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不做慈善得人,不配被稱爲明星,他們的人格和精神世界并不處于社會上流,郭敬明充其量就是個知名作家,談不上明星,更不不配被稱爲80後作家代表。
李墨陽很喜歡魔術,劉謙在業内不怎麽受待見的原因之一,跟郭敬明一樣,作爲明星,社會上流,年輕人的榜樣,抱着自私的心是很難能受到更多人歡迎的。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看四娘的書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李墨陽想看《圈裏圈外》、《安珀志》、《nana》、《聖傳》、《時尚女魔頭》這些書或影視作品的話,不需要費力的到書店或影像店找,隻需要到書攤上買一本《郭敬明全集》就搞定啦,方便省事,還便宜~~~
咳咳,不黑他了……歸根到底,當一個人有了豐厚的物質,達到一定的社會地位,有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力,上升到了公衆人物的層次之後,他應該考慮的就不該是如何炫耀和顯擺自己優越的物質生活。
而是怎樣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去引導下一代人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和自己一樣好的物質生活,文化素養更高一點的,這時候更是會考慮是否應該用自己用不完的物質去幫助那些急缺物質的人們。
也許他是個很會抓住讀者心思的作者,也許他寫的所謂"傷感到讓人心痛的掉眼淚"的句子,很能讓一些未經世事的讀者尋找到一種同系傷,找到一種莫名的似曾相識,從而讓一些小讀者喜歡上他的作品。
但是,不參透何爲精神層面的富裕這一點,郭敬明永遠隻是個成功的商人,而不是成功的文學藝術家。
多看看一些真正洗滌一個人靈魂的好作品,也許還會有人覺得郭敬明的書寫的好,但你一定會發現,他的書空有華麗的辭藻,浮誇的描寫,卻沒有半點深度,沒有内涵,更沒有包含什麽精神。
舒克貝塔曆險記這本書,李墨陽在不同的時期,面對生活不同的境遇,不同的時候閱讀,總有不同的體會。
這也許是一種,最能觸動心靈的感動之一吧,李墨陽再次搖搖頭,淡淡笑笑,自己最近這是怎麽了,多愁善感的。
"現在爲您播報本台剛剛收到的消息,"李墨陽擡起頭,發現圖書館原本在播放娛樂新聞的電視上忽然切換了畫面,正在播放一條實時新聞。
"非洲中部國家肯亞迪當地時間上午八點,我台記者得到消息,在肯亞迪當地發生的武裝沖突中,一個由六人組成的新聞報道小組遭遇了綁架,反動派聲稱将利用這幾名人質與臨時政府展開談判。
目前經過交涉,六名人質中已有五名被釋放,僅有一人仍被反動派武裝分子控制,據悉,該名人質是來自中國的留學生,期間正在充當義務志願記者的任務,以下是被劫持中國籍人質的相關資料,"
唉,中非局勢動蕩已經不是一兩天了,怎麽還是有這麽多不知死活的新聞記者爲了搞到第一手資料這麽拼命呢……
真是搞不懂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說實話,發生這種事情雖然理所當然是當地武裝分子一手策劃的,但是怎麽說都有那些記者自身的責任在裏面,知道那邊危險還要去,這不是羊入虎口麽。
不過話也說回來,爲什麽其他五個記者都釋放了,偏偏扣下中國記者呢,他們非洲人民和中國的關系不是挺友好的麽……
李墨陽默默的吐槽完,準備低下頭繼續看書。
但是他的脖子卻突然僵住了,動彈不得,兩隻眼睛都被緊緊的鎖在了電視熒幕上。
因爲電視上播放的被扣押人質的照片,對李墨陽來說,是這樣的熟悉。
上一次,李墨陽看見這張臉,還是在這張臉的主人去支援非洲之前,在機場和自己告别的時候。
時間似乎永遠定格在,宋玲玲微笑着和李墨陽揮手告别的那一刻。
李墨陽已經不記得他當時是怎麽沖出圖書館,也不記得他是怎麽奔出大學門口,不記得他是怎麽橫在馬路中間攔了一輛載着人的出租車,不記得他是怎麽把車上的乘客拽了出來扔在路邊,不記得他是怎樣狂吼着向吓傻了的司機報出了要去的地名……
車子開動了,李墨陽渾身不住的顫抖着,看着宋一鳴給自己的那張名片,盯着"超級修理工汽車改裝車間"幾個字看的出神。
李墨陽這個當特工出身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有一種先見的能力,這種能力來源與職業的第六感,還有對很多事情的熟知帶來的經驗分析。
不過,他早就知道,總會有用得上宋一鳴這種家夥的時候,算不算這種先見中的一種呢。
李墨陽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手掌之中,閉上了雙眼。
一種莫名的痛苦正在逐漸蔓延開來,占據了他那可憐的内心,絕不能讓宋玲玲一個人在非洲受罪,那個惹人愛憐的女大夫,這一刻成了李墨陽心裏的唯一。
噼裏啪啦噼裏啪啦……窗外一陣鞭炮聲,在現在的李墨陽聽來,顯得尤其刺耳,他緩緩的睜開雙眼,引入眼簾的是一幢雄偉氣派的大樓,和一條巨大的橫幅:熱烈慶祝招商大廈正式建成投入使用。
李墨陽似乎聽到自己的心裏發出了咯噔一聲,呵呵,命運總是安排一些讓你啼笑皆非的巧合,讓你在深受觸動的同時,痛哭流涕。
這幢大樓……爲什麽不晚一點建成呢,……
h市的杏花公園有一片湖,李墨陽并不知道那個湖叫什麽,不過,他和宋玲玲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在那裏,那是一個炎熱的夏日午後,是李墨陽和宋玲玲第一次的約會,唯一的一次約會,之後再也沒有見過。
李墨陽帶着宋玲玲劃着一條小船,行駛在湖中央,那不算清澈的湖水映着二人的身影,随着小船的輕輕搖晃,劃開一條線,變成一波一波的水紋,向着兩邊散開去。
最終他們停在了湖心島的岸邊,一片樹蔭下,那裏,一般是沒有人經過,那天湖上也沒有什麽遊船,躲在那裏幹壞事,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