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拿這一件旗袍去拍賣,恐怕價格都是相當的不菲。
李墨陽将旗袍直接塞到了衣服裏面,肚子瞬間就鼓了一圈兒,然後,他直接開門走了出去,外面反正有胡盛嵩接應的,肯定沒有什麽問題。
胡盛嵩見李墨陽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他的大肚子,笑道:“喲,進去一趟,直接有了啊,效果好得很啊,”
李墨陽很是郁悶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是啊是啊,還好他夠堅強,不然看到你這張臉,搞不好都直接提前出世了,”
胡盛嵩聽李墨陽這樣說,咧嘴笑了起來。
“得了,你别笑了,看着都毛骨悚然,”李墨陽看着胡盛嵩的笑容,心裏發毛,接着,趕緊走了下去。
胡盛嵩吧唧吧唧兩下嘴,也跟着李墨陽走了下去。
“我草,怎麽又遇到了,”果然是有緣的很,李墨陽跟胡盛嵩下樓之後,又是遇到了那個主管模樣的人,他看到李墨陽跟胡盛嵩直接叫了出來,正眼都不敢瞧他們。
李墨陽跟胡盛嵩同樣是在心裏重複了他說的那句話,真的是郁悶到家了。
“兩個人去哪裏了,掉坑裏面了啊,”那個主管别過臉,用眼角掃了李墨陽跟胡盛嵩一眼,說道。
李墨陽跟胡盛嵩對視一眼,千萬不能讓他看到李墨陽的肚子,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于是乎,胡盛嵩索性就再惡心一點。
“沒掉坑了,隻是不小心便秘了一下,又吐又拉的,折騰了好一會兒,都在想,是不是中午不小心吃下蒼蠅了……”胡盛嵩說着,陷入了一片沉思。
“什麽,蒼蠅,”主管一聽這兩個字,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上面的雞皮疙瘩。
李墨陽看着主管的模樣,幹脆再下了一劑猛藥:“這有什麽好驚訝啊,甭說是蒼蠅了,就是食糞進到菜裏都是正常的啊……”
“夠了夠了,滾滾滾,趕緊給我滾,”那個主管受不了了,直接指着大門口狠狠的叫道。
李墨陽跟胡盛嵩相視一笑,然後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你他媽的也太惡了,”回去的路上,胡盛嵩看着李墨陽笑罵道。
“這叫無所不用其極,不是處在特殊時期嗎,”李墨陽說着,将臉上的東西一件件拿了下來,他看了一眼胡盛嵩的臉,非常嫌棄的問道:“你的臉上到底是什麽東西啊,看了都要三天吃不下飯了,”
胡盛嵩看了一下後視鏡當中的自己,好吧,确實是挺惡心的,他伸手将那片痂皮撕了下來,說道:“貼錯了,本來打算貼一張燒毀了的臉皮,沒想到把腐爛的屍皮貼上去了,”胡盛嵩說着,好好的将那塊惡心的皮保存了起來。
李墨陽看着胡盛嵩手上的那張臉,感覺胃裏都在翻滾了,急忙将眼睛移開。
第二天,李墨陽跟胡盛嵩直接将那件旗袍送到了祖藍那邊,以免夜長夢多。
“怎麽樣,”李墨陽跟胡盛嵩潇灑的坐在沙發上面,看着正在仔仔細細的撫摸着那件旗袍。
祖藍将那件旗袍放在手中,一寸一寸的看着,眼中是十年難見的柔情,好一會兒,她才将臉上的溫柔表情收起來,狠狠的眨了幾下眼睛,好不容易才重新恢複到了原來的女皇模樣。
祖藍笑着看着李墨陽跟胡盛嵩說道:“确實厲害,這件旗袍,确實是貨真價實的,”因爲,領口處,有特殊的标記。
“必須的,”胡盛嵩看着祖藍,笑着說道。
“好,依照之前的約定,那個情報,我自然會告訴你們,而且,我會親自帶你們過去,”祖藍也是個人物,自然是要說到做到。
“好,幹脆利落,我喜歡,”李墨陽聽祖藍這樣說,滿意的開口說道。
“哦,是嗎,”祖藍一聽李墨陽這樣說,笑容妖娆的說道。
“停停停,别扯些有的沒的,先辦正事兒啊,”胡盛嵩一見形式不妙,連忙叫道,他可是着急死了的。
“哈哈哈哈……”祖藍大笑了幾聲,然後認真的說道:“貯藏的地方,是你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地方,”
“祖翔也真他媽絕了,還真的把東西藏到這裏來了,”胡盛嵩跟着祖藍順着墓室的階梯走了進去,真的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竟然真的藏到地底下了。
“呵呵呵……”祖藍聽胡盛嵩這樣說,笑了幾聲,說道:“所以我才說,你們是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這個地方的,”
“不僅僅是想不到,也根本不可能查得到,”胡盛嵩在後面又補了一句話,他的情報是可以遍布整個中國,可是,他還沒有先進到連地底下的墓室都可以遍及的。
李墨陽站在入口處,看着前面大大小小的石棺,不愧是土豪,這種年代,竟然也可以在地底下建造一個這麽大的地下墓室。
“這裏是放置了你們家族全部的先輩嗎,”李墨陽對于這種東西,處于本能還是有着濃厚的興趣的。
“可能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這間墓室,是父親身前托人建造的,他對風水這類東西,非常的感興趣,”祖藍一邊打量着每個角落,一邊說道。
李墨陽站在遠處,看着石棺的排版,似乎是按照某種規律所排列的,越往裏面,橫向擺放的石棺就越多,似乎是根據家族的譜系來排列的。
“你别愣在那裏,趕緊找起來好嗎,時間不等人啊,再說了,本來這樣擅自闖入這裏就不是什麽好事了,還是早點回去,讓先者回歸安甯的好,”胡盛嵩見李墨陽竟然跟塊木頭似得杵在那裏,忍不住朝着他叫道。
“呵,”李墨陽對于胡盛嵩的話,報之一笑,還真沒看出來,這小子竟然會有如此尊重先者的思想,不過,這話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因爲是祖家的重地,所以祖藍也隻是帶了李墨陽跟胡盛嵩進來,外面則是暗中派了幾個人在把風,但是,爲了不讓祖翔他們有所懷疑,這次派出的人手也就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