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吧,副書記,明天将是你展露才華的第一天!
隔壁。李墨陽已經洗完了,男人麽,洗澡也就是那麽一回事,隻要把關鍵部位小弟弟洗幹淨了基本就差不多了。
套上新買的内褲,梳理一下短短的毛寸,對着鏡子呲了一下白牙,李墨陽說道:“靠,今天又帥了!不要這麽帥好不好!”
突然隔壁傳來一聲尖叫:“啊……”
李墨陽想也沒想沖出房間,房門竟然沒關,這小妮子就不怕我進來偷看,尖叫還在繼續,李墨陽沖進洗手間,卻見朱曉璐蹲在浴缸裏,一條潔白的大毛巾遮住半個身子,指着牆角尖叫:“一隻老鼠。”
果然有一隻小老鼠,黑黑的,在馬桶邊上亂竄,李墨陽反手關上門,一腳踩下去,準确無誤,精明無比的老鼠躲不過李墨陽快如閃電的一腳,老鼠被踩死了,嘴角露出一絲鮮血,李墨陽抽了幾張衛生紙撿起死老鼠扔進了垃圾桶裏的黑色塑料袋,順便擦了擦地上的血迹。
娘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偷看,老子還沒看過呢,李墨陽心裏罵道。
收拾停當這才回頭說:“好了,消滅了,沒事……了!”
李墨陽話還沒說完,站在原地驚呆了,一雙賊眼在朱曉璐身上再也拔不開。
朱曉璐一雙白白嫩嫩完美修長的大腿完全展現在李墨陽面前,膚如凝脂,手臂如嫩藕,溝壑深深,雖有毛巾遮擋但在急促的呼吸中,幾欲掙脫而出,小臉吓得慘白,嘴裏還在驚呼:“老鼠,爲什麽會有老鼠?”
浴室内充滿了洗浴液的淡淡清香,身旁是幾欲全光的大美女,李墨陽差點鼻血橫流,不由得起了反應。
李墨陽受不了了,腦子裏全是各種推倒,換了誰在這種環境下也會癫狂,除非他是太監,不是男人。
費了半天勁,做了無數激烈思想鬥争,李墨陽這才壓下那團火,轉身要走。
“不要走,在這裏陪着我,我怕……”
俺的娘哎,一隻濕漉漉柔嫩嫩的小手抓住了李墨陽的胳膊,李墨陽渾身一機靈,好事來了,嘿嘿。
李墨陽剛想轉身,朱曉璐怯怯地聲音傳來:“不許回頭。”
好吧,那俺就想想,身後悉悉索索傳來擦身體的聲音,又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音,李墨陽頓時陷入了無窮的想象當中。
朱曉璐面帶羞澀,急忙套上新内衣,裹上大毛巾,整理了一下混亂複雜的情緒,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尴尬了,自己一個黨員,面對圍攻婦女都面不改色,竟然看到一隻小老鼠就吓得膽戰心驚。
更讓她難堪的是,她的叫聲讓李墨陽破門而入,直接導緻春光外洩,這家夥大飽眼福,可是卻不能怪罪人家,人家也是好心來救自己。另外呢被一個男人看光了,按照古代的傳統,我是不是需要以身相許呢?哎呀,朱曉璐,你胡思亂想什麽呢。
眼前的李墨陽竟然隻穿着褲衩,背對着自己,那寬闊的後背,堅實的臀大肌,好有男人味哦,朱曉璐芳心大亂……
亂七八糟,七手八腳,朱曉璐總算穿好了内衣啥的:“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我擦,這就完了?也不感謝一番,至少來個香吻啥的,李墨陽郁郁轉身向門外走去,朱曉璐偷眼看李墨陽,吓呆了,李墨陽下身突兀高高聳起一團好大的東西。
李墨陽也感到不好意思,蹭地竄回自己房間換上新買的襯衣褲子皮鞋,收拾利索出門。
門外是那個秃頭經理郝健。
“你們這裏怎麽會有老鼠?你這個經理怎麽當的?我要向你們領導反映。”李墨陽繃起臉來教訓郝健,娘的,省委書記女兒的男朋友,縣委副書記的男朋友,這塊金字招牌再不用可就過期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招待所太陳舊了,難免有老鼠,還請您多多諒解。”郝健陪着笑。
郝健接着說:“要不給你們調個房間?”
“不用了,找人收拾一下房間打掃一下衛生就可以了。” 朱曉璐從房間裏出來,換上了休閑運動服,紮着馬尾,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讓李墨陽手指大動。
“好的書記。”郝健急忙離開招來服務員重新收拾了一下兩個房間的衛生,死角也找到,用什麽東西堵死。
兩個人再見面,朱曉璐換上了一副面孔,裝得跟什麽都沒發生似的,李墨陽暗贊:不愧是黨的好幹部,心理素質就是過硬!
兩個人就這樣心裏藏着小心思,表面上卻風輕雲淡,誰也不再提剛才的尴尬,若無其事的在小餐廳吃了點飯。小餐廳裏郝健帶着谄笑,桌子上是三菜加全麥小饅頭小米粥,菜做得很是精緻,李墨陽這個美食家也贊不絕口,很地道。
朱曉璐也不矯情,拿起饅頭一口半個沒了,一副大口吃肉的江湖兒女本色,這一點很是讓李墨陽贊歎不已,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一個女官員的樣子嘛,看了一眼又不損失什麽,小妮子不錯,我喜歡。
不過飯桌上,或許是郝健站在一旁的緣故,朱曉璐并沒有多說話,隻是表揚了幾句,飯菜做得很可口,郝健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雖然剛才有老鼠鬧事之嫌,但現在得到了副書記的表揚,以後的日子估計會很好過,至少不會在飯菜上找麻煩,下一個合同好辦了,因爲副書記管招待所哦。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忙碌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特别是朱曉璐,她想和父親打電話,彙報交流一下一些想法,有了父親的經驗,想畢自己以後的工作能更加順利。
兩人各回房間躺下,李墨陽心有不甘,完了,就這麽完啦?我可是你兩次的救命恩人呢,以身相許就算了,連句晚安都不說,真是的。
“梆梆梆 ” 有人敲門,李墨陽以爲是服務員,沒好氣地說:“誰啊,這麽晚了,要睡覺了。”
“哦……”門外傳來竟然是朱曉璐的聲音,李墨陽一下子從床上蹿起來,我擦,一晚上沒話,原來是個悶騷,現在竟然跑過來,這是要投懷送抱啊。
打開房門,朱曉璐面帶羞澀說:“我害怕,還會有老鼠,你到我房間陪我睡覺吧。”
“好好,沒問題。”
李墨陽心道,女孩子就是面嫩,總是要找點理由,怕老鼠,真是個好理由,嘿嘿,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才有味道。
兩人回到朱曉璐的房間,朱曉璐穿得嚴嚴實實鑽進了被窩,把被子卷成一個桶,躺在一邊,李墨陽剛才也沒脫衣服,也是穿得闆闆正正地,站在地上發愣。
哇擦,這是神馬情況? 這是神馬意思?
“有兩個選擇,你可以在地毯上睡,也可以在床上睡,在床上隻能睡這邊,不能過中間線!” 朱曉璐從被窩裏露出頭,嘻嘻壞笑。
俺的親娘來,你讓俺睡在地上?睡在床上還隻能睡一邊?你這是玩我呢。
“那我選擇睡床上!”李墨陽直撲大床。
朱曉璐吓得驚叫。其實朱曉璐是真的害怕老鼠,那玩意總讓她忍不住想到,萬一半夜鑽到下身洞洞裏腫麽辦,這種想法總是揮之不去,女孩子天生的毛病,怕蛇也是一個道理。
“不許過中線!”看到李墨陽老老實實躺在一邊,朱曉璐芳心大定,但又提醒了一句。
這一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完,李墨陽突然側過神來,露出白牙,壞笑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啊,好啊,可别是鬼故事,那我更害怕了。”
“不講鬼故事,話說有一男一女出差,賓館裏隻有一個房間了,兩人沒有辦法,隻能住到一起,女的說,今晚你不能過來,過來你是禽獸。一晚上沒事,男人果然沒有睡到另外一邊。早晨醒來,女的頂着熊貓眼指着男的大罵:你禽獸不如。嘿嘿,講完了。”
朱曉璐其實聽過這個段子,早就爛遍街的段子,或許在飯桌上,李墨陽講這個段子,估計會冷場,但是真的在床上,兩個人真的是一人一半躺在床上的時候,這個段子就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朱曉璐貝齒微張,媚眼如絲,笑道:“李墨陽,你是想當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李墨陽暴怒:“小妮子,哥哥我是好心搞搞氣氛,逗你開心,你現在卻這麽挑動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李墨陽坐起身來伸手就扯朱曉璐的被子,朱曉璐吓得花容失色,壞了壞了,這家夥被我挑起火了,這可怎麽辦,他要用強了,我是呼救呢,還是從了呢?
這真是個煩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