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六愉快!
……
在聽到楚揚出現,把商離歌救走的消息後,宙斯王的心就飛出了窗外。
在這些天中,她一直認爲最恨的人是楚揚了。
可是,在得到那個家夥的消息後,宙斯王卻又覺得他一點也不可恨了,是那麽的迫切見到他。
所以呢,在柴放肆給出了很有力的推理後,她就夢遊般的說:“不難解釋麽?那你解釋一下吧。”
柴放肆很聽話的說:“很簡單,陳怡情把祖傳的這幅畫交給了楚揚,看樣子是想讓他從中發現什麽,所以他随身攜帶着,隻是剛才他在救走商離歌時,卻不小心把這幅畫落下了。”
宙斯王呵呵的輕笑一聲,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你确定他是不小心丢掉的?”
柴放肆否認道:“我不确定,因爲這幅畫是我在蛇坑中發現的,所以才根據你剛才講的那些,推理出來的。隻是我不明白,他是怎麽離開的呢?難道說這幅畫上有讓群蛇害怕的東西,或者群蛇怕的就是他?”
宙斯王喃喃的說:“我、我不知道,可你說的也沒錯,也許楚揚就是羽蛇神轉世,是那些蛇兒的頭目。也許這幅畫上,除了有世界末日的秘密外,還有讓蛇兒害怕的東西……你、你快把這幅畫還給我,你留着也沒用的,不是嗎?”
“你怎麽知道我沒用?”柴放肆刷的一下收回畫像,咯咯的笑着說:“也許我能在今晚研究出畫像中的秘密呢?如果我洞曉了這個秘密,那我豈不是更有機會稱霸世界了?哈,哈哈!”
宙斯王冷冷的說:“妄想稱霸世界人的,不是瘋子就是傻瓜,你最好不要費心去研究這幅畫,因爲萬一研究出來,就會洩露天機,到時候就會像我祖母和媽媽那樣,英年早逝的。奉勸你一句,最好把畫還給我,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柴放肆沒有說什麽,隻是看着畫像愣了片刻後才說:“文天祥曾經有句詩,叫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能夠從中研究出世界末日的秘密,那麽我就算是早死了,也沒什麽遺憾,後人也會始終記住我的。更何況,在我臨死之前,你們和楚揚都已經死了呢?嘿,嘿嘿!”
嘿嘿冷笑聲中,柴放肆轉身向院門口走去,宙斯王馬上就大喊道:“你把畫像還給我,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對宙斯王的‘忠告’,柴放肆才不會拿着當回事,隻是聳聳肩後轉身說:“你知道嗎,别看楚揚救走了商離歌,但我敢保證他們絕不會逃出九号監獄方圓二十公裏之外,來了還想走?世上哪兒有這麽簡單的事!”
宙斯王臉色大變:“你在外圍,還有很多個陷阱?”
“no,no!”
柴放肆豎起右手食指,對着宙斯王搖了搖說:“不是很多個陷阱,而是一個。但就是這一個陷阱,就會起到我最希望看到的效果。”
柴放肆說完,不再搭理宙斯王,到背着雙手拿着那幅畫,施施然的走出了院門口。
既然這幅畫很是有些奧妙,那麽他說什麽也得趕回去研究一下才行。
至于那個楚揚,呵呵,他能逃得過上百個一流生化戰士、和天網的追殺嗎?
柴放肆沒有在商離歌獲救後,就大肆搜捕,就是算定楚揚等人,根本逃不出九号監獄二十公裏的範圍。
因爲在捕魚計劃一啓動時,外圍的‘滅絕計劃’也相應的啓動了:從那一刻起,任何人都能進入這二十公裏的範圍,但隻要進來,就别想再出去了,不管來人是誰,哪怕是楚揚的老師來了,也得、也得等死。
要不然的話,這個計劃也不會被柴放肆任名爲滅絕計劃了。
……
看着柴放肆得意洋洋的離開小院後,宙斯王臉上的着急神色,馬上就被冷笑所替代。
“哼哼,柴放肆,我要不把這個真實的故事将給你聽,你怎麽可能會這麽在意那幅畫,着急拿回去研究呢?”
宙斯王把窗戶掩上後,擡頭望着屋頂,臉上的得意消失:“楚揚故意扔下這幅畫,的确間接打擊了柴放肆,但他當前怎麽逃過那些陷阱呢?更何況,還有天網沒有動靜呢……唉,我爲什麽要替他擔心,我不是恨不得他馬上死在我眼前嗎,爲什麽要關心他?”
那幅畫中的奧秘,宙斯王很清楚:如果有人長時間的盯着那幅畫看,就會被上面的某些東西所控制。
據楚揚說,連胡滅唐那樣牛叉的人,在看了這幅畫不長時間後,都感覺氣血翻湧了,更何況柴放肆呢?
所以說,當柴放肆拿出這幅畫來向宙斯王顯擺後,她立馬就明白了楚揚的用心,并做出了要争搶的動作。
而且,爲了讓柴放肆以爲他得到的是一副寶貝,宙斯王還故意講出了這幅畫的來曆。
當然了,這幅畫的來曆是真實的,至于這裏面是不是真存有某種秘密,那就不得而知了,連宙斯王都不知道。
可她還是這樣說了。
因爲她很清楚這樣一個道理:假如你想讓某個人相信你說的話,并讓他上當,那麽你所說的事情,最好得有百分之八十的真實性,這樣才能讓那個人毫不懷疑,很自然的落入你設下的圈套中。
現在,柴放肆已經墜入了宙斯王和楚揚聯手布置的陷阱中,那麽老柴會得到什麽樣的下場呢?
宙斯王不關心這個問題,她現在隻想着一件事:楚揚肯定是來救她的,隻是他能躲過柴放肆爲他設計的陷阱嗎?
别忘了,還有一個天網呢。
天網……想到天網後,宙斯王幽幽的歎了口氣:“唉,天網,該怎麽才能把你除掉呢?”
……
橫躺在楚揚的懷中,商離歌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他的臉。
九兒姐這熱切的目光,讓楚揚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沒辦法,如果身邊沒有跟着花殘雨的話,别說是被九兒姐瞪着看了,就算把她推倒在地上就地正法,又有什麽了不起的啊?
不過守着孩子他老舅,楚某人就算是臉皮再厚,但也得替人家想想才行。
爲了躲避商離歌這熱切的樣子,楚揚在跑到一棵大樹前時,當先停了下來,靠在了樹上。
緊跟在楚揚身後的花殘雨,也停住了腳步:如果商離歌是個男人的話,他肯定會主動的替楚揚抱一會,但是個女的嘛,對不起,累死你丫的活該!
背靠着大樹慢慢調整了一下内息,楚揚望着負手站在另一棵樹下面的花殘雨,笑着說:“花殘雨,我真沒想到你會來這兒。”
花殘雨笑笑,伸手拍了拍衣襟上的殘雪說:“我和帕雅思本來是去了你新城的……也許你不知道,她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很相信世界末日這一說,所以就纏着我去瑪雅新城避難。沒辦法,我隻好按她的意思去了。我們剛到新城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雖說漫語她們不知道你去了哪兒,但卻能猜出你會來格魯吉亞。”
楚揚順着樹身坐在了地上,将商離歌橫放在雙腿上說:“于是你也就随後來了。”
花殘雨也坐了下來,沒辦法,他的本事再大,但在沒膝深的雪地裏狂奔了半小時後,還是有些吃不消:“是啊,我是昨天早上到的。不過在出來機場時,恰好碰到顧明闖他們兩個。”
楚揚接着說:“于是你就來接應九兒姐了。”
花殘雨淡淡的一笑:“我以爲你早就來這兒了呢,本來是隻想過來看看的,誰知道恰好看到她。”
說到這兒後,花殘雨就不再說什麽了,而是閉着眼的開始調理内息。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其實不用太多的語言文字來表達,有時候隻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洞悉對方的想法,這就好比情人之間……當然了,就是打死楚揚,他也不會和花殘雨成爲情人的,估計後者也肯定是這種态度。
在花殘雨不說話後,楚揚就低下頭望着商離歌,很想說‘其實你不該來這兒的,而且我知道你來這兒隻能選擇殺掉宙斯王’這些話,但最終卻隻是說道:“九兒,你暫且忍耐一下,等我們先離開這兒後,我再爲你取出彈頭。”
商離歌很幸福的笑着點點頭:“嗯,我理解的。楚揚,我這次來,是給你添麻煩了。”
楚揚搖搖頭:“你知道我很清楚你爲什麽來這兒的,不是嗎?”
“嗯。”商離歌低低的嗯了一聲,将臉頰貼在了楚揚胸口:隻要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她也會笑着死去的。
不過,就算是真有世界末日這一說,但也不會是在今天,而是在後天之後。
也就是12月21号。
“休息會吧,等會兒我們就……”楚揚剛說到這兒,随意的擡頭向前面看去時,卻發現樹林的遠處,忽然出現了十幾個人影。
這十幾個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人影,在走路時,動作僵硬,但是卻很有規律,猛地一看好像機器人那樣。
看到這些人影後,楚揚的瞳孔猛地一縮,低聲喝道:“花殘雨,快起來!”
花殘雨應聲一躍而起,緊接着就貼在了樹身上,也發現了那些人:“這是柴放肆安排在外圍巡邏的隊伍嗎?可他們的動作爲什麽這樣别扭呢?你們在這兒等着,我過去試探一下。”
看到這些人後,花殘雨并沒有當回事:依着他和楚揚的實力,在相同的環境下,絕對可以輕松應付十幾個人的。
看書王小說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