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真沒想到,好像神一樣存在的宙斯王,竟然也會像大多數死了男人的女人那樣,受到刺激後,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宙斯王臉上帶着病态的绯紅,眼裏充斥着心碎的絕望,尖聲叫道:“柴放肆,我告訴你,我現在不但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而且我還肯定不管他是死是活,我永遠都不會愛上除他之外的第二個男人!”
柴放肆一呆:“你真是個白癡!”
宙斯王忽然咯咯笑道:“我是個白癡,可你比我還要白癡,因爲你明明知道我是個白癡,還要強迫我做你的女人,你不是白癡什麽……”
“不要說了!”
嘶聲打斷宙斯王的話後,柴放肆氣憤的嚷道:“難道你忘了是誰暗算你的嗎,你爲什麽甘心爲了一個死鬼,放棄你的美好未來呢!?”
柴放肆一發脾氣,宙斯王倒是冷靜了下來:“是他暗算我的,但是我不在乎,我隻在乎我到底更在乎誰!”
柴放肆一愣,随即陰陰的說道:“這樣說來的話,你要反悔了?”
宙斯王再次坐在床上,懶懶的回答:“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必須得讓我看到楚揚,我才會答應你的。可我現在沒有看到,所以不能說我反悔。”
柴放肆狠狠的盯着宙斯王,在看了片刻後,随即慢慢的戴上面罩:“看來你爲了那個花心的混帳,是不再顧惜你的子民生死了?”
宙斯王依然興趣缺缺的回答:“你看我現在連反抗的心思也沒有了,還會顧及别人的生死麽?”
“好,沒想到有着經天緯地之才的宙斯王,竟然會爲了所謂的愛情沉淪下去,不但不顧惜你的子民,甚至連自己都喪失了求生的信念!好,你既然執意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吧,我倒要看看在你的子民和那個死鬼中間,你到底會選擇什麽!”
柴放肆咬着牙的說完,霍地轉身,快步走到寝宮門口,拉開門對外面左邊的侍衛說:“你,進來一下!”
别看這個侍衛平時就站在這兒,給柴放肆站崗,但他卻從沒有踏進過寝宮半步,甚至連向裏看,都沒有看一眼。
可是,現在柴放肆卻讓他進去,頓時這個侍衛下意識的一愣,剛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時,卻看到柴大宙斯王轉身離開了門口。
這個侍衛和同伴對望了一眼,确定自己剛才并沒有聽錯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把兵器放在走廊中,低着頭的走進了寝宮中,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的說:“偉大的宙斯王,奉您的命令,屬下進來了。”
背對着門口的柴放肆,頭也不回的點點頭:“嗯,很好,你把門關上,走到床前去。”
整個侍衛很聽話的關上門,在向床邊走去時,慢慢的擡起頭,剛看到坐在床上的宙斯王,蓦然一呆:這個女人是誰,竟然這麽漂亮。
柴放肆在背着宙斯王來到寝宮時,這個侍衛還沒有來接班,所以不知道那位美的不行不行的娘們,就是他們原先的偉大領袖。
“怎麽着,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看到這個侍衛盯着宙斯王發呆,柴放肆微微轉身,冷冷的哼了一聲。
“我、我聽到了。”
這個侍衛心中一慌,趕緊的低下頭,快步走到了床前,眼睛盯着宙斯王耷拉在床下的那雙腳,就覺得嗓子發幹,恨不得馬上跪在地上,捧着那雙腳的親個夠。
宙斯王在被柴放肆扛到寝宮來的路上,雙腳上的靴子早就掉了,那雙皮膚白膩的腳,就這麽赤果果的露在外面,腳指甲上的黑色指甲油,在燈光下發着誘人血脈噴張的妖魅,别說是這個侍衛會看傻眼了,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過來,估計百分之八十的都會變成這樣,其中就包括偉大的風中的陽光同志……
就在這個侍衛盯着宙斯王的雙腳,想入非非時,柴放肆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跪下。”
“是,是!”
這個侍衛就像是個應聲蟲那樣,噗通一聲的跪在了宙斯王的面前,絲毫沒有多想柴放肆爲什麽要讓他跪下,眼睛也一直沒有離開某個娘們那雙漂亮性x感的大腳。
柴放肆緩緩走到這個侍衛的身後,左手輕輕的摸着他的頭頂。
在被偉大的柴大宙斯王摸着頭頂後,這個侍衛的注意力,終于從宙斯王的雙腳上挪開了,心中也蓦然騰起一股子不好的感覺。
但是,還沒有等這個侍衛做出任何的反應,柴放肆左手一緊盤住了他的頭,右手迅速下伸,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猛地向左一用力!
咔嚓……随着一聲脆響,這個侍衛的眼珠子就凸出了眼眶,嘴裏發出幾聲蹈襲氣時的‘呃呃’聲,然後軟軟的歪倒在了地上,就此不動。
眼睜睜的看着一個侍衛,就這樣毫無理由的被柴放肆擰斷脖子,宙斯王的眼角急促的跳動了一下,但随即就恢複了正常。
盯着宙斯王的柴放肆,這時候陰陰的笑了一聲:“這個人是你忠實的子民,他是十九天之前剛結婚,家裏有四個老人,還有一個非常賢惠的俄羅斯新娘,本來他可以好好的活下去,與漂亮的新娘生幾個孩子,像世上大多數幸福的人那樣,好好的活下去。可就是爲了你,不得不死。”
在柴放肆說這些話時,宙斯王耷拉在床沿上的腳,開始有了輕微的顫抖,可她的聲音還是那樣從容:“他是你殺的。”
柴放肆馬上道:“但卻是爲你而死的!”
宙斯王嘴角抿了抿:“人總是要死的,唯一的區别就是早死,和晚死一會兒罷了。更何況,他既然甘心服侍與你,那麽就該做好爲你犧牲的準備。柴放肆,你妄想用這種方式來使我屈服于你麽?呵呵,我勸你還是别枉費心機了。”
柴放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轉身走到門口,又叫來了一個侍衛。
剛才柴放肆在擰斷那個侍衛的脖子時,并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所以外面的侍衛,根本不知道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第二個侍衛一臉謹慎的走進來後,先主動的把房門關上後,這才偷眼向前面看去,不知道柴放肆爲什麽又把他叫進來。
第二個侍衛偷偷向前看去時,一眼就看到了第一個侍衛的死屍,頓時愕然:“啊,他……”
不等這個侍衛反應過來,柴放肆那隻冰涼的大手,就鎖住了他的脖子,使他發出了瘆人的嘶嘶聲。
就像拖死狗那樣的,柴放肆把這個侍衛拖到了床前,看着宙斯王對他說:“你死後不要記恨我,因爲并不是我殺的你!”
那個侍衛,既然能被柴放肆選中,自然也有着幾把刷子的。
可是,因爲雙方身份上的巨大差異,而且柴放肆又是在他啥也不知道的情況下,直接鎖住了他的要害,所以這個侍衛就算早就看出了不妙,也很想掙開,管他什麽宙斯王不宙斯王的加以反抗,可因爲要害被抓住,所以隻能憋得滿臉通紅的,雙手使勁的去抓脖子中的手。
侍衛的手,終于抓住了柴放肆鎖着他脖子的手,剛用上力氣卻覺得肋下一疼,随即就聽到了放水的聲音……然後,他的視線就開始模糊,全身的力氣也漸漸消逝,随着身子的變軟,瞳孔也開始急促的擴散。
松開第二個侍衛的脖子,任由他的屍體壓在第一個侍衛的屍體上,柴放肆垂下了黑色的軍刺。
一滴血珠,從刺尖上落下,滴落在了地闆上。
柴放肆渾不在乎自己身上那身白色長袍,被濺滿了鮮血,隻是看着宙斯王冷冷的說:“這個人,在你被趕出奧林匹斯山的那晚,他妻子剛給他生了對龍鳳胎。可惜,那對龍鳳胎從此以後,就變成了可憐的孤兒。”
柴放肆說完,根本不等宙斯王說什麽,轉身又向門口走去。
“站住!”
看出柴放肆又要去叫人進來殺戮後,宙斯王再也忍不住了,因爲巨大的憤怒,而讓聲音開始顫抖:“你、你還要去殺人嗎!?”
柴放肆那張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臉,笑了:“呵呵,怎麽,你看不下去了?”
“你還要去殺人嗎!?”宙斯王固執的重複着這句話。
柴放肆頭也不回的說:“想我不殺人,隻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你把我殺了,反正你現在也有這個能力。第二,就是答應我的條件!”
宙斯王慢慢的站起來,胸口急促的起伏着,雙手也緩緩的擡起,瑩白的手背在燈光下,凸出青色的脈絡。
柴放肆轉身,好像被押赴刑場的勇士那樣,傲然挺胸的望着她,根本沒有被她身上散發出的戾氣所動。
宙斯王現在有一百個把握,可以在三分三十秒内,把柴放肆做掉!
可是,她擡起的雙手,卻像眼神那樣,在柴放肆轉身十幾秒種後,慢慢收斂了那股子戾氣,一臉痛苦的說:“我、我不能殺你。”
“看來你還總算沒有忘記,你要是殺了我的話,天網會讓整個奧林匹斯山在頃刻間化爲灰燼。”
柴放肆得意的舉起手,擦了擦濺在胸口的鮮血:“可你又不答應做我的女人,所以我隻好用這種很讓人心痛的方式,來平息對你的不滿了,實在不好意思。”
身子搖晃了一下,宙斯王坐在了床上,聲音嘶啞的說:“你不要再殺人了,我、我答應你。”
宙斯王說出的這句話,早就在柴放肆的意料之中,随即柔聲說:“你早該下這個決定的,因爲我是真的喜歡你,更想永遠的擁有你,因爲我們兩個才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