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姐姐,你要以身作則,不能總是依靠弟弟。”
“唉,有些羨慕姨媽可以一下子生兩個,麻麻,你爲什麽不也生兩個?”
馬純純耐心的說,“你以爲一下子生兩個容易呢,麻麻生你一個,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養大,容易麽?你還埋怨麻麻來了。”
葉多多嘻嘻笑了,然後下了椅子,過去摟住馬純純的脖子,“麻麻,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養大,難道我從小就是吃這些長大的嗎?”
馬純純歎息一聲,“當然不是,小傻瓜。”
葉多多親了一口她,“麽啊,麻麻,我永遠都是你的貼心小棉襖,我愛你。”
“麻麻也愛你,時間不早了,來,我們現在要去上學了。”
葉多多來到幼兒園,立即坐到顧昙顧榆旁邊,鄭重其事的說,“阿昙,我以後不能叫你哥哥了。”
顧昙若有所思,“爲什麽?”
“因爲我麻麻說我比你還要年齡大幾個月呢,你應該喊我姐,我喊你哥哥是不對的,還喊了你這麽久的時候,算了,不讓你補償我了,你要不要喊我姐?”
顧昙皺眉,“姐?不喊。”
葉多多覺得吃虧了,“爲什麽?我都能喊你哥哥,你爲什麽不能喊我姐姐?”
“因爲你長大要做我新娘子的,我喊你姐姐多不好,我爹地喊我媽咪有時候會喊老婆,我們年紀小,以後,我喊你小婆好不好?”
葉多多小臉刷的就紅了,“不要,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顧榆嘿嘿一笑,“那我也喊你名字吧。”
葉多多豎起眉毛,“不可以!必須要喊姐。”
顧榆眼皮一番,“我才不會喊你姐呢,多多多多多多……”
葉多多爲了捍衛自己當姐的尊嚴,一把揪住了顧榆的眉毛,“喊不喊?”
顧榆甯死不屈,“不!”
葉多多丢手,“不喊拉倒,哼。”
***
“哥,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在娶老婆,而是娶了一個聖女回來,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會做,你隻是要她爲咱們安家傳宗接代嗎?”安小心坐在安惜朝的對面,無力的吐槽。
安惜朝神情淡淡,“你會做什麽?你做過什麽?别總是說别人,讓廚房早餐給她溫着。”
“反正我這輩子是嫁人無望了,她能跟我比麽,她是我們安家的當家主母了,自己再不起個帶頭作用,真不知道娶回家是幹嘛使得。”
安惜朝站起身,“行了,你少在這裏吐槽了,關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先去公司了。”
安小心看着他起開的身影,覺得老天真是不公。
爲什麽所有的女人都比她運氣好?
就連顧珍珍這樣的二手貨都比自己運氣好,自己現在一個像樣的男人都沒有。
越吃越沒味兒。
就在這時,顧珍珍下樓,一身睡衣。
“你哥上班走了麽?”
“嗯哼,剛走。”
顧珍珍坐在她旁邊,傭人将早餐端過來。
她開始用早餐。
這時,睡衣口袋的手機鈴聲響了,她随意的拿出手機,準備接聽,但發現是陌生的好嗎,她随即挂斷,手機當即關機。
“怎麽不接?”安小心看向她。
“不想接,都是一些瑣事。”
安小心看向她,“你跟我哥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
“順其自然吧。”顧珍珍這麽說。
“早點要孩子好,我哥年紀也不小了,跟你哥差不多的年紀,看你哥孩子都不小了,實話說,要是沒有安小暖,我可是你嫂子了。”
顧珍珍低頭,“世界上哪兒有如果,事實不會變成如果。”
安小心讪讪臉色,“你喜歡安小暖嗎?”
“怎麽說呢,隻要我哥喜歡就行,我無所謂,反正是對她不讨厭也不喜歡,随性。”
安小心不屑一顧,“雖然她曾經是我妹妹過,但是我不喜歡她,特别愛裝,其實她心裏哪兒有那麽善良,都是裝出來的,人也比較晦氣,她媽就是個女表子,她能是什麽好貨。”
顧珍珍鄭重其事的說,“雖然我說不上特别喜歡她,但是,她生的孩子是我的侄子,你能不能别這麽诋毀我侄子的媽,再說,她再怎麽樣,不是跟你一毛錢關系沒有嗎?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她能跟我哥在一起啊,而你不能。”
這話将很久之前的傷疤給重新揭開,安小心站起身,“我羨慕嫉妒恨她?可能嗎?嫂子,你以後能不能早上起來做早餐,不要老是安排傭人,要知道我哥一天上班挺辛苦的,你若是這麽做,他會心裏很舒坦的。”
“有傭人,我幹嘛要親自來,再說,不怕我不做,就怕我做出來的你哥不吃,我實在不會做飯。”
“不會做不會學習啊,這樣懶習慣了真的不好,嫂子你家再有錢也是你娘家的,家産也沒你的份,你又不上班,天天在家做點正事有什麽不好的。”
顧珍珍擦嘴,站起來,“我就不用你指揮了,别瞎操心了。”
她轉身上樓。
安小心看着她的背影,牙齒咬的響,随後踩着高跟鞋出了門。
顧珍珍上樓,将手機打開,果不其然,幾分鍾後,同一個陌生号碼再次打了進來。
她接聽。
“喂。”
“是我。”馬龍的聲音,她總是格外的敏感。
“你已經發展到了精神分裂症患者了,馬龍,我已經結婚了,你别再找我了,不然,我會再次對我哥說的,你等着死吧。”
“爛命一條,随便,但我死之前,你就别想好過。”
顧珍珍簡直要氣瘋,她現在隻要想起他的名字就覺得世界都是灰暗的。
她關閉手機,緊緊地握着手機,随後,猛地砸在了牆上,手機摔得不輕。
一把扯開窗簾,靠在窗戶邊,縱然陽光不小,但她卻感受不到一點溫暖。
馬龍,就是一個魔咒。
顧珍珍想,她早晚會親自手/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