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刁難自己,有時候屁大點事,竟然就說扣獎金。
雖然那獎金對範鳴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但卻讓範鳴很是不服氣,自己應得的錢憑什麽就這麽被扣了?
但範鳴也找不到原因。
難道就是因爲自己經常打攪校長泡妞,所以他對自己懷恨在心?
這樣的話範鳴就更是不服氣了。
自己不過是正義地阻止校長那些色狼行爲。
好,既然你校長要因爲這些事情經常給自己小鞋穿,甚至連上個廁所都要說自己玩忽職守,那我就偏要打攪你這些好事。
範鳴抱着這種想法,随時随地都讓神識跟着張校長。
隻要讓範鳴見到校長在找哪個女老師搭讪,範鳴便跑過去故意搞破壞。反正一天除了上課時間範鳴在學校也無所事事,正好可以找點樂子。
誰知道卻是讓範鳴無意中聽到了一些事情。
......
“什麽?又請我過來玩?趙老闆,這怎麽好意思!”
“我整範鳴沒有?哈哈,我每天都在整,搞得他上個廁所都要向我打報告,我經常都在找機會扣他錢,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事情啊......好辦,好辦,正在找機會呢!我一定幫你把林月和蘭欣都給約出來!我辦事你放心!”
“好的,就這樣!趙老闆你真是太夠意思了!”
......
範鳴的神識将張校長電話的内容盡收于心。
“好啊,原來是你們兩個狼狽爲奸!”範鳴聽出了電話那頭就是曾經兩次找人來打他的趙彬,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我就說爲什麽這好吃懶做的豬頭校長會沒事就來找我麻煩,原來是受了你的指示!好你個趙彬!竟然還把主意打到林月和蘭欣頭上了!”範鳴差點就氣得拍桌子。
這一連好多天,每天他都受夠了這張校長的氣,要不是抱着對學生負責的态度,範鳴早就收拾東西走人,這破學校有什麽好呆的?
說實話,校長張松和趙彬的對話讓範鳴擔心了很久。
可是似乎一時半會兒也實施不了,因爲每天林月和蘭欣都是三點一線,要麽學校,要麽買菜,不然就是在家裏。而她們有什麽應酬,也不過就是那些個色狼來請她們出去,全被範鳴給推了。
......
範鳴蹿到了林月的房間門口,叫了一聲:“林老師,在嗎?”
“進來。”林月道,“以後直接叫我林月就行了,我們有那麽生分嗎?”想起上一次範鳴醉酒後鬧出的笑話,林月不由得臉上一紅。
林月一臉的嬌笑,讓範鳴看得不由一呆。林月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會讓範鳴眼前一亮。
“我這衣服好看嗎?”林月以爲範鳴在欣賞她的衣服,剛買還沒穿過的新衣服。
“好看,好看!”範鳴看着林月那一雙掌不能握的高峰吞着口水。
“我也喜歡這件衣服!”林月高興地說道。白色的緊身高領毛衣,襯托出林月完美的身材,似乎找不到一絲贅肉。雖然範鳴經常用神識偷看林月換衣服洗澡這些,但是現在用眼睛看,又是一種别樣的感受。
範鳴還是目不轉睛地一直盯着。
“你,你!”林月終于知道範鳴說的好看另有所指。
範鳴像是小偷被抓住似的,下意識的就轉頭。
林月生氣地用手拉着範鳴的耳朵:“你說,剛才什麽好看?”…。
“什麽都好看!”範鳴隻好應付道。
“說不說?”林月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道。
其實範鳴一點也不痛,隻是配合配合林月,便裝作很疼的樣子說道:“衣...衣服好看!”
林月這才松開手,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麽?”
範鳴說道:“沒什麽,就是想要提醒你一下,那個趙彬不是個好人。”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最近也沒有再碰見他啊?”林月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總之如果你遇見了他,就一定要給我打電話!”範鳴道。
林月想了想說道:“好。”
不舍地從林月那裏移開視線,範鳴也沒有其他的什麽事,便從房間退了出來。
又看到樓下院子裏蘭欣和大黃玩得正歡。
範鳴笑着搖了搖頭,這蘭欣和林月的性格截然不同,林月是靜若處子,而蘭欣是動若脫兔。
“不過蘭欣的最近似乎長了不小啊,都快有林月的規模了......”範鳴如是想道。
......
範鳴自己的房間中。
一隻蒼蠅從範鳴的眼前“嗡嗡”飛過。
範鳴眼神一凝,朝那隻蒼蠅一瞪。
神識激射向它,一個沖擊,蒼蠅的翅膀斷成了兩截。
“原來神識也可以作爲攻擊手段!”範鳴有所明悟。
現在正好無事,修煉速度也十分緩慢,範鳴便将那套從黑市裏買來的一套十八根的法器針拿出來參詳。
法器就是修真者使用的各種各樣法寶中最低等的一種。
而法器和靈器是不需要心血祭煉的,不管誰拿到,都可以直接使用,如果被搶奪之後,隻消抹除上面的神識,便可以當新的一樣使用。
範鳴所想的便是該如何操控着一共十八件的法器。
先把神識當作手,範鳴試着将一根針抓起。
那根針看似輕巧,實則有一兩斤重,卻是極細。
築基期的神識來玩中品法器,自然是遊刃有餘。
所以範鳴很快就上手了,神識控制着那根針在自己周圍轉來轉去,一會兒又突兀地射向前方,然後再在半途停止......
一根沒有問題。
但兩根呢?十八根呢?
這是成套的法器,一共十八件,那又該怎麽搞定?
在神識操控着那根針的同時,範鳴又用神識拿起了第二根、第三根......直到第十八根。
這時範鳴才恍然大悟。
這既然是成套的法器,用法應該是和其他單獨的法器差不多,如果要求太高,有誰能用得起?這本來就隻是給練氣期的人用的。
十八根針都懸浮在範鳴的周身。
這件法器不是考較的神識,操控它所需要的神識強度與其他尋常的中品法器相差不大,它所考較的是使用者一心多用的能力。
因爲你隻要動一個念頭,就可以讓這些針單獨或是集體行動。
如果同時面對十八個人,使用者需得讓這些針分别攻向敵人。
但是法器使用起來還是有一些不由心發的感覺,範鳴知道這是沒有進行心血祭煉的感覺,僅憑神識來控制法器,但如果是法寶以上級别的,血祭之後就與自己心血相連,即使不用神識,也能夠讓其随心而動。
雖說法器有這麽大的缺憾,但是範鳴可不敢奢望有法寶以上的東西,靈器最便宜的都是五百萬,那法寶又會貴到什麽程度?
何況範鳴也沒有打算換掉目前自己所使用的這套法器飛針。因爲其特殊的材質,可以穿透真元。
範鳴心想如果在針尖上抹上毒,即使别人預先想用真元來抵擋,也會被針刺到,進而中毒。如果是蜜蜂,在蜇人的時候如果别人有所防範,強大的真元一護體,也不可能蟄得進去。
飛針抹毒,這個主意不錯,範鳴心中想道。
比起這普通蜜蜂進化成f級蜜蜂所含的毒,範鳴更傾向于原本就是劇毒的毒物,如果那些生物進化成了f級,它們的毒素會有多大的殺傷力?
所以範鳴更希望能夠弄出一種超強的毒來,用來塗抹在自己的飛針法器之上,戰鬥之時放出去,即使敵人用真元護體,也防不住。
範鳴正準備給餘航打電話,詢問自己讓他找尋的那些劇毒的動物找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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