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一愉快!
……
肖紀中在昨晚時,也曾經很榮幸的參加了新城高層會議。
在會議上,因爲葉初晴和南诏戲雪‘逞英雄’,拒不說出韓放事件的籌劃人,所以那個姓楚的家夥在一怒之下,就攆着她們在天亮之後滾蛋……
這件事,肖紀中自然知道了。
現在,這輛從新城内部向外闖關的勇士車,應該就是那倆女人了。
經過李金才的提醒後,肖紀中馬上就明白怎麽回事了,趕緊對着報話機吼道:“我是肖紀中少校,所有關卡請注意,誰都不許阻攔這輛闖關的車子,更不要開槍警告!我再次重複一遍,任何關卡都不許阻攔這輛闖關的車子,更不要開槍警告!”
那邊的關卡馬上就傻了:這是啥命令啊,一會兒讓攔住的,一會兒又不許的。
但剛才被肖紀中大罵了一頓,他們也不敢多問什麽,隻得按照他所說的去做了。
給手下下達完命令後,肖紀中苦笑着看了看孫斌和李金才倆人,那意思是說:看來就是那倆姑奶奶了,那麽我們該怎麽辦呢?
孫斌擡手擦了擦鼻子說:“還能怎麽辦,自然是抖擻精神的……躲在一旁了,要不然準得挨揍。
别看孫斌這句話說的,好像狗放屁那樣的沒點用處,其實也是實話。
現在幾個人已經基本确定,這輛闖關的車子,肯定是葉初晴和南诏戲雪了。
依着她們現在的心情,要是誰敢去攔她們,她們惱了真會揍人的。
……
不管是葉初晴,還是南诏戲雪,在新城都是當之無愧的高管人員,但主要負責外圍警戒的那些關卡們,卻不怎麽認識她們。
當然了,她們在正常情況下要是出城的話,根本不需要闖關,隻要亮明身份,關卡上肯定會客客氣氣恭送她們的。
而且在昨晚時,楚揚也曾經委托北宮錯卻送她們的。
但這兩個驕傲又愛面子的妞兒,會稀罕别人送她們嗎,啊?
會在灰溜溜被攆出瑪雅新城時,向人亮明身份嗎,啊?
所以啊,在天剛放亮以後,她們就開着一輛車子,誰也沒有說的就出來了。
人在心情不好時,總想找個地方瀉火,這可是很正常的事兒。
所以呢,葉初晴在來到第一關,碰到盤問她的關卡後,根本不理不睬,直接駕車撞翻攔路的欄杆,風一樣的向外沖了過來,這才惹得那些關卡大驚,趕緊的向肖紀中彙報情況。
得到彙報的肖紀中,在搞清楚闖關者很可能就是葉初晴倆人後,也曾經想馬上向楚揚彙報,不過随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人是楚揚攆走的,就算這時候告訴他,好像他爲了他自己的顔面,也不會做出任何的挽留吧?
于是肖紀中等人,隻好傻呼呼的站在新城最外圍的關卡前,恭候那倆可憐孩子的到來。
因爲得到了肖紀中的嚴令,除了第一道關卡對葉初晴倆人做出阻攔外,她們在通過其他十二道關卡時,完全是一路綠燈,根本沒有被不長眼的攔住盤問什麽,很快就到達了最後一道關卡處近前。
在遠遠看到那輛勇士車後,肖紀中等人就确定這是葉初晴的‘坐騎’了,趕緊的指揮手下打開欄杆,所有人都退到一旁去,爲那兩個有氣沒處撒的妞兒讓道,免得惹怒了她們,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這個人吧,尤其是女人,的确是很奇怪的。
就拿葉初晴來說吧,在遭到第一道關卡攔截時,她根本沒有說半個字的,就駕車橫沖直撞了過來。
但當來到最後一道關卡,看到關卡的欄杆已經升起,而所有人都站在路邊低着腦袋,一副孝子賢孫模樣恭送她們時,她反而不想就這樣閃人了,而是猛地一踩刹車,把車子停了下來,随即熄火。
看到葉初晴把車子停下後,孫斌三人心中苦笑了一聲:唉,看來這兩個姑奶奶,是不願意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人啊,想搞出點動靜來呢。
不管是肖紀中還是孫斌、李金才,都不是傻瓜,在看到車子停下後,就猜到了葉初晴的用意。
事實上,别看孫斌和李金才在新城沒有确定的職務,但他們在楚揚心中,卻是比肖紀中還要高一些的,畢竟他們是老人了不是?
所以在葉初晴和南诏戲雪‘憤而出走’時,他們理應過去‘請安’的。
但是,這倆家夥别看表面長了副老實樣子,實際上還是很聰明的,根本不想在這時候去觸這個黴頭。
更何況,肖紀中才是外圍警戒的主要負責人,于情于理的,都該由他去應付這兩位少奶奶才對。
于是呢,孫斌和李金才倆人,就耷拉着腦袋的,藏在了值班戰士身後,生怕被看到。
在葉初晴的把車子停下後,肖紀中就硬着頭皮的迎了上去,咧開嘴的露出一個讨好的笑容,張嘴剛想說話時,楚某人的三老婆就冷冰冰的說:“你閃開,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去給我叫孫斌和李金才過來!”
守着衆手下去讨好時,卻遭到了拒絕,換做是誰,心裏也肯定不高興的,因爲這也太傷自尊了不是?
可是肖紀中卻沒有這樣認爲,不但沒有感覺很尴尬,而且還有了很大的竊喜,馬上就眉開眼笑的低聲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到孫斌和李金才面前,一眯左眼,小聲說:“哎,讓你們過去呢!不過你們可得小心點,我看葉中尉好像很不開心啊。”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當然能看得出啦。唉,還不如不藏着呢,真是的。”孫斌小聲嘀咕了一聲,隻好和李金才走了出來。
李金才和孫斌走到那輛熄了火的勇士車前,腆着臉的呵呵笑了笑:“葉中尉,南诏副總,你們、你們這是要出去呀?”
昨晚楚揚攆着人家倆女人走時,孫斌和李金才都在場,當然知道她們這次出去是回老家。
可就算知道她們這是要灰溜溜的回老家,但孫斌和李金才也不能說出來,隻能說這句沒用的屁話。
孫斌倆人在走到車前時,就打定了主意:不管葉初晴訓也好,是罵也罷,甚至下車每人踹他們兩腳,他們也會笑面相對的。
沒辦法,女人在生氣時,總是習慣了不講理,最好别和她們嗆着來,要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這個道理是很簡單的,這從葉初晴剛才冷落肖紀中的态度中,就能看出來的。
可是,就在孫斌和李金才腆着笑臉的問話後,坐在車裏的葉初晴,卻拿起儀表盤上的一副墨鏡,在上面哈了一口氣,用衣角慢條斯理的擦起了鏡片,仿佛讓這倆人過來,就是爲了看她擦眼鏡的動作,是多麽的優美……
而南诏戲雪呢,卻是雙眼睜大朝着天,腦袋輕點着也不知道在哼哼什麽歌曲,根本不理睬他們,更是一副‘我什麽人也沒看到’的模樣。
孫斌和李金才臉上的笑容,并沒有因爲被葉初晴倆妞兒故意無視他們、就有絲毫的減弱,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了:“葉中尉,南诏副總,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呀,要不要我們去送送你們啊?”
車裏面的那倆娘們,還是保持着她們現在的動作,還是沒有搭理他們。
叫俺們來,卻又不說要做什麽,這不是故意逗俺玩兒嗎?你們是受了揚哥的氣,可你們也不該把這股氣撒在我們頭上啊,我們可是無辜的……孫斌和李金才心中抱怨着,好像哈巴狗那樣,腆着臉彎着腰陪着笑容的,等待車裏面拿倆女人‘發落’。
孫斌和李金才倆人,保持着讨好的笑容,在車前等啊等啊,等了足有五分鍾,臉上的笑容都變成僵硬的了,可葉初晴和南诏戲雪,還是沒有人搭理他們,也不知道她們哪兒學來的鎮定功夫。
面面相觑了一下,孫斌對李金才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說:你平時爲人實在些,還是你來應付吧。
平時李金才在練習馬步時,頓上個半小時二十分鍾的,完全是小菜一疊,根本不當回事。
可現在,李金才才在車前站了五六分鍾,這麽冷的天氣下,額頭竟然有汗水冒了出來,足可以看出他現在心中有多緊張了。
所以在孫斌鼓動着他說話時,李金才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小聲說:“葉中尉,南诏副總,我們倆人是不是……”
李金才剛到這兒,葉初晴終于有反應了,擡手打斷了他的話:“喲,這不是孫隊長,和李隊長嘛。你們倆人啥時候來這兒的?嘿嘿,你們不跟在你們揚哥身邊伺候他,幹嘛在大冷的個天,跑到這兒來了?看看你們額頭上的汗水,好像很熱的樣子啊。”
我們啥時候來這兒的?你也太能裝了吧……李金才咧了咧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讪笑着說:“我們、我們剛站在這兒,呵呵,是啊,我們是有點熱,這不是因爲天氣太冷嗎,所以剛才就運動了運動,取暖。”
葉初晴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哦,原來是爲了取暖才來到這兒的啊。嗯,很好,很不錯。哎,對了,我倒有個好主意可以讓你們取暖,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去做。”
隻要你别讓我們守着這麽多人尴尬,就算是讓我們跳到熱水鍋裏去,我們也是在所不辭的……李金才心裏一發狠,當即用力點點頭:“葉中尉,您說讓我們去做什麽吧,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是您生、就是王八蛋!”
“喲,可别這樣說,你們可是你們揚哥的心頭肉、命根子,我哪敢讓你們上刀山,下火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