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好貴哦,王常江抱着一瓶不撒手,一杯接一杯,呷一口酒,吃一口菜,不一會半瓶子夢之藍下了肚。
黃昊也沒走,他要等王若煙下來,他有話要說,不過肚子餓了,小夥子也吃了一些菜肴。
不得不說,李子熊家的餐飲夠品位,憑黃昊的閱曆,有些東西是從國外空運來的,譬如那道深海霸王蟹,紅紅的蟹殼占據了半面桌子。
“黃公子,喝點酒吧,我和你父親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咱們之間也算上是忘年交,哈哈,”
李子熊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絕情,另外灌醉了小毛孩子,更方便自己做事,哈哈。
黃昊也不客氣,自斟自飲了幾杯紅葡萄酒,小臉頓時紅了起來,兩眼開始發直,一個勁地往樓上撇。
“咳咳,那個老王,咱們去樓上書房坐一會,咱哥倆好好聊聊,那個黃公子,你繼續,呵呵,沒事的話,管家派車送你回家,抱歉失陪了,”
李子熊起身,王常江抱着半瓶子夢之藍跟着上了樓,李子熊經過管家,對他使了個眼色,管家心領神會。
黃昊呆坐在餐椅上,楞楞地看着李子熊和王常江兩人上了樓,半天沒醒悟過來,管家上前繼續倒酒。
書房内,李子熊從沙箱裏取出兩支雪茄,遞給王常江一支:“老同學,嘗嘗外國貨,”
“抽不來,還是這個對我的胃口,”王常江拿出那半包煙,點上一顆。
“咋了,還上瘾了,那個拆遷公司還真下了功夫,”李子熊笑笑說道。
“這玩意好東西,不過他們的小計謀,在老同學你這裏白瞎,草,老子當年出來混的時候,他們還是液體,哈哈,”
王常江得意地噴出一口煙來,臉上是不正常的紅色。
“說的有道理,我這裏還有純正貨,嘗嘗鮮,”李子熊翻出一套精緻的冰壺,手把手地教王常江如何使用。
王常江心虛地說: “這,上瘾了,我可抽不起,”
“哈哈,咱們是老同學,好東西就要一起分享,不用擔心,我包了,再者說了,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李子熊哈哈笑道,大氣地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額,好啊,嘗嘗,還從來嘗過呢,”王常江狠狠地抽了一口,過足了瘾,陶醉了一會,最後才睜開眼睛。
他滿眼放光,興奮地問道:“老同學,謝謝,真是好東西,好像回到了當年,渾身上下透着活力,”
“哈哈,跟着我李子熊,就沒有人說差的,”
“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爲什麽非要讓我當釘子戶呢,按說,這次的拆遷政策是很優厚的,”
“哈哈,兄弟,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已經和經濟社會脫節了,”李子雄狂妄地大笑。
王常江心中暗惱,什麽玩意,不就是運氣比老子好了那麽一點點,要不然在這裏得意的是老子我。
“錢我不缺,我就是爲了争一口氣,那個陳欣小娘們玩得一手瞞天過海,誰也看不上的一個機車輛廠,竟然讓她搞出了花,比我世園會建商品房還掙錢,我就是想惡心惡心她,不能讓她這麽舒舒服服地幹下去,”
李子熊面露猙獰,王常江心頭一顫,就這麽簡單,一百五十萬就扔出去了,太他媽的嚣張了,這才是人上人的生活。
“哈哈,不說這些了,目的基本達成,惡心的也差不多了,拿着,缺錢了找我,咱們兄弟誰跟誰呢,”
李子熊得意地撕了一張支票,遞給王常江,王常江伸手就要接,李子熊又縮手。
“那個,咱閨女跟着你吃苦受累的,我這當叔叔的這麽多年也沒幫上忙,這個幹爹,我是當定了,今晚你們就住在這裏,我的家就是你們的家,”
“謝謝兄弟,謝謝李董,”王常江感激涕零,接過支票,看到上面那數不過來的一串零,激動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他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揣到懷裏, 這才又美美地吸起冰壺。
他神情恍惚起來,感覺真好啊,眼前的豪華别墅,仿佛就是自己的,自己才是别墅的主人。
白衣管家閃進門來,小聲在李子熊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子熊擺擺手,白衣管家把神魂颠倒的王常江攙扶起來,送進一間客房,扔在床上,王常江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樓下黃昊趴在餐桌上,醉得一塌糊塗。
李子熊得意地大笑,打開電腦,調開畫面重放,眼前潔白的少女身子,讓他眼前一亮,鏡頭一轉,少女飽滿突起的下身,吸引了李子熊的目光,他咽了一口唾液喃喃道:“極品啊,”
就算是李子熊恣意花叢一輩子,這種極品,他也隻是聽說過,從來沒有見到過。
李子熊貪婪地收回目光,從抽屜裏翻出白色小瓶子,倒出一顆藍色小藥丸,一口吞下,喝了一口葡萄酒咽下去,想了想,又吞了一顆藍色小藥丸,這才興沖沖地來到自己的卧室。
推開卧室房門,李子熊反而不猴急猴急的了,人間極品是需要慢慢品嘗地,那才夠味。
豬八戒吃人參果,填飽了肚子,卻沒嘗到任何滋味,那不是國内富豪排行榜前五十的素質,李子熊現在講究的是品味。
這間主卧同樣透着豪華,裏外套間,寬敞明亮,地上是阿富汗毛毯,牆壁上挂着幾幅油畫,華夏字畫,雖然是名家名品,挂在一起,卻透着粗俗不搭調。
卧室裏更是透着異國情調,牆壁是軟包那種,紫色紅色絨布間或鑲嵌,十分隔音,床頭壁燈射出暧昧的粉紅光線,一張巨大的歐式雙人床上,赫然躺着一個絕色少女。
那正是王若煙,少女渾身滾燙,兩隻嫩嫩的玉手,在潔白如玉的身子上來回揉搓,眼神迷離,嘴裏喃喃嬌呻,兩條長腿交替來回搓動,屋裏進來了人都沒有發現,她被下了藥,直接被女傭們送進了李子熊的卧室。
洗浴的時候,浴室裏那幽幽的香氣,正是李子熊從印度搞回來了密宗檀香,人聞到以後必然發情,多少良家少女少婦因此落入他的魔爪 ,這是李子熊屢試不爽的秘招。
“幹女兒,幹爹來了,讓幹爹好好疼疼你,嘿嘿,”
李子熊來到床邊,抱起雙臂,貪婪地掃視床上待宰的小白羊。
家中的女傭們輕車熟路,知道李子熊的品味和愛好,早已經給洗浴完的王若煙,換上了精緻的内衣,粉紅的帶着白色蕾絲花邊,包裹着胸前的豐滿,還有三角地鼓鼓地突兀,不知道的還以爲那是個人妖,李子熊卻清楚得很,那是包裹的是人間極品名器,可遇不可求的饅頭逼。
粉配白,加上少女身上泛着瑩玉般光華的身子,簡直是就是絕配,床上的少女已經進入狀态,神情迷離,任君采撷。
李子熊滿足地打量完,過足了眼瘾。
到了他這個歲數,沒了小夥子急三火四的激情,要的是眼耳鼻口舌手的器官享受,好比一道法國大餐,色香味型那是樣樣俱全,不一定非要嘗一口才算是吃到了美食。
當然了縱欲多年,李子熊還要等藥效上來,堅挺起來,才會真正的品嘗人間名器的滋味,漫漫長夜, 時間有的是,他不急。
藥效上了勁,李子熊滿意地拍拍肚皮,爬上了床,伸手攬過嬌柔滾燙的少女身子,一雙大手開始在王若煙身上遊走,越過峰巒,在那裏停留一會,直接奔向神秘三角之地。
輕輕褪去内褲,那裏豐滿突起,些許黃毛,微微粉紅細縫,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感官刺激,他的心髒突地急促跳動起來,人間極品名器,今天終于見到了。
伸出大手,李子熊忍不住去來回撫弄。
冥冥之中,王若煙還是保留了一絲清明,少女的羞澀,讓她十分敏感。
那裏癢得要命,那是十七年沒經過開墾的處女地,就連她自己都沒認真觸摸過,突然而來的一雙大手,在那裏來回翻弄,王若煙羞愧難當。
暈迷之中,她想起了關于母親的傳聞,這是鄰居們嚼舌頭時候,她偶爾聽說過的。
母親之所以嫁給父親,就是因爲當年被父親**,無奈之下嫁給了這個在機車輛廠赫赫有名的地痞流氓,之後郁郁寡歡,生下自己得了抑郁症,出了車禍死了。
出身卑微,小姑娘其實骨子裏也是很自卑的,在外表掩飾看來卻是自高自傲自尊的。
慢慢懂事之後,王若煙曉得自己天生麗質,爲了保護自己,她偷着看了很多這方面的書,她學了一招,咬舌自盡,甯爲玉碎不爲瓦全。
“不,不要,”王若煙掙紮着喊了一句。
“好幹女兒,就讓幹爹好好疼愛你一次,從今往後,幹爹讓你過上人上人,公主一樣的生活,”
李子熊不緊不慢地說着,手指還在那裏來回撥弄,他感覺到那裏的濕潤,快了,嘿嘿,快了,小丫頭已經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