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二愉快!
……
在走到圍牆面前時,楚揚看着左邊的柴慕容,低聲說:“從此刻起,這個地方就要徹底消失了。”
楚揚這樣說的意思,就是告訴柴慕容:等我們走後,我會馬上派人燒了你住的這個地方。
柴慕容順從的點點頭,低聲說:“嗯,其實我早就受夠了。”
楚揚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麽,擡腳就踏在了布幔圍牆上。
……
早就等在遠處的上官靈、許南燕、李彪等人,看到楚揚三人‘破牆而出’後,立即就迎了上來。
楚揚停住腳步,問花漫語:“我們現在該去哪兒?”
花漫語擺擺手,示意不用走過來的李彪攙扶後,已經恢複了昔日冷傲模樣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當然是要去會議室了,你這個大當家的已經回來了,還有許多事需要你親自去處理,别忘了阮靈姬還在新城呆着呢。”
楚揚還沒有說話,柴慕容接着說:“楚揚,你昨晚告訴我說,葉初晴和南诏戲雪被你趕走了?”
楚揚有些毫不在乎的撇撇嘴:“是的。”
對于這個花狐狸的發嗲,楚揚還真沒有多少辦法,更何況人家說的也是實情,于是隻好說:“哼哼,都說外表冷漠的娘們,其實最悶.騷了,這句話還真是有道理。行了,你也别裝了,趕緊的脫衣服。”
“喲,你說的這樣霸道,人家好怕怕哦。”
那個花狐狸嬌嗲嗲的說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故意放慢動作高高的擡起了腳,作勢要邁進大缸内,但卻遲遲的不進去。
雖說大家是老夫老妻了,但楚某人在看到花漫語擺出‘朝天一炷香’的姿勢後,眼睛還是立馬一亮,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就在楚某人正想看個仔細時,花漫語卻咯咯的笑着,快速鑽入了大水缸内。
“唉,現在有些娘們啊,總是不知道要臉是個啥意思。”
柴慕容雖說沒有回頭看,但從眼珠子發直的楚揚臉上,她也能猜出花漫語剛才做什麽了。
蹲坐在清水中的花漫語,伸出一根雪白的手臂,另外一隻手在上面輕撩着水,慢悠悠的說:“唉,現在有些娘們啊,總是不知道要臉是個啥意思。因爲真正要臉的女人,都是自己脫衣服的,而那些不要臉的,才會讓帥哥替她……”
楚揚很沒好氣的打斷花漫語的話,瞪着眼睛說:“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沒事的時候多考慮一些正面的問題,别總是這樣忽好忽壞的讓人摸不透!從此之後誰要是再說話的話,嘿嘿,别怪老子我把她就地正法!我可不管她是腳丫子折了還是咋的。”
“哼,每次你就是隻會兇我,看來做小的總是吃虧。”花漫語低低的哼了一聲。
柴慕容卻得勢不饒人的說:“嘻嘻,有些人好像還不算小的吧?因爲她還沒有和那個誰誰誰結婚哦。”
花漫語馬上就反唇相譏:“可我和他的兒子,現在卻會打醬油了!”
柴慕容聳聳肩:“哼,稀罕麽?這都啥年代了,還搞那些母憑子貴那一套!”
聽着兩個女人不管不顧的鬥嘴,楚某人就覺得一個頭又有兩個大了……沒辦法,是個男人在搔首弄姿的花漫語面前,底下那個小頭也會變大的。
……
如果不是因爲柴慕容身體有情況的話,楚揚敢肯定的說:要想在兩個小時内洗完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爲男人在和這樣兩個女人‘坦誠相對’後,誰還會有工夫洗澡呢?
好‘堅’苦的洗澡啊……
2012年12月15号的早上八點半,楚揚終于爲柴慕容系上了衣服上的最後一顆紐扣。
按照楚揚的吩咐,孫斌在淩晨時,就從許南燕那兒要來了幾身全套的女人衣服,和一頂可以戴着蔓莎的帽子,放在了這兒。
現在的柴慕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頭上戴着一頂圓帽,黑色的蔓莎垂下,猛地一看這打扮,就像是十八世紀的那些歐洲貴族小姐。
當然了,花漫語也老實不客氣的換了一身衣服,隻是顔色卻是黑色的。
看着眼前這一黑一白兩個女人,嗅着她們身上的淡淡香味兒,楚某人點上一顆煙,得意的打了個響指,很裝比的說:“兩位愛妃,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得上朝啦?”
柴慕容和花漫語,馬上就嬌滴滴的說:“喳!”
花漫語能夠這樣高興,是因爲通過這一晚上,楚揚對她的怨氣完全消失了。
而柴慕容呢,則是因爲她身上的那些小疙瘩,不但不再淌水水了,而且還有了結疤的迹象,盡管暫時她還無法确定這是怎麽回事,可人在碰到好事時,還有誰會在乎這是爲什麽呢?
至于楚揚,卻是抱着‘隻要她們能開心、老子就心滿意足了’的滿足心态,更不會計較這些破事了。
于是楚某人就很風.騷的展開了雙臂,那倆妞兒會意,就一個人挽住了他的一根胳膊(花漫語右手中還拄着拐呢),跟着他像布幔圍牆走去。
暫且不管歐美女人的皮膚,是不是真有粗大的汗毛孔,單從第一視覺的角度來說。
所謂的歐美美女,除了流浪天下的吉普賽美女之外,東歐美女可能就是歐美美女的代言人了:她們絕大多數都擁有很正點的身段,挺直的高鼻梁,湛藍色的眼眸和金色長發,以及娴熟的床上工夫……咳咳。
肖紀中不知道這些話對不對,但他肯定現在看到的這三個女人,應該就是東歐美女。
那個年齡大的,看樣子頂多也就是三十歲左右。
那倆年齡小的呢,卻是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看起來好像國内那些十六七歲的少女。
不過,不管是那個年齡大的,還是那倆年齡小的,卻都是那種美的不行不行的貨色。
尤其是那個大年齡的美女,更是讓肖紀中有了刹那間的失神,直到葉初晴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後,他才醒悟了過來,趕緊的縮回了目光。
雖說後面那四個乘客,都是葉初晴‘迎接’來的,但肖紀中做爲一個合格的外圍警戒人員,怎麽着也得适當了解一下才行。
所以呢,肖紀中就很聰明的借着詢問、而把剛才那片刻的失态掩飾住了:“咳咳,葉中尉,請問坐在後面車子裏的這幾位是誰?不好意思啊,我這樣問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就是職責所在而已,希望您别多想。”
葉初晴懶洋洋的回答:“我沒有多想,這幾個人都是楚揚的貴客。好啦,肖少校,現在你已經盤查完畢了,我可不可以帶人進去了?”
“您、您請!”
肖紀中說着,趕緊向後退了幾步,轉身對前面關卡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說:暫停對前面幾輛車的檢查,先讓這邊的人過去!
“謝啦。”葉初晴看到欄杆升起來後,對肖紀中說了一句,升上車窗按了下喇叭,車頭一擺超過前面那輛貨車,向關卡駛去。
在後面的那輛出租車,也緊跟着駛了過去。
這輛車在錯過肖紀中時,那兩個美貌少女透過車窗,對他齊刷刷的甩手來了個飛吻……吓得他雙腿一哆嗦,差點蹲坐在地上。
等兩輛車子通過關卡,飛一般的向新城駛去後,肖紀中才揉了揉眼睛,喃喃的說:“揚哥,本來我就以爲你很牛叉了,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牛叉,不但把道姑也搞得神魂颠倒的,而且還又勾x搭來三個姐妹花(在他意識中,坐在出租車後排的那三個女性,是姐妹三個),真是讓人不得不對你膜拜啊!可、可你還讓不讓别的男人活呀!?”
說完這些話後,肖紀中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哎,對了,葉中尉和南诏副總,爲什麽又突然回來了呢?”
使勁撓了撓後腦勺,也沒有想出個四五六的肖紀中,擡頭就看到幾個關卡戰士正在朝着他偷笑。
肖紀中知道,這些人肯定看到那倆少女對他飛吻的一幕了,頓時臉上一熱,随即闆起臉來喝道:“都笑什麽呢,有什麽好笑的,趕緊的幹活!”
……
如果吉尼斯總部要是在全球做個調查:假如讓男人給柴慕容和花漫語洗澡的話,會有多少男人報名?
估計除了那些老的擡不起槍、小的沒下蛋的老少爺們外,隻要能硬起來的那些家夥,肯定會跳着雙腳的說:俺來,俺來!
給名揚華夏的商場雙嬌洗澡,對于這些男人來說,絕對是件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盡管現在柴慕容已經變成了一個‘異形’,但僅僅憑借人家那雙可以飛出無限風情的桃花眼,嘿嘿!
是個男人,恐怕就得被迷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誰還會在意她身上長得什麽樣啊,因爲懂行的男人才知道: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不是她的臉蛋不是她的胸脯也不是她的屁股,而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不過,就算是這些男人不在乎柴大官人變成這樣子,但毫無疑問的是:不管她變成什麽樣子,楚某人也不會讓别人來給她洗澡的,更何況還有個隻斷了一根腳趾頭的花漫語呢?那可是個脫光了看一眼,就一輩子忘不了的貨。
其實,依着楚揚的本意,隻想給柴慕容一個人洗澡的,畢竟現在是辦正事不是?
但是那個臉皮比大多數男人要厚的花漫語,卻死皮賴臉的說:“揚揚啊,要洗就一起洗嘛,你隻給她自己洗算什麽呢?别忘了昨晚俺也在那屋子裏呆了老長時間啦,身上早就臭烘烘的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