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來?”曾憲武一臉的錯愕。
範鳴說道:“曾道友你想想看,小丫頭離不開你,你一走她就哭,這樣叫我怎麽教她修煉?如果你伴在她身旁,至少她修煉起來更加容易一些。”
曾憲武想想也是,覺得範鳴說得很有道理,微微點頭:“範道友說得對,我老家夥一個,家裏的事情自有後輩去cao心,如此我就留在範道友這裏。”
說起來曾憲武也是太過疼愛這個後輩了,算起血緣,曾靜和他相隔不知道多少倍,血脈關系早就淡了,但因爲曾靜的資質,讓曾憲武喜愛得不得了,因此就過分疼愛,導緻了如今的這個局面,自己一走,曾靜小丫頭就哭。
“如此最好了,其實我還有事需要麻煩曾道友。”範鳴笑着說道。
“有何事?範道友請說!”曾憲武倒是顯得輕松。
範鳴說道:“這個,曾道友,我想聘你到我們學校任職,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我?”曾憲武又露出了錯愕的表情,“讓我也當老師?我不行啊!我哪會教什麽?”
範鳴笑着說道:“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啊!曾道友堂堂合體中期的修士,還怕教人修真入門?曾道友是以武入道,想必對修煉的認識更加的深刻,如果連曾道友都不會教,那我還能教些什麽?”
“那我隻有厚臉應下了,希望不會爲貴校拖後腿!”曾憲武讪讪道。
“曾道友絕對不會後悔的!既然你同意了,我現在就以校長的身份聘請你擔任我們學校的副校長!”範鳴說道。
“副校長?還是個挺高的職位啊!嘿嘿!”曾憲武也笑了。
範鳴說道:“現在我來說說曾道友的福利問題。”
“福利就算了,範道友你開這樣一個學校也不容易,我就當義務幫你教學好了!”曾憲武婉拒道。
範鳴卻說道:“這怎麽行?我們學校現在正缺老師,估計下學期入學的人數量有一點多,就目前學校的師資來說,還真不足以應付啊!”
“那...範道友看着意思意思就好了。”曾憲武倒是沒想占範鳴什麽便宜。
範鳴說道:“曾道友,我給你每月五十上品靈石怎麽樣?雖然可能有一點少,但也算是針對你這副校長職位和你的合體期修爲來的。”
“五十上品靈石?”曾憲武險些吓出心髒病來。
一個月五十,一年六百,六百上品靈石,那是怎樣的一筆财富?
“曾道友嫌少了?這樣,我再加三十,八十好了!”範鳴說道。反正上品靈石在範鳴眼中也不是那麽值價,如果他需要,他能夠複制出無數的上品靈石來,現在拉到了一個合體中期的修士做副校長,再多花一些靈石都要把他留下。
“不...不...五十就夠了,五十就夠了,範道友你想吓死我啊!我們全族一年除卻所有開銷之後的收入也才那麽幾十億,你竟然一個月就開給我五十,真的太多了!”曾憲武忙擺手說道。
“就别跟我客氣了,你給我學校送這麽個天才來,還願意留下來幫我教學,八十上品靈石不算貴!都是朋友,我也明說了,我範鳴不缺靈石!”範鳴大方地說道。
八十上品靈石,也是範鳴估算之後的價錢,師兄聶青山是煉虛期的修爲,在豹門這樣的國家部門都能夠拿到每月三十上品靈石的工資,自己開八十也算是比較公道合理了。
曾憲武笑道:“既然這樣,那曾某就卻之不恭了,想不到你還是個隐藏的土财主,八十就八十!”
“呵呵,曾道友過譽了。”範鳴聽着土财主這個稱呼怪别扭的。
“對了,範道友你要招老師?”曾憲武問道。
範鳴點頭:“是啊,學校老師嚴重不足啊,據我估計,下學期開學以後人數至少要增加到過百,而現在在校的學生也就八個,你說老師夠不夠?”
曾憲武不好意思地說道:“既然這樣,我讓我兒子孫子來行嗎?他們大多是化神期以上修爲的。”
範鳴一聽,曾憲武這麽不遺餘力地幫自己宣傳,而且還把最寶貝的後輩送來給自己培養,顯然是可以交心的朋友,與其在外面到處亂招一些不值得信任的老師,還不如就讓曾憲武一家來算了。
“這樣,曾道友,化神期以上,全來都沒關系,吃不窮我的,我開三十上品靈石每月!”範鳴說道。
最好來個一兩百個,以後學校的人一多,也應付得過來,範鳴心裏想着。
“這可是你說的?”曾憲武神情有些激動,“我家可是有五十幾個化神期以上的後輩閑着沒事幹,全來的話一個月就要吃你好幾百上品靈石,你真的不怕被吃窮?”
範鳴說道:“五十幾個?全來是最好了!如果你不相信我有那個财力,我先預先支付一個月的薪水怎樣?”說着範鳴手一揮,從血脈強化空間取出來一堆上品靈石,大概有三百的樣子。
“預先支付,這怎麽行?”曾憲武連忙擺手,“你我不過萍水相逢,這麽大一筆财富,我不敢拿啊!”
“沒關系,曾道友你我一見如故,主要還是我信得過你,相信你不會坑我的。”範鳴笑着說道。
曾憲武眼中she出一道jing光:“既然這樣,範道友,預先支付的薪水我是不會要的,但我就把一家子拉過來吃土财主了!”
“呵呵,那就謝過曾道友了!”範鳴見曾憲武答應,便笑着說道。
“對了,範道友你開這學校的目的是什麽?”曾憲武奇怪地說道。他可不會相信範鳴什麽胸懷天下,無償爲國家培養修真者的下一代。
“實不相瞞,這學校隻是掩人耳目,實際上,我是在招收門派弟子。”範鳴也沒有隐瞞曾憲武,如實說道,“我的宗門是星門,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星門?沒有印象啊?我修煉千餘年來,還從未聽過有這樣一個門派。”曾憲武皺着眉頭說道。
範鳴苦笑着道:“沒有聽過是正常的,現在星門連三流宗派都算不上。”
“我觀範道友骨齡,如今絕對連百歲都不到,你怎麽會加入這樣一個宗門?”曾憲武直言不諱地道。
範鳴說道:“想當年,我星門也是數一數二的一流大宗,可惜那是在上萬年之前的事情,近幾千年來,星門漸漸衰落,這其中少不了那些正道門派的打壓,當屬昆侖宗、天道宗最狠,漸漸的,星門也一蹶不振,如今既然我擔當了星門的掌門,我一定要改變這頹勢,讓星門重新振作起來!成爲修真界的巨無霸!”範鳴的眼中透着一股自信。
“想不到範道友的宗門還有這等遭遇。”曾憲武唏噓地道。
範鳴說道:“像昆侖宗這樣的宗派,還是知道我們星門的,在這數千年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打壓着我們,到我這一輩,最慘的是隻有我師傅、我還有我師兄三個人,如果我們三個都飛升,師門就徹底斷了傳承了,我身爲這一代的掌門,不做一點事出來,飛升之後如何面對仙界的列祖列宗?”
“昆侖宗爲何要打壓你們?”曾憲武問道,“觀範道友你一身浩然正氣,也不是那種魔道宗派啊。”
“樹大招風,星門鼎盛時期,鋒芒太露,即使是昆侖宗也不及。其中還有很多隐秘,導緻了宗門的衰落。像昆侖宗和天道宗這些宗門,都趁此機會打壓星門,其他一些小門小派也跟着踩上幾腳,就成了如今這種局面。現在我都不敢光明正大用星門這門派之名廣而招收弟子,隻能隐晦的用學校的形式來招收和培養弟子,以求星門能夠韬光養晦,逐漸壯大起來。”範鳴說道。
“昆侖宗就不是個好東西!”曾憲武呸了一口,“當初我還未涉武道時,曾長途跋涉,曆盡千辛萬苦去昆侖仙山尋求仙道,可那昆侖宗的人倒好,說我是什麽廢靈根,就算在昆侖宗給他們倒馬桶他們都嫌我太廢物了。”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曾道友你靈根雖廢,但卻另辟蹊徑,以武入道,也有了如今這般成就。”範鳴說道。
“範道友你放心,我全家老小全加入你星門,如此也算壯大你星門的勢力,雖然還排不上三流宗派,但我相信這修真學校的模式,必然會成爲星門崛起的利器。”曾憲武說道。
“謝過曾道友!”範鳴感激地道。
“不用,我這就回去準備一番,嘿嘿,範道友,我一家老小可就全仰仗你了。”曾憲武說道。
“請!”範鳴抱拳道。
“靜兒,你先跟老師在這裏玩一會兒,祖爺爺回家去辦一點事,過幾天就回來,行嗎?”曾憲武對曾靜說道。
“祖爺爺你回去做什麽?”曾靜問道。
“祖爺爺把你那些太爺爺、太太爺爺全部叫來陪你好不好?”曾憲武說道。
“好啊!好啊!”曾靜這次很高興。因爲家裏就她這麽一個先天異靈根的極品資質,所以她是全家寵愛的焦點,不管誰有什麽好東西都先想到的是她,所以曾靜聽說還有那麽多的長輩要過來陪她,心裏也十分高興。
“那祖爺爺就走了!”曾憲武說完沖範鳴抱拳道,“掌門!告辭!”
這次曾憲武是真的瞬移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