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一聽李墨陽的話,更加的了不得,那紅火火的氣,在他的胸腔裏面不斷的沸騰着,仿佛下一刻他的頭頂就可以華麗麗的出現蒸汽了一般。
教導主任氣的抖啊抖,差點就将手中的那個水杯朝着李墨陽給扔過去了,不過,幸好,教導主任的理智還是存在着一絲的,最後,他直接是把那熊熊的火氣轉化成了‘蹦’的一聲,,那隻水杯華麗麗的被他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
而教導主任也是瞬間将自己扔在了他身後的那一張椅子裏面,若不是因爲教導主任是沒有胡子的,這個時候有一個短語是适合他的,那就是:吹胡子瞪眼。
“氣死我了,”教導主任看着面前的李墨陽,露出一個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的非常的痛心疾首。
李墨陽看着教導主任的模樣,默默的在心底回答了一句話:這不是還沒死嗎,當然了,這句話也隻能夠在心底默默的想一想了,要是真的說出來的話,搞不好教導主任真的會直接氣的背過氣去,那可是一件非常浪費國家的人力物力的事情啊。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李墨陽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教導主任的小心髒真的是不是一般的脆弱,他不過是指出了教導主任話中的一個小錯誤,他竟然就能夠氣成這幅模樣,要是他有一天做錯了一道數學題,那不是要直接跳樓的節奏嗎。
“李墨陽,”就在李墨陽不斷的思考着的時候,教導主任的聲音再一次傳入了李墨陽的耳朵裏面。
經過大腦的消化分析,李墨陽精确的做出了一個反應:“到,”
但是,就算李墨陽做出了如此精準的反應,教導主任的氣還是沒有消,他看着李墨陽,陰森森的說道:“我在你眼裏,是什麽,”
“啊,”李墨陽一聽到教導主任問出了這麽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瞬間就愣住了,這個教導主任沒事吧,難不成被剛剛那件事情氣的直接晉升爲老年癡呆症了。
“你竟然說我是笨蛋,智障,你知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可是連着拿了六年的三好學生的,而且,數學競賽之類的比賽,我可都是拿過獎的,你竟然敢說我是笨蛋,智障,”教導主任說的後面,直接是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但是,說完之後,他就立刻變成了一副洩了氣的皮球模樣,再次坐回了那個椅子裏面。
“……”李墨陽無語了,感情這個教導主任不是因爲他指出了他的錯誤而生氣的啊,可是,教導主任這樣子說他,他真的是不要太冤枉啊,若不是因爲條件不允許,李墨陽真是恨不得直接仰天長嘯一聲:我簡直是比窦娥還要冤啊。
而且,從這件事情當中,李墨陽更加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教導主任果然就是一個智障啊,有木有,李墨陽明明什麽都沒有說,他非要往自己身上套上這兩個亮晶晶的名稱,他有什麽辦法,完全就是攔都拉不住啊。
周思齊聽教導主任那樣說,也是無語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周思齊在接受到李墨陽投來的無限郁悶的目光之後,漸漸的恢複了思考能力。
接着,周思齊非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到教導主任的面前說道:“主任,現在的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李墨陽剛剛也說了,他沒有打千羽太郎,這件事情,不能夠就那麽輕率地下定論吧,”
教導主任看到周思齊的時候,瞬間就恢複了原來的主任模樣,畢竟在周思齊的目前,他可是要好好表現,可不能損了他身爲教導主任的面子和身份。
但是,周思齊說的那番話,教導主任可就是真的不愛聽了,這似乎是在明擺着包庇她自己的學生呢,都怪這個李墨陽,奸詐小人一個,竟然無意之間收買了周思齊同志,簡直就是罪加一等。
“周老師,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千羽太郎也是日本的留學生,說的大一些,也是國際友人,現在他被李墨陽打成這幅模樣,你怎麽還能夠如此包庇李墨陽呢,”教導主任非常嚴肅的說道。
李墨陽真心覺得力氣啊沒了,這個教導主任哪裏是笨蛋智障啊,完全就是沒有大腦啊,他是耳朵失聰了,還是怎樣啊,李墨陽剛剛都把話說的那麽明白了,千羽太郎不是他打的,這老頭怎麽還是一口咬定呢,真的是沒有辦法用人類的語言進行溝通啊。
“主任,李墨陽說了,他沒有打……”周思齊聽教導主任這樣說,更加的頭大,但是,她還是耐着性子,努力的想要解釋給教導主任聽。
不過,周思齊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墨陽就在她的肩上面拍了拍,表示她不用再說了,面對如此豬一般的敵人,用正常的方法是行不通的,解釋什麽的,在教導主任的世界裏面,應該是一個完全不存在的詞語。
“既然你一直說是我打了千羽太郎的,那有什麽證據嗎,”李墨陽看着教導主任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隻能夠用反推法來解決了,誰叫他的對面是一個完全沒有大腦的對手呢。
教導主任一聽李墨陽這樣說,立馬就在腦子當中搜尋起了有關證據的東西,可是,找了半天,除了千羽太郎說的那句話之外,壓根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不過,身爲教導主任,就算他沒有确切的證據,氣勢上面還是絕對不能輸的。
于是乎,教導主任再次推了一下他那副金絲邊兒的眼鏡,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千羽太郎親口說了,是你打了他,要是你們之間沒有什麽恩怨,他怎麽會偏偏指名道姓說是你呢,”
李墨陽強忍住一拳頭揮過去的想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主任,就像你說的,千羽太郎跟我之間是有恩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