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陽和田瑩一聽這話,也瞬間就不淡定了,也是一臉凝重地盯着那個接待員。
那個接待員冷冷地掃了一下三人,再次将眼皮耷拉下去,愛理不理地說道:“販毒,而且他販毒量那麽大,當然要嚴密守衛,不能探監,”
胡盛嵩和李墨陽一聽這話,火冒三丈,但是,偏偏還真的是想不出什麽話來說,火氣也沒地方發,這是哪裏,這裏是監獄,國家權力的象征,不容造次。
“幹嘛,”就在李墨陽郁悶糾結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袖子上面被人扯了一下,轉過頭一看,隻見田瑩一臉憤恨的盯着那個接待員,就等着李墨陽下令,讓她開口講話。
李墨陽一看田瑩這個表情就樂了,瞬間就明白了田瑩的想法,他開始同情起那個接待員,但是這也怪不了李墨陽啊,隻能說這個接待員是自作孽不可活。
田瑩在這所監獄裏,做出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事,人家老爹可是副省長,後台硬着呢,所以李墨陽才幹讓田瑩出面,治治這個接待員。
于是乎,李墨陽看着田瑩,笑着點了下頭說道:“說吧,”
李墨陽話音剛落,他和胡盛嵩連忙朝後面遠遠地退了一步,他們可都是領教過田瑩炮轟功力的,這種時候,還是躲的越遠越好,免得殃及池魚。
田瑩氣沖沖的站在那個面癱接待員面前,張口就說:“面癱大叔,你是肌肉麻痹,還是肌肉萎縮啊,如果是前者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不然的話,搞不好到後面嚴重的根本就無藥可治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養老吧,雖然你很幸運跟霍金爺爺得了一樣的病,但是畢竟是同病不同人的,人家霍金爺爺是全世界有名的人物,爲世界那是做出了相當大的貢獻的,可是,至于你嗎……”
田瑩說完這一段話,非常鄙夷的上下打量了那個接待員一遍,然後繼續發威:“你别說是做出什麽貢獻了,你待在這裏,最起碼就是會影響别人的胃口好嗎,這裏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雖然是犯了錯事才進來的,但是他們還是有最起碼的生存權利呀,你在這裏,完全就是直接性的影響了他們吃飯的欲望,正所謂民以食爲天,你這樣子可是做了相當嚴重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啊,再說了,不僅僅是這裏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那些可憐的獄警叔叔才是最可憐的,天天要面對你這一張比死人還要難看的臉,真的是生不如死了,你想呀,死人的臉,起碼還能夠進過化妝,看起來是幹幹淨淨的,可是,你着一張臉,啧啧啧,簡直就不知道如何運用人類的語言來形容啊……”
“媽的,夠了,”面癱接待員火冒三丈,終于有了最大的反應,這種反應,可能是他活到這麽大,做出的最豐富的表情了。
“呀,”田瑩一看那個接待員如此大幅度的反應,吓得直接朝後面退了一步,不是她的動作誇張,是他的面部表情真的是太恐怖了。
那一張臉,哪裏是人類的臉啊,簡直堪比哥斯拉啊,田瑩這一刻終于明白了,爲什麽他會成爲面癱了,因爲他不面癱的時候,不僅僅是倒人胃口,直接是害人性命啊。
“怎麽回事啊,”因爲接待員的一聲大叫,好幾個獄警直接怒氣沖沖的從裏面沖了出來。
田瑩躲在李墨陽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看着那個接待員說道:“我錯了……你還是繼續面癱吧,你面癱最多也就是讓人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罷了,可是,你不面癱的時候,簡直是可以直接讓人就地觐見死神啊,”
“噗……”一個年輕一點的獄警,一聽田瑩的話,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雖然他不想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是這丫頭的總結實在是太精辟了一點啊。
“你你你……混蛋,”接待員指着田瑩的手指都是顫抖着的,最後他在暴怒的情況下,朝着田瑩吼出了那兩個字。
田瑩非常無辜的看着接待員的臉,然後弱弱的說了一句:“破音了……”
“哈哈哈哈……”那些獄警本來聽到接待員那一聲,就在使勁的憋着笑,一聽到田瑩說了這三個字,好幾個都是直接破功笑了出來,雖然是在努力的捂着嘴巴,可還是擋不住那些要出來的聲音。
接待員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那幾個獄警,媽的,接着,他憤憤的說道:“笑吧笑吧,笑破喉嚨最好了,到時候有人劫獄了都喊不出聲來,哼,”接待員說着,臉上還是青一陣,紫一陣的。
那些獄警一聽到‘劫獄’兩個人,立刻就繃緊了神經,接着,幾個人齊刷刷的将目光投到了李墨陽,胡盛嵩和田瑩三個人身上。
“我們可不是來劫獄的,我們隻是來探監的,”田瑩依舊是躲在李墨陽的身後,看着那邊的幾個獄警辯解道。
“探監的怎麽在這裏瞎嚷嚷,”最前頭的獄警一臉嚴肅的看着田瑩說道。
田瑩看着那一張跟老虎似得恐怖臉龐,忍不住又朝李墨陽的身後躲了躲。
李墨陽用餘光看了下田瑩,雖然這丫頭比較毒舌,不過畢竟也隻是個女孩子,于是乎,李墨陽笑着看着那個獄警說道:“不讓我們進去探監,”
“爲什麽,”獄警盯着那個接待員問道。
“是蔣雨衡,”接待員白了那個獄警一眼說道,媽的,真不講義氣,竟然剛剛笑得這麽歡。
獄警一聽蔣雨衡三個字,本來就恐怖的一張臉,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将可怖的程度再次提升到了另一個新的高度。
“這個人不能探監,”獄警給李墨陽他們下了一個死命令。
“爲什麽啊,”田瑩就不信邪了,越是不讓她做的事情,她就是越想要去做,天生的反叛因子。
獄警很不耐煩地盯了田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