就是女人敏銳的第六感,讓她感覺不出那種想象中的安全感,才會讓她感覺不到真實感的存在。
在幸福來敲門時,她想對他忏悔一番……呢喃的聲音在喉嚨打轉,還沒有說出來,她突然瞥看到他的眼眸閃現一抹令人發憷的兇光。
一種強烈的不安,像荊棘一般爬上心頭,可惜她不能動彈,那杯酒裏……有東西……,他把她扶住輕放在床上,抽出一方潔白的帕子,麻利的動作,捂住在她的口鼻間。
小芳覺得自己的眼睛就像電燈開關,被人控制,‘啪嗒’一聲,有人把開關拉下來關閉了,她失去了知覺,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被他拖下地,身上的婚紗被慢慢褪去,露出渾身的潔白。
李書豪告訴鍾奎,自打他那天去停屍房,想撸下送給小蘭的手镯挨打之後,小蘭的屍體就失蹤了,因爲他偷偷去過停屍房,所以這件事一直不敢說出來。
朱霞給人的印象總是愛八卦,就因爲她愛八卦,所以招來人讨嫌。
小蘭受人指使去迷惑主任,讨來開啓違放置禁藥品倉庫的鑰匙,不小心被朱霞撞見,以至于惹來殺身之禍。
小蘭拿到一顆藥,給她藥的人說這是一顆,能讓人發狂的藥,她猜測可能是**,少女懷春,浮想聯翩,自然而然就想到這一方面去了。
小芳在門口放哨,由小蘭親自把那顆藥放進朱霞的開水玻璃杯裏。
下班了的朱霞在臨走時去了一趟遊放醫生那,講述了自己最近的苦楚,然後回家,在回家之後藥力發作,大腦不受控制的産生幻覺,看見了那個血淋淋的男人,吓得狂飙出門,不敢再回來。
直到在十字路口出事,契機巧合被邪靈利用,造就了一具沒有人性的複活體。
李書豪喜歡小蘭,卻不知道她已經成爲别人的工具,在他的真摯追求下,小蘭最終答應做他唯一的女朋友。
可是在兩人初次在一起時,他發現她不是處女,心裏萬般失望之餘就找小芳訴苦。
小芳表面對李書豪示好,在聽到他說小蘭不純潔時,心裏一陣竊喜,認爲扼殺小蘭的機會來了,在之前她就接到指令,要求她盡快滅小蘭的口,因爲她的事情被朱霞看見,所以就得死。
小芳重蹈覆轍的上演了,害死朱霞的系列情節,這次協助她完成這起滅口計劃的人,就是小蘭深深愛上的男朋友李書豪。
李書豪不知情,在小芳要求陪伴她去衛生間時,小蘭藥力發作,看見無比恐怖的景象,從而被活生生的吓死。
爲了演戲演得逼真一些,小芳故意在護士值班台尖叫,說看見一樶發絲就像蛇一樣從小蘭的頭頂溜走。
聽着李書豪後悔莫及的講述,鍾奎覺得該收網捉鬼了,冉琴準備把這件事整理出一份詳細的資料,去市公安局報案。
冉琴的決定,得到鍾奎的否決,他覺得李書豪講述的事情,隻能算是片面之詞,不足以說明什麽問題,那隻隐藏在暗處的幕後黑手,還沒有真正的露面。
小芳在病房裏看見冉琴的證件,也隻是假意的答應配合,卻沒有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
而真正接觸過那隻幕後黑手的人是小蘭,小蘭已經死亡,不能構成對那隻幕後黑手有威脅。
小芳在配合他們演戲,制造出李書豪并發症死亡假象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
沒有找到小芳,鍾奎和冉琴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預感小芳可能出事了。
小芳醒來,感覺渾身疼痛,也好冷……手腳被牢牢捆綁在一張冰冷的鐵闆床上,唯一能動彈的就是眼珠子。
不用費力她用眼睛可以見赤 身 露 體的自己,嘴巴上貼了一張寬大的強烈粘膠帶,努力的喘息,不知所措的眼眸,變得驚恐不已,心中的恐懼感随着她看見的環境,逐漸升溫。
這是一間十平米水泥澆築地面的屋子,屋裏的光線很亮,她完全可以把屋裏的環境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靠門口一個案桌上,擺放着各種醫療器械用的手術刀,鑷子、還有她從未見過的器械,锃亮閃爍寒光的器械,仿佛在等待什麽,她渾身顫抖着,眼珠子機械的轉動着,恐懼讓她呼吸急促甚至于想大聲喊叫。
在靠右邊有一個高大圓形的透明器皿,器皿裏裝的是,一具漂白色的女屍,不用看面部,她知道那是小蘭的屍體。
門外傳來動靜,接着好像是有人悄聲細語的聲音,有兩個渾身包裹得隻剩下一對眼珠子轉動的人進來了,看他們的裝束,就像兩位預備做一次大手術的醫師。
“這樣切割下來的效果是不是會很好,你覺得能成功嗎,”雖然有大口罩捂住此人,她講話的口音,還是讓小芳聽得真真切切的,她知道她是誰,可惜的是,嘴巴被封住,說不出話來。
眼珠子驚恐盯着他們的舉動,眼淚順着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