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要怎麽辦,”諾勒斯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心裏早就眼睛激動的不成樣子了,查看無果之後,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将心裏的問題問了出來。
但是,當諾勒斯的話音落下之後,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爲,真的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應該要怎麽辦,對于這樣一件神秘而又詭異的東西,貿然行動是萬萬不可以的。
凱文一直在努力的用手電筒的光查看整個彩棺,希望可以從中找到一些什麽他覺得有用的東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就差将彩棺打開看看了。
“有找到什麽嗎,”李墨陽看着凱文一直在努力的搜尋的,幾乎是将整個彩棺都給找遍了。
凱文頹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除了圖案還是圖案,根本沒有一丁點文字,”凱文本以爲,這具彩棺可能會跟上面那些石棺一樣會刻有一些文字,但是事實證明隻是他的個人假設罷了。
“沒有嘛,那,這個是什麽東西啊,”秦姝璎拿着手電筒照着一個角落邊邊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有點像古代甲骨文,但是,她對文字是沒有多少研究的,隻是這個類似文字的東西出現在這裏,着實是有些突兀了。
“什麽東西,”凱文正好站在秦姝璎的正前方,爲了方便,他直接将整個身子撲在了彩棺上面,希望看清楚秦姝璎面前的那個東西。
但是,就在凱文的身體觸碰到那個彩棺的時候,彩棺突然之間爆發出了一整片的光芒,有種身在夏天夜裏的草叢當中,看到大片的螢火蟲在身邊飛起來的夢幻之感。
每個人都是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場景,凱文更是直接撲在彩棺上面,忘記了行動,場面有些小滑稽。
秦姝璎也在這樣一幅妙不可言的場景裏面沉醉了好一會兒,而當她低下頭的時候,就看到凱文那張印着綠光的臉,她好笑的看着凱文說道:“你可以起來了,再這樣下去,你就要變成綠巨人了,”
凱文聽秦姝璎的話,才連忙站了起來,不過,凱文站起來之後,那一大片的綠光并沒有因此而消失,似乎是因爲凱文的觸碰,而激發了彩棺上面的某一處機關。
“咦,”秦姝璎突然低頭看了一下面前的那個類似于文字的東西,驚訝的叫了起來。
本來每個人都是在研究着這些漂浮在空氣的當中的發光物體,聽到秦姝璎的叫聲之後,齊齊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臉上面。
“怎麽了,”漢斯·赫定教授不解的問道。
“你們看,它變顔色了哎,”秦姝璎指着那個類似于文字的東西,驚訝的說道,因爲秦姝璎是正對着那個東西的,所以她能夠清晰的看到那個東西的顔色變換。
李墨陽連忙走到了秦姝璎的身邊,仔細一看,那個‘文字’果然是變了,而且還是在變換着不同的顔色,仿佛裏面有着什麽玄機。
李墨陽盯着那個‘文字’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鬼使神差般的将手伸了過去。
秦姝璎急忙拉住李墨陽的手,震驚的看着他問道:“你要幹什麽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想這樣做,”李墨陽的回答比他的行爲更加的令人匪夷所思。
“你放開他的手,讓他動,”漢斯·赫定教授卻是站在一旁默然同意了李墨陽的行爲,雖然他是一個考古學家,但是他同樣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沒有辦法用科學理論來解釋的。
秦姝璎聽漢斯·赫定教授這樣說,雖然很想說些什麽,但是最後還是将那些疑問咽了回去,接着,秦姝璎就乖乖的放開了李墨陽的手。
李墨陽的手得到自由之後,二話不說就完成了之前沒有完成的路程,直到那隻手覆蓋在那個‘文字’上面,然後輕輕的按了下去。
霎時間,那些漂浮在空氣當中的發光小顆粒,跟變魔術似得一步步聚集在了一起,最後變幻成了一個碩大的圓盤,而那個圓盤裏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個的人影,從模糊漸漸變得清晰。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部電視劇,關于漢朝公主遠嫁古樓蘭的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講述了那個和親公主從嫁入樓蘭的那一天開始,最後被用‘天祭’永遠的留在了這裏,而所謂的‘天祭’也在這個時候揭開了它的神秘面紗。
‘天祭’是類似于一種中國古代陪葬的祭祀儀式,隻是天祭更看中的是層次的安排,之前所看見的最上面的那個墓室,是最高的一層,裏面所擺放着的全部都是陪葬的女子,那些女子是經過精挑細選之後才被用于陪葬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跟王妃本人長得有幾分相似。
第二層,則是爲那位絕代王妃所修建的皇宮,九天玄女是她的守護神,而那張相似的面孔,則是按照王妃的容貌來雕刻而成的,而這最後一層,便是那位王妃的葬身之處,也就是如今李墨陽他們所在的這一層。
“好幸福啊,”秦姝璎看完那一段類似于影像的東西之後,雙手做出祈禱式,很是羨慕的開口說道。
“原來你也想要讓那麽多人陪着你死啊,”李墨陽聽到秦姝璎的感歎之後,損了她一句。
“什麽呀,我是羨慕那位王妃所得到的寵愛好嗎,”秦姝璎用一種極度鄙視的眼神看着李墨陽說道。
“經過已經了解過了,也就是說,這具彩棺裏面應該是躺着那位王妃咯,”凱文難得的沒有和秦姝璎一樣在意那種小細節,而是飛快的回歸到了現實情況之中。
“可能吧,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打開彩棺的好,以免節外生枝,”漢斯·赫定教授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做出了這個決定,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帶着彩棺離開這裏。
“你們兩個,搬起來,”傑克聽了漢斯·赫定教授他們的對話之後,直接吩咐手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