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絲毫不理會中年人的慘叫聲,低頭看了一樣手中的鐳射槍,咧嘴一笑,猛一用力,下一刻槍身變形,直接被捏成了一團廢鐵,被楚天随時一扔,丢到了一邊。
中年人看見此幕眼中透露出濃濃的驚駭之色,他實在不敢相信楚天竟然會動手,敢動手!
他可是議員啊!在整個亞聯華夏行政都是權勢極大的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印度派系的人,就因爲這個身份連一向強勢的夏匪都拿他沒轍,所以在向楚天下殺手時才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這隻因爲他是印度派系的議員!
一個議員要殺一個無名小卒算得了什麽?又有誰敢說些什麽!
可這一切令中年人自傲的資本在楚天眼裏卻一文不值,根本毫不理會種種後果,直接出手!
楚天的行爲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當衆人看見中年人的手臂被楚天扭斷,手中鐳射槍被奪走後全都瞪大了眼。其中夏匪、陸北和陳宗三人隻是相視一眼,接着眼中露出一抹興趣之色,靜靜的看着。而另外那兩名印度議員則是轟然站起,一臉的憤怒與驚駭。
書房中的一切動靜楚天都看在了眼裏,并未理會他人,快步朝前方中年人走去,後者臉色大變,抱着被扭斷的右臂連連後退,一臉恐慌的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麽!”
楚天不予理會,對其微微一笑,一步踏出靠近中年人,接着探頭在其耳邊輕聲說道:“你,可以去死了!”
楚天話語一落,腳步微退,接着擡頭猛地盯向一臉惶恐的中年人,意境之力悄然釋放,雙目中閃過一道精芒直透對方瞳孔,磅礴的意境之力直入對方大腦侵蝕對方神經。
這一刻,中年人腳步一頓,臉上驚駭之色瞬間定格,可腦海裏卻出現了另一幅畫面。
在一片浩瀚無際的大海中,中年人恐懼的看着周圍這陌生的水世界,一臉惶恐,他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最開始還以爲是幻覺,可在吞了一口海水差點被溺死在水中時他徹底絕望起來,再也不去思考是不是幻覺了,在水裏激烈的掙紮起來,每一次浮現出水面都會貪婪的大吸一口氣。
又一次浮出水面,中年人神色略微憔悴,眼中的絕望已經變成了濃濃的死意,正大口吸氣時卻突然聽到一陣轟隆聲,忍不住擡頭看去,頓時被吓得魂飛魄散!
在其頭頂赫然又是一片浩瀚無際的大海,而且此刻這片倒挂的大海正朝着他猛的壓來!
“不!”
中年人大聲尖叫了起來,拼命的向遠方遊去。
“轟!”
下一刻,巨海壓下,将中年人渺小的身體徹底淹沒。
書房内,楚天隻是逼近中年人的面前,接着莫名一笑,随即便向後退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屋内衆人全都疑惑不解,隻有陳宗雙目放光的緊盯着楚天,眼裏有着一抹濃濃的欣賞,而再看下那中年人時卻是苦笑着搖了搖頭,可卻并未開口說些什麽。
“你到底是什麽人?又知不知道你面前這人是誰?”站起身來的兩名印度議員一臉兇惡的看向楚天,其中那名年輕一些的則是再也忍不住的呵斥起來。
楚天聞聲一臉平靜,側頭看向出聲之人,驚訝道:“哦,難道他還是什麽大人物不成?”
“哼!大人物?他可是行政的議員!你當着我們這麽多人的面公認出手襲擊議員,這是謀殺!”那人冷笑起來:“謀殺議員,罪不可赦!不管你是誰,哪怕是夏匪也保不了你!”
“哈,謀殺議員?好大的罪名!”楚天怒極而笑,沒想到這些人竟如此無恥,這樣的人還配稱爲議員?不由怒視那人,淡淡道:“行政的法律我還是懂一些的,但還是頭一次聽說隻許議員槍殺公民,而不許公民反抗的!”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麽一說,對面那人反而大笑起來,指着楚天高聲喝道:“在這裏,我說你是謀殺,那便就是謀殺!”
“隻因爲你是什麽狗屁議員嗎?”楚天冷笑。
聽到楚天這話,那年老一些的印度議員頓時眉頭一皺,可還沒等他說話身邊的那名議員便再次傲然道:“不錯,就憑我是議員,我的話就是真理,我的一句話便能直接判你死刑!”
“哈哈哈哈!”楚天聞聲大笑起來,以前長期以來對于這些行政議員的敬仰與尊敬的心理頓時消散一空,接着一步邁進那議員身前,一把探出捏住其咽喉将其舉了起來。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快得衆人全都沒有反應過來,這議員就被其輕松舉起。
“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麽狗屁議員,但在我眼裏你不過是一個垂死之人而已!”楚天獰笑道:“我隻要輕輕一捏,就能直接判你死刑!”
“還有沒有王法了?公然襲擊議員,你這是犯罪!”一旁的老議員頓時驚叫起來,以他的涵養到了此刻也忍不住了。
“嗯?”楚天轉頭瞟了他一眼,眼中寒光乍現,吓得老議員一個趔趄,慌忙後退,口中的話更是硬生生的止了下來。
一切,隻因楚天太過霸道!
楚天一眼讓老議員腦袋轟然炸響,臉色頓時煞白,再也不敢去挑釁楚天了,心裏全被楚天的霸道手段所震驚,可他卻不知道這一切正是因他們而起,如果不是他們一開始咄咄逼人,以楚天的性格豈會如此?
雖然害怕楚天,可對于同一派系的議員他還是不能不管,萬一被楚天一個惱怒給殺了,那一切也就都晚了,所以老議員趕緊看向陳宗與夏匪等人,最後将目光鎖定在夏匪的身上,沉聲道:“夏司令,這難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哼!若不是你們咄咄逼人在先,豈會落得如此下場?”夏匪冷笑一聲,并沒有出聲幹預楚天的打算,對于這幾個印度議員他也早就看不慣了,自然不會輕松答應。
“你……”老議員被氣得夠嗆,可有求于人也發作不得,既然夏匪這裏無門,自然又看向了陳宗,這一次他的态度要好了不少,直接說道:“陳局長,我們可是和你一起來的,如果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恐怕就是你國安局長的身份也難以保住吧?”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這次并沒有接到你們一同前來的消息,明顯是你們自作主張,關我何事?”陳宗連忙搖頭,也是一副不打算插手的态度。
老議員深吸一口氣,沉默了下來,可再看到楚天手中漸漸有些堅持不住的議員時,最終還是咬牙道:“夏司令,最近山城的戰事緊張,我願意支援你兩百機械兵!”
夏匪聞聲頓時雙眼一亮,可還是故作沉思,就在老議員快雙目噴火之際,才緩緩開口道:“一千!”
“哼!一千就一千!”老議員冷哼一聲,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憤恨的盯了一眼夏匪,接着轉頭看向陳宗,說道:“早就聽聞武者重修意境,在不久前我曾得到一半本瑜伽真經,聽說我印度古時的苦修者便是靠瑜伽真經修意境,今次就送給陳局長了!”
陳宗聞聲也是雙目放光,當下咳嗽了一句,立刻就沖楚天說道:“好了,楚天先生,你還是将卡塔議員放下來吧!再不放他可就真的被憋死了,你雖然不怕麻煩,但我也不好交代啊!”
楚天在一旁聽得樂了,心中暗罵這兩個老家夥無恥,居然借自己的勢去訛那印度議員,雖然心裏有些不滿,可陳宗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很快,楚天便放下了手中的議員,後者軟倒在地,劇烈的喘息起來,雖然心裏怨恨楚天,可卻再也不敢擡頭去看他了。
“哈哈,這就對了嘛!”夏匪這時終于笑眯眯的出聲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剛剛那點小小的摩擦算不了什麽,也都别往心裏去,免得傷了和氣,既然楚天先生也已經來了,那就都座吧!”
兩名印度議員聞聲臉皮不由得抽了抽,心裏暗罵夏匪無恥,這還是小事?議員命都差點不保了,還算小事嗎?
雖然兩名議員心有不甘,可爲了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不得不選擇沉默,可很快他們便發現了不對,因爲之前與他們一同來的議員所坐的位置已經被楚天所占據,而後者卻還是一臉呆滞的站在原地。
“卡特議員,你怎麽了?”那名叫絡布的老議員不禁皺眉問道,可後者卻還是一臉呆滞,沒有說話。
這時任誰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大對頭了,絡布身邊的那麽臉色依舊蒼白的議員快步走了過去,搖了搖卡特議員,可依舊那副目光呆滞的樣子,頓時心中咯噔一下,轉頭看向絡布老議員,沉聲道:“卡特議員貌似不太正常。”
絡布老議員聞聲,臉色大變,轉頭死死的盯着老神在在的楚天,沉聲道:“楚天先生,你之前對卡特議員做了什麽?他到底怎麽了?”
“你這老頭還真是好笑,我怎麽他了?你們剛剛也看到了,我隻是自衛罷了,從頭到尾也不過隻是碰了碰他的手而已,他變成白癡了關我屁事!”
楚天撇了撇嘴,一臉不滿的樣子,可後者聞聲卻是身體猛的一震,因爲他聽到楚天的話語裏透露出兩個字“白癡”!
卡特議員變成白癡了?
這讓絡布與另一名議員有些不敢相信,可此刻再看卡特貌似的确如此。
絡布心中震怒非常,可最終卻還是不得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