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婕喊了一嗓子:“姐妹們撤,換衣服,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客廳裏幾個女人這才醒悟過來,嘻嘻笑着跑上樓梯,擦身而過,眼睛還依依不舍在李墨陽身上來回打量。
慕婕經過李墨陽身邊,媚眼含春輕聲說了一句:“小弟弟,快點回去擦擦鼻血,要不然會流血而亡滴,”
李墨陽用手一擦鼻子低聲說道:“我更喜歡精盡而亡,嘿嘿,”
慕婕四下打量,唐雨晴又去了廚房,客廳裏再也沒了人,她伸出玉手在李墨陽下身突起之處抹了一把。
李墨陽當時差點射了,艾瑪,簡直是天大的誘惑。
正要一把摟過來,溫存一會,慕婕指指李墨陽的鼻子說:“有的是時間,還是先擦擦血,穿好衣服吧,”
說完,慕婕輕盈地跑了了房間。
李墨陽也跑回房間,收拾利索。
心裏一陣陣狂喜,艾瑪,從此以後性福的日子就要來了。
上個床,偷個情,就算這些都沒有的話,每天能看到美女春色,那也是極好滴 。
回到餐廳,衆美女也都收拾停當,打扮得花枝招展,各具風情,一起吃飯。
田瑩還是太嫩,一張粉臉趴在桌子上,不敢擡頭看李墨陽,低頭木然地吃着早餐,滿腦子裏全是李墨陽下身的碩大。
慕婕,周思齊反倒恢複了正常,都是過來人,那個玩意見過,也嘗試過,沒啥稀奇的。
李墨陽眉開眼笑,這是恣意花叢的節奏,左擁右抱,雖然還沒到那個程度,大概齊也差不多了。
“唉唉,别都低頭吃飯呢,說會話啊,”這家夥現在狂得很,嘴裏嚼着一塊煎蛋,雖然虎了吧唧,吃的卻挺香。
“墨陽,沒經你同意,我就把姐妹們叫來陪我,你不會介意吧,”唐雨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嘿嘿,”
“切,這樣的日子,你是不是早有打算,”慕婕鄙視道,開着玩笑。
“呵呵, 鬥私批修,狠鬥私字一閃念,我向毛主席保證,沒有,”李墨陽嘴角微鈎抹上一絲壞笑。
“男人啊,這就是男人,田瑩,我們都是婦女了,你可是黃花大閨女,一定要瞪大眼睛,别上了男人的當,”
慕婕轉眼盯上了一旁滿面羞澀的田瑩,拿她逗趣。
“唔……”田瑩更加羞澀,頭深深地埋在碗裏,不敢擡頭,這些大齡女青年更猛,開起葷玩笑來不輸男的。
“姐,你怎麽想起叫大家來的,”
“你這個房子好到是好,就是太大了,太空曠了,我一個人睡覺害怕,第二天我就通知了所有的姐妹,隻是陳欣大姐挺忙的,還要照顧小孩子,她沒過來,”
唐雨晴解釋了一番,還怕李墨陽不高興,因爲這套别墅的主人是李墨陽,不是自己,替李墨陽做主,有點鸠占鵲巢的味道。
李墨陽偷偷豎起大拇指,暗贊。
唐雨晴俏臉突然紅了,李墨陽的小心思,唐雨晴一下子明白了,果真是男人的通病,美女從來不嫌多。
唐雨晴莫名地有點懊悔,早知道這樣,不應該通知這些姐妹過來,這不是引狼入室麽,自己的競争對手突然增加了,整天生活在一個空間裏,誰知道哪天半夜會發生點什麽事情,暈。
李墨陽哪裏能猜得到表姐唐雨晴的小心思,這家夥沒心沒肺的根本沒關注到唐雨晴臉上的表情變化。
他問慕婕:“慕大記者,你怎麽這麽空閑,今天不用出現場嗎,”
慕婕閃過一絲憂傷,不過很快就換上了笑臉:“我現在調整了工作,到少兒欄目組了,每天也就錄拍,下班時間自由多啦,正好可以放放假,好好休息一下,”
“是因爲安靜靜的事情嗎,”李墨陽怒了。
“呵呵,就算是吧,不過我都不在意,你也就别跟着生悶氣了,聊點開心的事情,”慕婕口氣淡淡地,好像根本不把這件事情放到心上。
李墨陽卻從慕婕眼神深處看到了一抹憂傷,一個風光無限的新聞主持人,一下子成爲整天陪着孩子玩的少兒節目主持人,其中的落差太大,想來慕婕這段日子過得并不好。
“是啊,姐姐,少兒節目組挺好的,正好可以放松放松,”田瑩懂事,安慰道。
周思齊和唐雨晴也都安慰了慕婕,慕婕眼淚卻刷地流了下來,這種家的氛圍太讓她感到親熱,這些姐妹或許都喜歡李墨陽,那自己就悄悄地做李墨陽背後的那個情人吧。
慕婕心底裏種下了一顆小小的許諾,不和姐妹們争搶李墨陽了。
不過慕婕心裏沒由來的一陣心痛,來日方長,隻要曾經擁有過就好……
在這莺莺燕燕陪伴的早餐中,李墨陽感到了極大的成就感,努力奮鬥,争取過上更好的生活,讓這些喜歡自己的女人們爲自己自豪。
奮鬥奮鬥吧騷年,李墨陽意淫了一會,和衆女道别,今天有大事,不能在脂粉堆裏再混下去,那會徹底沉淪滴,咱是有志青年,要分得清主次。
李墨陽打車來到了興隆路街道辦事處附近,找到了胡盛嵩新開的建築公司。
一處網點房,門頭上一塊噴塑上赫然是四個大字,精工建築,倒也氣派。
進到屋裏,胡盛嵩,史小斌,季陌都在,不過再也沒了旁人,連個秘書,會計都沒有,太慘了。
“你丫,要省錢,也不能這麽省啊,至少有個丫鬟老媽子啥的端茶倒水哦,”李墨陽進門開罵。
胡盛嵩一臉委屈:“開工四天了,房子倒是推到了一批,就剩下那一家釘子戶,耽誤一天就是三萬塊,租車費,人工費啥的,這點錢不夠花的,哪能不節省呢,”
史小斌站起來接着說:“是啊,幹事業真不容易,要不這樣,我先墊上九百萬存款的獎金,兄弟你先花着,缺了錢哥們再,再借給你,”
季陌歎了口氣:“兄弟感情到了就行了,你那點獎金還不夠一天的工錢,還不如坐下來,哥幾個好好商量,怎麽把那家釘子戶搞定再說,”
李墨陽倒了一杯水,咕咚一口幹掉,艾瑪,今早堂姐那個煎蛋放鹽太多,差點齁死。
咽下水,李墨陽這才淡淡地說道:“有兄弟們這句話,我想精工建築就會興旺發達起來,”
史小斌湊上前伸出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這小子很會作動員,他這麽一說,胡盛嵩臉上也來了精神,伸出手摁在史小斌手上面,季陌,李墨陽也同時摁住,四個人大聲高喊:“兄弟一心,其利斷金,”
氣氛頓時火熱起來,胡盛嵩心情也慢慢好轉。
“幹唠也想不出辦法來,哥幾個,去機車輛廠宿舍轉轉,看看那家釘子戶,到底是個啥人物,竟然能讓我們胡大神探一籌莫展,”
幾個人上了路虎,胡盛嵩開車,現在這輛路虎竟然成了他的座駕,很是裝門面。
昔日人員密集的東風機車輛廠家屬宿舍,現在成了一片殘垣斷壁,幾個拾破爛的在瓦礫堆裏搜尋值錢的碎紙啥的,幾隻野貓野狗倉皇竄過,不知道這又是誰家遺棄,轉眼間成了喪家之犬。
炎炎夏季,瓦礫堆上飄來一股馊味,很是刺鼻。
白蘭家的位置同樣成了一片瓦礫堆,白蘭搬到哪裏去了,他們家是要了拆遷款,還是簽了協議原地拆遷。
李墨陽很是擔心,萬一這一次又見不到了白蘭,那是一件傷心的事呢。
說曹操,曹操到。
白蘭沒出現,她爹白景天和她媽王梅出現在視野裏,好像在瓦礫堆裏找什麽東西。
李墨陽示意胡盛嵩幾人在車裏等着,他推開車門走了過去。
“白叔叔,王阿姨,你們好啊,”
“李墨陽,是你啊,你來幹什麽,陳總呢,”白景天擡起頭來問道,手裏是一張紙片。
王梅冷冷地在一旁沒說話,繼續找着東西。
“呵呵,我朋友負責拆遷,我過來看看,你們在找什麽,”
白景天張張嘴沒有說什麽,王梅忍不住了,她說:“搬家太倉促了,有個證明找不到了,我們過來看看,”
“什麽證明,很重要嗎,”
“呵呵,不是什麽證明,是欠條,”
白景天不好意思地解釋了下。
“欠條,我們家就敗落在你的手裏,可憐我退休了以後還要打工賺錢還債,”
王梅喋喋不休,很是刻薄。
白景天站在瓦礫堆上很是無奈,也不再和李墨陽說話,低頭繼續翻找起來。
“阿姨,怎麽回事,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白景天無奈的神色觸動了李墨陽,這個在自己小時候奉爲最有學問的工程師,現在竟然淪落到如此境地,讓李墨陽很是心酸。
如果能幫上忙,也能減輕點罪惡感,畢竟兩位老人家,還不知道白蘭小時候被自己騙過,白蘭不說,但被騙了脫光衣服,總是自己占了便宜不是。
王梅總算找到了傾訴對象,開始了漫長的痛說家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