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陽對于秦姝璎突如其來的哭聲,還真的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反應了。
不過,幸好秦姝璎也沒有哭多少時間,不一會兒她就停下來了。
這也表明,之前秦姝璎确實是被吓得不輕了,接着,她一邊擦着眼淚,一邊看着李墨陽說道:“剛剛是怎麽回事啊,爲什麽你們都是那樣一副表情啊,”
“糟了,”李墨陽一聽秦姝璎的話,這才想起來還在石棺旁邊的漢斯·赫定教授等人,李墨陽轉過頭去一看,果然見到他們的臉上都快要爬滿那種惡心的血紅色符咒了,都快趕上火影裏面的佐助了。
這幫人也着了魔,和剛才自己中招是一模一樣。
“你按照剛剛打我的方法,去将他們打醒,不然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李墨陽非常認真的看着秦姝璎說道。
“啊,要我打啊,”秦姝璎一聽李墨陽的話就震驚了,她用手指着自己,非常不确定的說道。
“嗯,隻有你能夠将他們打醒,先将他們弄醒過來,待會兒再跟你解釋,不然的話真的是要出人命了,”快,”李墨陽一推秦姝璎,着急的說道。
“哦哦哦……”秦姝璎被李墨陽一推,已經走到了教授他們的位置了。
秦姝璎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聲抱歉,就直接開打了,若是這個時候有甩蔥歌配合的話,打起來就更加的順手了。
“啪,啪,啪,……”寂靜的墓室裏面,傳來了一聲聲铿锵有力的巴掌聲,節奏明快。
“累死我了……”秦姝璎在給每個人的臉上都印上了清晰的巴掌印之後,疲憊的甩着自己的手說道。
“哎喲,好痛啊,我的臉啊……”凱文醒來之後,一摸自己的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草,這下手也太狠了,鼻血都打出來了,”諾勒斯一摸自己的臉,鼻子都出血了。
“……”秦姝璎看着凱文跟諾勒斯的樣子,弱弱的朝後面退了提,當時,她也就抱着往死裏打的念頭,哪裏還顧得了那麽多啊。
總的說起來,還是漢斯·赫定教授跟金的情況比較好,主要就是這兩個人是秦姝璎後來才打的,她的力氣都用的差不多,所以就是想要下狠手也下不下去了,不過,兩個人的臉上還是有着被打過的迹象。
“剛剛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漢斯·赫定教授一邊摸着臉,一邊說道。
秦姝璎看着漢斯·赫定教授的模樣,心裏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有些對不起,貌似,她剛剛下手是有些重了。
“我們剛剛似乎都是被那具女屍給吸引住了,全部都定在了那裏,要不是秦姝璎,恐怕現在都成爲屍體了,”李墨陽的臉也好不到哪裏去,有些地方都直接變得青紫了,誰叫他是第一個被打的。
“那爲什麽她會沒事啊,”凱文一邊小心的給自己的臉上藥,一邊問道,幸好他的背包裏面備的藥物比較齊全,不然的話,他的這張美顔可就要就此毀掉了。
“可能因爲她也是女子吧,所以才沒有被蠱惑,”漢斯·赫定教授想了一下,最後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快看,”金是最後一個離開石棺的,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身後的那具女屍發生了異變,金連忙大叫了一聲。
漢斯·赫定教授他們聽到金的叫聲,連忙跑了過去,在看到石棺裏面的變化之後,每個人的臉上又一次出現了剛才的震驚模樣,因爲,之前還是驚爲天人的那一張絕代容貌,此時此刻,竟然跟變魔術似得化爲了灰燼,最後甚至是連灰燼都被燃燒的一丁點也不剩下。
“怎麽會這樣,”秦姝璎驚恐的捂着嘴巴,難以置信的念道。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祭’吧,”漢斯·赫定教授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具已然空空蕩蕩的石棺,開口說道。
“要不就永遠死于石棺,要不就徹底回歸上蒼,除非親眼所見,否則根本留不下任何的蛛絲馬迹,”李墨陽同樣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具石棺,認真的說道,且不說這種強悍的存屍手法,就是這種思想念頭都是叫人震撼的。
“要是這樣說起來,那我們不是完全白來了嗎,”諾勒斯一聽李墨陽的話,就不淡定了。
“就是,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凱文依舊爲自己被打的事情感到非常的難過。
秦姝璎一聽凱文的話,就覺得心裏有些對不起,可是這也沒有辦法啊。
“怎麽可能就這樣白來,”漢斯·赫定教授非常具有領導人風範的開口說道,“我們來這裏是要找樓蘭彩棺的,剛剛見到的那具樓蘭女屍,可謂是考古史上突破性的發現,就算沒有什麽的證據,至少我們也看到了,但是,彩棺是必須要繼續尋找的,就算不尋找彩棺,最起碼的我們還是要從這裏出去的,”
諾勒斯跟凱文聽了漢斯·赫定教授的話,也就不再言語,畢竟,漢斯·赫定教授說的确實在理,不管怎麽說,要出去是必須的,因此,一行人,再一次踏上了尋找出路的道路。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每個人的走的小心謹慎了很多,一直走到最後,前面已經是一堵牆壁了,沒有路可以繼續走了。
“沒路了,”秦姝璎看着前面的牆壁,叫了一聲。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凱文對于秦姝璎的話表現的非常的郁悶,他将手上的手電筒朝着秦姝璎跟李墨陽那邊照了一下,眼睛瞬間就亮了:“我草,豬頭啊,”
“,,,”李墨陽非常無語的轉過頭瞥了凱文一眼,不說出來會死啊。
“哈哈哈,,,”秦姝璎一聽凱文的話就樂了,忍不住捂着嘴巴偷偷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突然就覺得心理平衡了,”諾勒斯一聽凱文的話,連忙也将手電筒朝着李墨陽的臉照了一下,非常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