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從成年以來,都以他是一個華夏人而自豪,不管是在以前,還是在以後。
以前他在國内很風光的時候,就算生理上沒有缺陷,他對外國女人也不感興趣,因爲他覺得那些遠看很漂亮,近看皮膚粗燥、臉上有斑點的女人,完全就是一些劣質品,根本無法和皮膚細膩、有内涵的東方女人相比。
但是,柴放肆現在看到露出真面目的宙斯王後,卻完全被她傾倒了。
他真的沒想到:那個曾經守着他就手x淫的女人,原來是這樣的漂亮!
宙斯王不但有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相貌,而且那身白瓷般的肌膚,讓人看上去忍不住要細細親吻一番,與他印象中的外國女人是全然不同。
真正的宙斯王,讓柴放肆是怦然心動,暗地裏發誓一定要把她據爲己有,于是他在沖動之下,竟然跪在了人家面前,深情的說:“你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我對歐美女人的看法,讓覺得世間根本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你這樣有魅力。蘇珊,答應我吧,和我好好的生活下去,忘掉别的男人。如果你肯答應我的話,我也會答應你一個條件。”
對柴放肆的傾心,宙斯王隻是淡淡的問:“你要答應我什麽條件呢?”
柴放肆吐出一口熱氣:“三年後,你要是還想殺我和天網的話,我絕不會反對。”
你做我三年的女人,三年後,你要把我和天網要殺要剮,都随你的便……這就是柴放肆話中的意思,宙斯王當然明白,她随即就輕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呵呵,三年後?三年後太久了,我等不及。如果你現在能夠讓我看到楚揚的屍體,我就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以後永遠都不會對你有不軌的想法。”
“真得?”柴放肆霍然擡起頭,望着宙斯王追問道:“你是說真的?如果我讓你看到楚揚的屍體,你就會答應我?”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證明的。”
宙斯王說着,仰面躺在了床上,盯着屋頂說:“要想我徹底歸順你,那麽我在明天零點之前,必須見到楚揚的屍體……你不要問我爲什麽非得見到他的屍體,你隻要知道我現在最渴望的,就是這件事就行了。否則,不要來打攪我。”
“很好,那你等着,我會滿足你要求的。”
望着平躺在床上的宙斯王那高聳的胸膛,柴放肆真得很想撲上去,狠狠的把這個總是闖進他夢中的女人###一番,但最終卻隻是低低的答應了一聲,騰地站了起來,向門口走了過去。
當楚揚沖出通道口,被十二主神和兩個相思使者圍住時,柴放肆就知道他已經死定了。
雖說在扛着宙斯王走出通道時,外面除了自己手下的屍體外,根本沒有發現那個家夥的影子,但柴放肆卻固執的認爲:就算楚揚的本事再大,也逃不脫自己手下的層層追殺,隻是最多死的慢一點罷了。
現在,宙斯王卻答應他,隻要能讓她看到楚揚的屍體,她就心甘情願雌伏在他的腳下,柴放肆覺得這絕對是這輩子最有把握、也最開心的事了。
想到宙斯王那曼妙的身材,那帶着高傲氣質的臉兒,很快就将完全屬于他,他想怎麽就怎麽着,柴放肆就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沒辦法,柴大宙斯王迄今爲止,仍然是個處x男,從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心,這一春情勃發後,有這樣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要是換上那個‘夜夜當新郎’的楚某人,肯定不會有他這種激動,也許還會嗤之以鼻:切,不就是個長得好像大洋馬一樣的女人嗎,老子才不在乎呢,那麽狂騷……
體内好像燃燒着一團烈火的柴放肆,在抓住門把的刹那,忽然冷靜了下來,轉身問從床上坐起來的宙斯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麽非得看到楚揚的屍體後,才肯答應我呢?”
宙斯王淡淡的說:“假如他活着的話,我永遠都無法安下心來,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相信你應該很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一般來說,女人對她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也就是所謂的‘初戀’,會有着一種特殊的感情。
毫無疑問的是:楚揚就是宙斯王的初戀,她不但把第一次給了他,而且心也被他偷走了,隻要他還活着,那麽宙斯王就無法忘記他,繼而不能安心做柴放肆的女人。
這個簡單
柴放肆點點頭,徐徐的說:“好,我明白了,你等着。”
柴放肆說完,忽地一下拉開門,對門口的侍衛說道:“馬崇明回來後,讓他立即來見我!”
……
自從金盆洗手不再當殺手,奉命回國後,楚揚的人品好像大爆發了:除了身邊圍繞了太多的美女外,好像和‘昏迷’這個他在國外從沒有過的狀态,也有了不解之緣,在近期這段時間内,總是接二連三的昏迷。
這不,楚揚繼六天前中了牽機毒昏迷後,再一次被水嗆的昏迷了過去。
昏迷,雖說是種讓楚三太子感覺很沒面子的事兒,可終究要比‘死亡’好上一萬倍。
因爲昏迷總有醒來的時候,但要是死亡的話……鳥就朝天了啊。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楚揚,終于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就像是睡覺那樣,人在昏迷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琢磨現在哪兒。
楚揚也是這樣,盡管他此時睜開了眼,但這隻是一種身體上的本能,實際上他還沒有搞清楚剛才是睡覺,還是在昏迷。
直等他稍微活動了一下腦袋,就有水向他嘴裏灌進去後,他才搞清楚原來是從昏迷中醒來了:隻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在水中睡覺的。
楚揚趕緊的吐出嘴裏的水,接着一翻身坐了起來。
楚揚坐起來後,才發現自己當前的處境:他正坐在不深的水中,周圍好像有乳白色的光線圍繞着他。
怔怔的看着前方乳白色的光線,楚揚大腦急速運轉了起來:我這是在哪兒?哦,對了,我好像在川島芳子等人的追殺下,中了刀上的毒藥,因爲體力不支的跌入了河中,然後喝了一口水,就昏了過去……接下來就是這樣了。
回想起這一切後,楚揚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擡了一下右手:他記得清清楚楚,第一次中了牽機毒的時候,他可是四肢無力的,暫且不管現在什麽地方,要是渾身沒力氣可不是什麽好事兒,因爲再也沒有宙斯王來照顧他了。
想到宙斯王後,楚揚的心裏突然莫明其妙緊縮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麽,而且還有些疼。
在楚揚的潛意識中:宙斯王就是他最大的敵人,就算因爲一些不足外人道的原因,不能直接殺了她,但能夠借助柴放肆之手把她除去,這應該是個最好的結果了。
可是楚揚也不知道爲什麽,此時在想起她之後,心中會這樣,疼呢?
楚揚很想搞清楚這到底是爲了什麽,隻是一個欣喜的現實,使他暫時忘記了這些:他在中了更多的牽機毒後,剛才試着擡起的右手,竟然運動自如!盡管很緩慢,他也感覺出了力不從心,但那隻手的确是按照他的意志,來轉動的!
“難道,這次我中的不是牽機毒,可沒理由不是啊,因爲老子在跌入河中時,可是明明體會到和上次一樣感覺的!”
楚揚欣喜揮舞着雙手,稍微用力咬了一下舌頭後,疼痛使他清晰的認識到眼前絕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存在。
楚揚搞不明白這是爲什麽,但人們一般在驚喜降臨時,懶得去考慮它來的爲什麽突然,隻須用心享受這種感覺就可以了,不是嗎?
“哈,哈哈,我沒事啊,我不但沒有死,而且好像還沒有中毒呢。”
楚揚傻笑着剛站了起來,就覺得眼前一黑,随即癱軟了下去,濺起了一陣浪花,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我既然沒有中毒,那爲什麽感覺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呢?
楚揚腦海中浮上這個又驚又怕的念頭時,才發現自己當前‘盛着’自己的這片水域,再向前走半米的地方,水的顔色就有些發黑了,看樣子淺不了,而且隐隐能看到水下好像有暗流湧動,吓得他趕緊用雙手撐着硬梆梆的水底,向後退了半米。
盯着一圈圈漣漪迅速向後擴散的水面,緩慢活動着四肢的楚揚,在發了片刻的楞後,終于慢慢搞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了。
……
楚揚在跌入河中後,被迅疾的暗流拖向了水下幾十米、甚至更深的水域。
深水區域産生的巨大水壓,在把他嗆昏過去的同時,也把他傷口内的毒血給‘擠了’出來。
被水壓嗆昏過去的楚揚,又被打着漩渦的河水帶到了這個地方,等他醒來後感覺到的渾身乏力,隻是因爲失血過多的反應罷了。
楚揚在上學時,雖說物理學的一點一不咋樣,但巨大漩渦形成的水壓,有着讓人恐怖的力量這個道理,他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搞清楚自己的渾身無力,隻是因爲失血過多的緣故後,楚揚再次高興起來,可他剛從水中站起來,卻又再次愣住,迅速的向四周望去:“我既然被漩渦卷到了這兒,那麽我背着的黃東東呢?”
也許老天爺覺得,楚某人最近受罪實在太多了些,不忍心再打擊他了,所以才在他想到了黃東東時,馬上就讓他發現了她:仰面浮在水面上的黃東東,正随着水面輕輕的波動而動着,就在距離他七八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