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也沒有要把古井裏的水挑幹吧!可村民們卻在這一天把古井裏的水給搞騰幹淨了。
水井裏的水桃幹,露出了井底的淤泥,村人們也感覺累壞了,就紛紛準備收工回家。
可後來發生了一件怪事,這件怪事跟之前談論到的寶貝有關系。
起初吧!村民們對夏老漢的水井也感到好奇。
在村落裏,也有這樣子的好幾口水井,可都在幹旱來臨時枯竭了。人們都隻能跑到幾裏路外的山下去打山泉水,山泉水表示也緊缺,一天隻能出那麽點。去遲了,還不定能舀起水來。
奧妙就在這裏,夏老漢的水井不但沒有枯竭,反而出來的水清亮甘甜。
人們心裏萌發各種猜測,一直覺得把這麽清亮的水,用來澆灌田裏的禾苗有點可惜。
在水井裏提水當時還有志慶在場,他和鍾奎親眼目睹看見水井沒有水了。大家夥吆喝一聲收工,就都拾疊起家夥往自個家裏走去。
鍾奎和志慶隻能去夏老漢家裏休息,原本打算在第二天去東華村破廟裏修繕那幾尊泥菩薩,卻因爲這件事好像要擱淺下來。
修繕泥菩薩還得花費一些錢财,首先得給泥菩薩塑金身。塑金身就得用金粉,金粉可是值錢的寶貝。志慶把家裏的不多的積蓄拿來,給了修繕師父。讓修繕師父配備金粉,給泥菩薩上起。
同時鍾奎還想順帶,給門嶺村那七個可憐的孩子們,塑造一個泥塑形體出來。更何況孩子們的魂魄,一直逗留在破廟裏,卻是沒有附體之物,沒有附體之物就沒有栖身的地方。有了泥塑形體,他們就會栖身在泥塑形體裏,這樣子的話,等到他們的夙願了結了,就再次投生做人。
可有一樣鍾奎還不知道,這些孩子們因爲是陽壽未盡而夭折,要想再次投生做人那是難上加難的事情。在以後的日子裏,還得跟他一起積陰德懲惡揚善做一番大事之後才能脫離三度苦海輪回爲人。
說到破廟,鍾奎猛然想起那一汪水潭。說來也奇怪,水潭距離破廟不遠,給村莊的距離也就幾裏路,村人們怎麽就不知道那一汪水潭呢?
白露垂珠滴秋月,時值寒冬。早起時,一股老的冷風,鑽進脖頸,逼得早起的人們把頭往脖頸裏縮。
鍾奎和志慶疾步走在尋找水潭的行程中。
在鍾奎的記憶裏,水潭距離破廟不遠,應該要不了半小時就到的。在密林中穿梭半小時之後,當他帶着志慶找到水潭的位置時,頓時傻眼了。
瀑布形狀還在,水潭根本沒有水早已幹枯。幹枯的水潭裸露出潭底,潭底下有很多鵝卵石和從鵝卵石縫隙裏頑強生長出來的雜草。
鵝卵石上覆蓋着變了顔色的青苔,青苔是因爲長期暴曬在日光下,變成灰白色的。
志慶茫然的掃視鍾奎提說的水潭,疑問的眸光看向他。
苦逼的鍾奎,臉上讪笑着,郁悶得恨不得找一地縫鑽進去。
“這……我記錯了?”大張嘴,怎麽也不信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
“哈哈!你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都不想想,孩子們既然可以瞞天過海把他們的身份蒙混過去,怎麽就不能搞一個虛幻的假象來做道具?”
志慶相信鍾奎沒有撒謊,這都是小鬼們的善意謊言。
幻象中的水潭沒有了,鍾奎和志慶還得趕緊的想其他辦法。
當他們倆返回古井時,出工的村人們還沒有來。
鍾奎也就是那麽随意的瞥看了一眼,昨天就掏幹淨的古井,他的眼珠子突然定住了。他瞥看到,黑黝黝的水井裏,那迎風晃蕩着一圈圈漣漪清亮透徹的液體不是水是什麽?
志慶在井邊沿,拔出一把綠幽幽的青苔,仔細查看着。他奇怪其他地方的青苔,都死氣沉沉的,沒有這種翠綠,可這裏的青苔翠綠得很誘人。
“陳叔……“
鍾奎的一聲大呼,驚得他以爲出什麽事情了。
“怎麽啦?”
“你看。”鍾奎附身指着水井對志慶說道。
看着鍾奎欣喜的神态,和激動的舉止。
志慶心裏突兀一跳,莫非井裏有什麽貓膩?
當志慶和鍾奎并肩緊挨着,附身探看水井時。水井裏那清亮的水面上,倒影着兩個不停顫動的身影。
他驚愕的張大嘴,也和鍾奎的神态一樣,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看見的是真實的。
志慶忙不失疊的拿起竹竿,在沒有木桶的情況下,就伸進水井裏去試探,這一眼看見的是否屬實。
竹竿一下一下的提起來,果然是濕漉漉的,蘸水的一截顔色跟上面全然不同。
太奇怪了,一晚上的功夫,水井會自動冒出原來分量的水?
這一天志慶和鍾奎暗地裏商量了一件事,那就是等村民把水井掏幹之後,他們倆準備想法潛下水井看過明白。
水井裏有什麽秘密?暫時無可奉告。
因爲我想把這段挂起,來看看劉明山這厮在幹什麽。
劉明山得瑟的閉眼翹起二郎腿,身子倚靠在門框上,随着門框的晃動身子也惬意的晃動着。
劉明山腦殼子裏想的是什麽?起初他想的是,那一晚和李四看見的怪事。也有些沮喪,沒有幹成那件事,但是又覺得那件事沒有幹成,反而幫了他的忙。
要不是這樣,那鍾漢生能自動把位置讓給自己?想到這兒劉明山得瑟的笑出了聲。
抓撓一下有些光秃的腦袋,他的思維跳躍式想到那位曾經出現過在頂頭上司身邊的女子。記得那一晚他想給她說話,卻一直都沒有機會,均是有鍾漢生的阻礙在她身邊。摸一把光秃秃的下巴,美滋滋的幻想道;要是能把此尤物搞到手,此生死了也值。
之前不是說此人好色但饑不擇食,但凡是女人就上,從來不看顔面如何的。爲什麽現今要想到那位俏佳人了呢!話說到這個份上,你還不明白他如今是官居高位,與衆不同了嗎?身份不同,品味就不同了。
劉明山開始選擇性的找女人,那些庸脂俗粉不再是他的菜。
深知他脾性的下屬李四,就在他上任幾天後,爲了巴結他,就大言不慚的說幫他把那女人搞到手。
“頭,我給你報喜來了。”想神神到,門口走來一臉陰笑的李四。
這李四生來就是一尖嘴猴腮模樣,其行事爲人也不咋地。喜好幹一些苟且之事,一個阿谀獻媚的小人,陽奉陰違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