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跟我廢話了,到底有什麽目的,你到底想幹什麽,直截了當說出來吧,别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李墨陽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個人,撂下了一句話,那個人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
"這個裏面,有你會用得到的東西,"那人把小盒子遞給了李墨陽,李墨陽遲疑了一下,由于這到底要不要接過來,因爲看多了很多古代的武打片,無線總是對那些形形**的暗器記憶猶新,更何況那些暗器的确就是像這個樣子,藏在一個小小的盒子裏面,隻要你的手一接觸到這個小盒子,盒子裏的暗器就會像下雨一樣的噴發出來,把你紮成個稻草人。
看李墨陽好像沒有膽量接過那個小盒子,那個人突然帶着的嘲諷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堂堂的救世主,居然連這樣一個小盒子都沒有膽量接過去,"
李墨陽愣了一下,有點哭笑不得地說,"誰特麽的跟你說我是救世主了,你哪隻眼看到我是救世主了,真特麽的逗比……"
"呵呵,還不是你自己yy的,還要把肯亞迪武裝分子告上國際法庭,當全世界的英雄,"
那個人來能上的笑容現在看上去有點猙獰,越發的不像李墨陽那善良慈祥的爺爺,"自己在心裏敢想,卻不敢對别人承認,人類真的是很可悲的動物啊~~"
李墨陽徹底驚呆了,有關這些yy的想法都是自己無聊瞎想的(真的嗎= =),這家夥居然知道我自己想了些什麽,,"你到底是誰,,"李墨陽怒吼道,"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心裏想法的,你不是我爺爺,一定不是,,"
那個人忽然冷冷的一笑,扔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沒錯,你的确不能管我叫爺爺,你爺爺管我叫爺爺,都還差了一輩兒,"
說完這句讓李墨陽萬分費解的話,那個人猛地摞起了自己的左邊袖子,一隻雲中龍的紋身赫然呈現在李墨陽的眼前。
一陣幾乎要把李墨陽的頭腦撕裂的劇痛忽然向他襲來,毫無征兆的,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從頭腦開始擴散開來,爬滿全身,一陣陣觸電般的灼燒感瞬間吞沒了他……
"啊,,,--"墨一聲尖叫睜開了眼睛,狂吸了幾口空氣之後,瞪大了雙眼看着周圍的一切。
旁邊是受到了驚吓的宋一鳴,一臉小受樣的縮在一旁,看鬼一樣的看着李墨陽。
"陽哥……你……你怎麽了,……"驚魂未定的宋一鳴滿臉恐懼的樣子,弱弱的爲了一句:"剛才你忽然伸胳膊蹬腿的,嘴裏還大吼大叫……不會是中邪了吧……"
李墨陽調整了一下呼吸,看了看宋一鳴,又看了看周圍,确認自己已經回到了飛機上,于是虛弱的擠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不是不是啦……隻是做了個噩夢……"說完,李墨陽又一頭倒回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他剛準備回味一下方才夢裏所看到的那一切,便趕到了褲子口袋裏有什麽東西,咯的屁股生疼。
掏出來一看,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木頭盒子,大概隻有一個火柴盒大小。
雖然隻是這麽點大,但也足夠讓李墨陽驚得目瞪口呆了。
跟盒子一起憑空出現在李墨陽的口袋裏的東西,還有一張字條。
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打開,這裏面有你在最危急的時候,最需要的東西。
李墨陽完全找不到有什麽原理能夠解釋這一切,身上穿的這一身衣服是宋一鳴給自己找的,上飛機前李墨陽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口袋裏有東西,就算他牽強附會的強迫自己認爲,這個木頭盒子一直在自己的口袋裏,隻是自己一直都沒有發覺,剛才側着身子躺着才發現了口袋裏有東西……
那麽,那張字條,又要怎麽解釋呢。
自從上次在樓蘭和彩棺中的女王相見之後,蓦地生活似乎就開始變得詭異了起來,像這種莫名其妙的夢,甚至不是一次兩次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不過這一次,和之前夢見樓蘭女王不同,這次見到的,是一個和自己爺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還有他胳膊上的……那個紋身……
啊……不行不行……一想到那個紋身李墨陽就覺得有一種頭腦要被整個撕開的感覺……
算了,還是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吧……相比起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想想怎麽救出宋玲玲才是正經。
"那個……宋哥……你說你在那邊有認識的人,是真的嗎,"李墨陽坐在沙發上,幽幽的問宋一鳴,卻看着舷窗外的天空,沒有扭頭看宋一鳴。
"切,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陽哥,你還不相信我的神通麽,"宋一鳴的聲音有點不屑,又有點優越,"其實我也是有幾個朋友參加援助非洲的時候被分配去了肯亞迪……說起來也有好幾年沒聯系他們了,這次正好和他們聯系聯系感情啦~~"
雖然宋一鳴嘴上這麽說,不過李墨陽總覺得沒有這麽簡單,像宋一鳴這種闊綽公子,又怎麽會有回到非洲去參與援助工作的朋友呢,"诶對了,那你那個朋友是做什麽工作的,"李墨陽好奇地問,一聽到這個問題,宋一鳴卻好像有些故作鎮定的說:"那個……她在華人聚居區開了個娛樂場所……好像是的吧……"
娛樂場所……這個詞彙在國内,似乎是已經臭了的一個詞,人家要是問你,在哪裏工作呀,如果你說,在娛樂場所上班,即便你真的隻是在一個正兒八經的ktv裏幹活,他們也會對你投來一個暧昧的微笑,然後抖抖眉毛說:"好吧~~我懂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