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心和宙斯王發生‘正面碰撞’之前,楚揚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悠着點,免得過早的‘繳械’,那樣他會感覺沒面子的。
可事實上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楚揚按照他最喜歡的姿勢,在宙斯王身上馳騁了足有一個小時後,才有了那種堅持不住的感覺。
靠,看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真得一點也不假啊,要不然老子不可能堅持這麽久,更不會把這個女人辦昏好幾次了……楚某人看着陷入半昏迷中、依然條件反射般篩動雙臀的宙斯王,巨大的驕傲感伴随下面的一洩x如注,同時爆發:“嗨!”
“啊……”半昏迷狀态的宙斯王,在楚揚竭力一挺時,渾身顫抖着猛地發出一聲尖叫,随即閉上了雙眼,軟軟的躺在了地毯上,劇烈喘息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死去那樣。
眼看着宙斯王被折騰成這樣了,但那個可惡的楚某人,這時候還偏偏壓在她的身上,緊緊的抱着她的胯部,老牛一樣的喘息着。
什麽叫夢幻,什麽叫真實?
前幾天時楚揚在強女幹宙斯王的那一次,就是夢幻的。
而這次呢,就是真實的,雖說兩次的動作、時間都差不多,但所感受到的滋味兒,卻是相當的不一樣。
更何況,上次宙斯王雖說最終沒有保住‘陣地’,但在開始前可是一直反抗的,那樣倆人從中得到的感受,就會大打折扣。
不過這一次,倆人卻是幹柴碰烈火,一觸即燃,完全算得上是‘共渡巫山’,相互配合中得到的爽感,自然不是那種一廂情願所能相比的。
兩個人就這樣纏在一起,一動不動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宙斯王才懶洋洋的擡起手,揪住了蒙在楚揚鼻口上的背心:“你戴着這玩意,是不是覺得不舒服呢?”
楚揚翻身從宙斯王身上滾下來,翻了個身子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後,才閉着眼的說:“當然不舒服了,可我不戴這玩意能行嗎?我可不想辦完事又昏過去。”
在倆人戰鬥開始了一段時間後,楚揚才想起要是宙斯王出汗的話,那麽他很可能會再昏過去,于是就脫下身上的襯衣,當做防毒面具的蒙在了鼻子上。
但就算這樣,等胯下那個女人達到第二次高峰時,身上散發出的香氣,還是讓楚揚感覺有些頭暈目眩。
“嘿嘿。”宙斯王伸長左手,輕輕撫摸着楚揚的臉頰,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别的男人在和女人愛愛時,一般都是在下面的小腦袋上戴東西。可你倒是好,卻反其道而行之,而是戴在了大腦袋上,由此看來,你真是與衆不同啊。”
楚揚睜開眼,打開宙斯王的手,反駁道:“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麽下次你最好穿着一身裘皮衣服,包括頭罩,隻要把最重要的三點露出來就行了,那樣我不但不會受到影響,而且還會從中得到不一樣的樂趣。”
“滾蛋,我才不穿那樣的衣服呢,我最喜歡赤果着身子,因爲這樣才能讓我有種回歸自然的親切感。”
宙斯王仰面,擡手掩住雙眼:“楚揚,我記得你在瑪雅新城時,好像很嘴硬的說過不怕我出汗來着,怎麽現在不隐瞞了?”
楚揚撇撇嘴:“這有什麽奇怪的,你以前是我的敵人,我當然要防着你點了,你啥時候看到過自爆其短的笨蛋了?”
宙斯王問道:“聽你這樣說的話,那就證明我們從此之後不是敵人了?”
楚揚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才說:“我們是不是敵人,這都是由你來說了算的。”
宙斯王睜開眼:“爲什麽要由我來說了才算?”
楚揚很幹脆的說道:“假如你能真心把我當做你的男人,那麽你就不會因爲瑪雅企業遷徙到新城而爲難我。你既然不再爲難我了,我們怎麽可能會是敵人?”
宙斯王也沉默了片刻,才說:“活在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有着他自己的使命,以及信仰。不管我現在是多麽的在乎你,以後我們會變成什麽關系,但我都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放棄祖宗留下來的基業。楚揚,我隻能這樣說,請你原諒我。”
楚揚冷笑一聲:“呵呵,你的意思是說,等你奪回奧林匹斯山後,你還是會找我麻煩的了?”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除非你現在就把我殺了,要不然無法改變這個結果。”
騰地一聲,楚揚翻身坐起,一隻手按在宙斯王的胸膛上,冷森森的說:“你以爲我能回來找你,就沒有狠心殺你嗎?”
對楚揚的這種敵視态度,宙斯王并沒有做出什麽反應,隻是望着屋頂說:“現在你要殺我的話,我是不會還手的。”
楚揚咽了口吐沫,有些無奈的說:“哼,你明知道我是不會對你下手的。”
宙斯王側着腦袋的回答:“但你以後總有一天會這樣的。”
“以後的事情,就留在以後解決吧。”
楚揚說着站了起來,在抓起自己的衣服時,看到了柴放肆。
柴放肆仍然趴在他不遠處的地毯上,一動不動。
剛才宙斯王捏爆柴放肆卵蛋的那一幕,楚揚可是親眼所見。
假如把楚揚換成别的男人,在看到如初殘忍的一幕後,他那玩意也許早就被吓軟了。
但楚揚就是楚揚,不但沒有被吓軟,反而更直立了……
“唉,可憐的大舅子,你怎麽混成太監了呢?”
盯着柴放肆看了片刻後,楚揚嘴角露出一絲不忍,随即四處打量了一眼,找到隐藏在角落的洗澡間,向那邊走了過去。
宙斯王寝宮中的洗澡間,并不是多麽的奢侈,除了面積比較大一些之外,和那些星級賓館的洗澡間,也沒有很大的區别。
要是非得找點區别的話,那麽就是這裏面的衣櫃中,挂滿了男人所穿的衣服。
無可否認,這些衣服都是柴放肆置辦的,這時候卻便宜了楚揚,再也不用穿原先那種髒兮兮的衣服了。
楚揚試了一下浴缸中的水溫,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邁步跨了進去。
經過一番鏖戰後,能夠泡個熱水澡,這是很舒服的事情。
就在楚揚躺浴缸裏琢磨某些事兒時,宙斯王卻推門走了進來。
瞥了一眼手中抓着長袍的宙斯王,楚揚懶洋洋的問道:“外面的柴放肆怎麽樣了?”
實際上,男人那玩意被硬生生捏碎後,要是不及時得到救治,很有可能會在昏迷中挂掉,根本不可能自己醒來的,這也是楚揚和宙斯王可以放心的、肆意愛愛的主要原因,完全把他當做了一個死人。
宙斯王把手中的長袍随手搭在衣櫥上,打開牆壁上的淋浴開關,閉着眼睛的說:“他除了像死狗那樣的躺在那兒外,還能怎麽樣?反正這兒沒有他的允許,别人根本不敢随便跑進來的。”
楚揚擡起右腿,向上撩撥着水:“那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呢?”
用手接了一捧水,灑在自己高聳的胸前後,宙斯王才說:“在還沒有解決天網之前,我還能怎麽處置他?爲了山上的萬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實在想不出有更好的辦法了。”
楚揚望着擡起一根腿蹬在牆壁上的宙斯王,皺着眉頭的說:“難道你不怕他會在發現不是男人後,會窮兇極惡的走極端嗎?”
宙斯王右手放在###,輕輕的摸索着回答:“呵呵,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當一個男人不再是男人後,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雜念,繼而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與看重金錢。你們華夏古代皇宮中的太監,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楚揚繼續問道:“那你接下來該怎麽做呢,是不是要挾柴放肆,讓他把天網騙出來,然後徹底的奪回奧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聲說:“你怎麽可以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呢?在你沒來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麽來要挾我的,還不就是仗着那個于他‘生死相依’的天網?他就算是再笨,也不會把天網交出來的。我要是硬逼着他這樣做的話,那麽他真有可能會走極端的。”
楚揚低聲罵了一聲:“草,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來都是要做些什麽呢?”
宙斯王走到浴缸前,直接跪在冰涼的地上,左手伸進比較溫暖的水中,摸着楚揚的某個肢體說:“我是這樣想的,暫時先把他控制起來,先不讓他随意殘殺無辜,然後再想辦法,利用他把天網引出機房。隻要天網一離開機房,那麽他就别想再回去了。”
楚揚不置可否的說:“如果事情真這樣簡單的話,剛才你也不會被人家逼得躺在床上發x騷,而是早就把他打殘了。”
宙斯王攥着某個東西的手一緊,随即淡淡的說道:“那時候我不是沒有這個想法,隻是因爲某個人的忘恩負義,這才導緻了方寸大亂,覺得什麽樣的結果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所以我才沒有那樣做。”
“你這樣說的話,是怪我了?”
“難道不怪你嗎?”
“你憑什麽怪我?”
宙斯王擡腿邁入浴缸内,騎在楚揚的身上:“你自己心中應該很清楚的。”
楚揚抓着這個女人的胸,忽然眼睛一亮的說:“我真不怎麽清楚,不過我現在卻清楚了一點最重要的。”
正想做動作的宙斯王問道:“你清楚了什麽最重要的?”
“以後要想再辦你是,最好在水中,因爲這樣你出汗,我也不會怕了!”
楚揚說完,翻身将宙斯王從身上掀下,然後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