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的面前有一塊潔白的玉石,玉石在黑暗之中散發出淡淡的熒光,這些淡淡的白光似乎受到了什麽吸引,湧向面前這個少年的體内,随着時間的流逝,那塊石頭上面的光芒越來越弱。
少年的身體不斷地顫抖,他滿臉通紅,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噗!”
密室的黝黑的地面上面多出了一灘鮮血,那名少年滿臉絕望,似乎心有不甘,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那塊原來潔白的玉石,此時也是黯淡無光,看樣子已經耗盡了所有的能量。
少年倒地後不久,他的的身旁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漩渦,周圍的光線不斷被黑洞吸引,原本昏暗的密室,瞬間就完全暗了下來。
就在此時,一道白光從那個漆黑的漩渦裏面鑽了出來,照在了那個少年的身上,一團瑩綠的光團從白光裏面鑽了出來,然後瞬間沒入了少年的體内。
少年原本慘白的臉上似乎多了一絲紅潤,他的手也條件反射般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漆黑的漩渦很快就消失了,整個密室又恢複了之前昏暗的樣子。
不久之後,少年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臉上流露出極爲痛苦的表情。
“這裏就是夢幻世界嗎?沒想到我會附身在這麽一具身受重傷的身體裏面,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看來隻能等人來救自己了。”
夢魇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感受着身體的狀況,一臉的苦澀。他雖然通過夢境了解自己會穿越的事實,可是穿越之後很多事情,夢境并沒有告訴他。
不久之後,夢魇就感到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在昏迷的狀态下,夢魇闖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屬于另一個人的世界。
這是那名被占取身體的那個少年,在臨死之前,憑借自己的執念創造的世界。
夢魇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想要活下去,自己就必須破開這個世界,否則他将被困在這片虛拟的世界裏面,随着外界那具**的毀滅,而一起消失。
這名倒黴的少年的名字也叫做夢魇。
他在一次探險之中,遇到了一名美麗的少女。少女遭受了一群野獸的追殺,憑借強大的實力他輕松的驅散了那群野獸,成功拯救了那名美麗的少女。
這就是他第一次遇到那名少女的場景,少年在看到那名少女的第一眼就愛上了對方,渴望擁有這個美麗的少女。他們倆度過了一段愉快的時光。後來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想要這個少女做他的女友。
少女雖然對他之前的救命之舉動表示十分感動,但是卻并沒有當場答應他的請求。
那名少女告訴少年,他叫做水晶,家住在水靈城,是神之遺族之一的水族中人。她現在要回去了,希望他在冒險結束之後,可以去水府找她,隻要能通過她父母的那一關,就答應他的請求。
少年并沒有被對方的身份吓到,事實上面,他的出身更高,他是神之遺族之中最爲強大的夢族中人,可是他并沒有直接亮出這個身份,而是答應了少女的要求,他決定到時候給這位名叫水晶的美麗少女一個巨大驚喜。
不久之後,少年結束了自己的曆練,隻身來到了水靈城。
他很快就打聽到了水晶現在的狀況,水晶竟然要結婚了,對象是神神之遺族木族的森柏。
少年憤怒了,很快就沖進了水府,并亮出了自己夢族之人的身份。
水晶的父親看着夢族的面子上面,給了他一個機會,隻要能戰勝那個木族的森柏,就取消水晶的婚約。
少年自然是答應了,雖然因爲一些原因沒有修煉夢族的掌控之道,但是他是一名強大的火系元素神修,火克木,他沒有理由會輸。想想以後和水晶的幸福生活,他就就覺得很興奮。
比賽開始了,少年突然發現自己的火系精神力變得不穩定起來,無法像以前那樣輕易的操控。
盡管如此,他還是憑借能量之間的克制壓制着森柏打。
可是随着時間的流逝,他發現自己的火系精神力竟然越來越弱,原本被壓制的森柏也開始了反擊。
一根根樹枝從地面上鑽出來,起初他還能憑借火球輕松打斷那些樹枝,可是對方的樹枝數量很多,他那越來越弱的精神力很快就消耗一空。
森柏的那些看似人畜無害的樹枝輕易的困住了那個少年,最終獲得了比賽的勝利。
與生俱來的火系精神力就這樣在短短的一場比賽之中,離開了他,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更接受不了水晶被别人搶走的事實。
在周圍人的嘲笑和諷刺聲中,他離開了水靈城,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家,爲了重新獲得力量,他不惜耗費一枚珍貴的神石,刺激自己的身體和大腦,祈求恢複自己的精神力。
可是由于他太着急了,大量的神石能量很快就重創了他這具羸弱的身體,摧毀了他那因意外遭受重創的靈魂。
夢魇以第三者的角度,觀察這個夢境世界,他看到那名少女的目光有些異樣,但是很快就搖了搖頭。
這個少年的遭遇他一點都不同情,但是爲了破開這個世界,他必須做出一定的承諾來破除少年的執念。
“我已經了解了你的經曆,你的執念就是要娶得那名名叫水晶的少女嗎?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根本配不上你!”
夢魇此時站在那場比賽的邊緣,沖着裏面的那個少年喊道。
少年并沒有看夢魇一眼,而是喃喃道。
“我愛她,我就算是死,也要得到她!”
“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把她給從森柏手中奪回來!”
“真的嗎?我真的還能得到他嗎?”
“我夢魇在此承諾,在不久的将來,幫你滅掉那個名爲森柏的少年,奪回水晶!這下你應該沒有什麽遺憾的了吧。”
當夢魇說完這句話以後,周圍的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
“謝謝!”
少年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夢魇,整個人緩緩的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