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在葉哥的辦公室内。”
挂了電話,沒多一會兒,幾個黑衣人便來了。
“将她的臉給我用刀子滿臉刻上‘我是賤人’四個字,然後遣返回她的國家,以後不允許她再來f國。”葉硗開口。
馬純純沉默,對黑衣人點了點頭。
alice還沒驚懼出聲,便被黑衣人給打暈了,身體很快被拖走了。
辦公室裏靜寂了下來。
葉硗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剛才,你都不知道,我的心跳多快。”
馬純純靠在他胸口,“剛才,你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我想,你在低着頭給她拿錢,若她将刀子刺向的是你,你若來不及……我不敢想,葉哥,我們不能總是做好人,這個世界是沒有絕對的好人的,我以後都要做壞人,誰對我不利,我也要返還給她,要她好看!”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走,跟我一起去錄音棚,我爲你寫了一首歌,想唱給你聽。”
她心波蕩漾,跟他一起來到了錄音棚。
裏面就他們兩個人,别無他人,這是葉硗一個人的練習室和錄音棚。
他将外套脫掉,隻着一件白色的襯衫,胸膛上面的扣子是開着頭的,露着小麥色的肌膚。
葉硗下面并未穿西褲,相反,他穿的很随意,一條淺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襯衫束在褲子裏,看着不但沒覺得怪異,還十分的帥氣。
坐在鋼琴前,他挽了挽襯衫袖子,随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親愛的,過來坐下。”
馬純純坐在他身側,沖他一笑,“原來你錄歌就在這裏啊,挺好的,各種樂器都有。”
他調了調鋼琴。
随後,對她說,“好好聽着,我親自寫的詞譜的曲。”
他的十指開始在琴弦上遊動,悅耳的鋼琴聲緩緩響起,這曲調平和溫暖,好聽。
“我那早已封閉的心
全部給你
隻要你接受我的珍惜
我那早已黑暗的心
爲你光明
隻要你敞開心扉接受
時光一點一點過去
我的心發生變化
它告訴我,它屬于你
隻要你還停留原地
我們就能在一起
我那早已封閉的心
全部給你
隻要你接受我的珍惜
愛你,oh~早已成爲習慣
也許,你并不太會相信
但事實就是
别人沒法代替你
我那早已黑暗的心
爲你光明
隻要你敞開心扉接受
愛你,oh~也許并不容易
但是,心髒的跳動全爲你
純純啊,我的女人
我這一生載到了你手裏
我甘心臣服
我無怨無悔
隻爲你”
馬純純坐在那裏,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回首過去,他們走的并不容易。
但在這一刻,她覺得,還能跟他在一起,别的都已經不再重要。
随着最後一個音符落下。
她早已哽咽出聲。
“葉哥,我愛你。”
他側過身子,修長的手将她眼角的晶瑩抹去。
“蠢貨,我也愛你。”
覆上她的雙唇。
他們盡情擁吻。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頓時響起。
兩個人立刻分開,齊齊的看向門口,權赫檸真是無處不在。
“你倆就不能注意點形象麽?”
葉硗站起身,遞給他一罐啤酒,自己也拿了一罐,“跟你面前,還要什麽形象,聽說,你前幾天去顧少那裏請教去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也是請教的麽?”
權赫檸給他碰了一下,仰頭喝了一口,“顧少對你說的?我是去請教了,他啥都沒告訴我。”
“權少,你爲什麽要将事情走到現在這一步?你是真的還想跟小藝在一起嗎?”
“廢話。”
葉硗看着他,“那你就拿出你的心給她看看,證明你是愛她的東西,知道是什麽嗎?”
權赫檸坐下,“我給她看了,但她貌似是真的不喜歡我了。”
“說實話,我妹妹的性子,我也不是很了解,她想什麽,很難揣摩。”
馬純純站起來,看着他,“權少,如果小藝還愛你,那她隻是表面上這樣,好像刺猬一樣,用外面的刺來保護自己,你更應該戰勝她的這些刺,女人最忌諱男人不執着,用心愛她,她能感受的到。”
權赫檸接着說,“顧少給我出了個馊主意,說讓我帶着一個女人故意在她眼前晃悠…………”
葉硗噴笑,“你可以試試顧少的主意,但我想,那個女人下場不會怎麽好。”
權赫檸沉思,放下啤酒罐,“我先回去。”
“你真要試啊?”
他頭也不回,“最起碼要看看她的心,确定一點。”
葉硗喝了一口啤酒,随後輕笑,“自掘墳墓的料。”
“葉哥,你說,要不要…………”
葉硗擺手,“他們兩個折騰去吧,不折騰折騰,怎麽知道彼此心中的位置。”
***
權赫檸打聽到葉小藝沒在店裏,又去了唇唇欲動。
他心思一轉。
找了一個模樣清純的女人,二三月的天氣,女人穿的十分少。
他跟這個女人坐在一樓的沙發上,點了幾瓶昂貴的酒水,慢悠悠的喝着,等着葉小藝下來。
下午的唇唇欲動總是人特别少。
空氣裏盤旋着清清淡淡的情歌,有點小悲傷的曲調。
權赫檸很安靜的坐在那裏。
手裏執着淺藍色的酒水,眼睛不知看向何處,身旁的女人本來很欣喜的接到了權赫檸的電話,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坐在這裏,他一句話不跟自己講,她想主動開口,但看他的臉色,便不敢說話。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
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葉小藝才有點醉的樣子下來了。
遠遠地便看見了葉小藝,權赫檸立刻一把攔住身邊的這個女人,“長得很不錯。”
突然被他這麽熱情起來,女人嬌羞不已,“謝謝權少誇獎。”
權赫檸舉止故意跟她親密的不得了,很快,便落進了葉小藝的眼睛。
她一怔,思量了片刻,嘴裏吐出三個字,“王八蛋!”
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在了權赫檸的對面,自己倒了一杯酒,“喲,這不是權少麽,來這裏玩女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