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初三串門開心!
……
不管是在華夏,還是在外國,隻要是有文明的地方,都能理解‘終點’這個詞的含義。
終點,就是一段距離、或者時間的最盡頭處。
終點,這個詞對于生命來說,代表着死亡的意思。
而阿奴時比王的預言中說:當時間的車輪,行到2012年的12月21号那天,就抵達了瑪雅曆法中所說的五千多年的終點,等那一天來臨後,地球将再次硬來更爲恐怖的冰河世紀,全世界除了華夏西部和非洲會有人存活外,其他地方的人一概會統統挂掉的……
阿奴時比王之所以在3333年之前,向外界公布這個預言或者說神谕,就是想他曆盡磨難的子民們,能夠有充分的時間,去探讨和理解華夏神州這塊大地,最終在瑪雅曆法中輪回到終點的日子,能夠回到他們生命的發源地。
至于阿奴時比王爲什麽在說出人類的避難處時,會同時提到華夏和非洲兩個地方呢?
因爲他擔心後人,會看破他想讓後代遷徙到華夏的真正意圖,所以才提到了兩個地方。
在他看來,滿地都是獅子和犀牛的非洲,根本不适合人類居住的,後人要想安全渡過2012年,就隻能遷到華夏。
隻是阿奴時比王說什麽也沒料到,随着社會的發展,現在的非洲,也早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人們在那兒除了偶爾的挨餓、偶爾的來點戰争外,實際上還是過的蠻好的……
阿奴時比王,做爲瑪雅分支中最偉大的一個王,他的影響力,絲毫不遜千年前的比紮拉祖王,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帶着神的旨意的聖谕,所以瑪雅人就一直堅信,2012年12月21号這天,就是世界末日,大家要想活命的話,除非去華夏西部或者非洲。
爲了彰顯阿奴時比王的偉大,在他死後,他王朝的那些法老啊長老們的,就大肆宣揚他的遺願,于是2012年12月21号這天,會成爲世界末日的預言,就像是長了腿那樣,風靡全球了。
爲了配合這個人類史上最大的謊言,聰明的瑪雅後人不但創建了2012,而且還又發布了其他一些大預言。
于是呢,在偉大的古瑪雅文明的襯托下,阿奴時比這個帶着善意的謊言,就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最終成了不是謠言的預言,搞得人心惶惶,這就是在西方國家盛傳的:世界末日論。
唯有深藏在地下的2012大主教,因爲擁有《世紀新約》,可以從中得到真相,确定這一切隻是個善意的謠言,所以依舊穩坐泰山的看笑話。
隻是,這些人卻不曾想斯大林同志,會派人抄了他們的老窩,搶走了這本《世紀新約》。
前蘇聯在得到《世紀新約》時,也曾經想把這個謠言揭穿,但後來一琢磨卻沒有這樣做,因爲他們覺得:假如全世界都因爲世界末日論而惶惶不安,唯有蘇聯穩如泰山的話,那麽鎮定的蘇聯人民,會從中得到什麽樣的利益啊!
就是因爲有着這個美好的願望,所以前蘇聯不但沒有站出來揭穿這個謠言,反而更加的推波助瀾……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前蘇聯很快就解體了,根本沒有等到2012年的那一天。
前蘇聯解體後,奧林匹斯山的第一代宙斯王,就把《世紀新約》帶到了山上,并把它當做了傳承聖典。
但那個‘世界末日論’,卻一直在世界各地流傳,并随着那一天的即将來臨,讓信服這個的人們更加的恐慌,甚至都因此衍生出了許多邪教,‘鼓勵’人們在世界末日那天到來之前,先赴極樂,免得到時候連替他們收屍的人都沒有了。
……
宙斯王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瑪雅預言所說的‘世界末日’由來,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人在話說的太多了後,總是會口渴的,于是宙斯王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才問閉着眼好像睡過去的楚揚:“我講的這些,你都聽明白了沒有?”
楚揚睜開眼,低聲嗯了一句說:“嗯,照你這樣說的話,那麽這個世界末日論也許真是個騙局。不過,我卻很喜歡這個謊言,因爲它最起碼能讓我從中得到天大的好處。”
宙斯王淡淡的道:“可是,我假如把世界末日論隻是一個騙局的真相,公布于世的話,你還能從中得到好處嗎?”
楚揚毫不在乎的回答:“沒有人攔着你,你大可以去告訴每一個信任世界末日論的人,但你覺得,會有幾個人相信你所說的話?”
宙斯王呆了一下,片刻後才沮喪的說:“是啊,就算我把世界末日的真相告訴别人,也不會有誰相信我說的這些話,畢竟這個騙局已經存在了三千多年了,日積月累下,已經成爲世上最有影響力的預言,還有誰肯相信我所說的這一些呢。”
“最起碼我會信。”
楚揚正色道:“但我絕不會試着向任何人解釋這些,因爲那個阿奴時比的心願,很符合我的利益。如果我能回到三千多年之前,我一定會拿着世上最好的酒,去找他喝一杯,并稱贊他是一個偉大的預言者。”
宙斯王興趣缺缺的說:“你從中得到了天大的好處,自然希望這個有些善意的騙局市場越大了。”
楚揚嘿嘿一笑說:“嘿嘿,你說的不錯,人這一輩子不用碰到太多個對自己有益的騙局,這一個就足可以改變平凡的人生啊。”
無聲的冷笑了一聲,宙斯王說:“哼哼,看你倒是很知足的樣子,隻是我覺得就算你沒有從這個騙局中得到好處,你的人生好像也不平凡吧?”
楚揚擡起右手,豎着一根指頭的說:“no,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就像數億個華夏兒女那樣,每天爲了養家糊口而奔波,我……”
“你能不能别這樣虛僞啊,養家糊口?”
宙斯王毫不客氣的打斷楚揚的話,冷笑着說:“哼哼,你以前所做的那些,是爲了養家糊口嗎?據我所知,你在十八歲那年參軍,在部隊上帶了才兩年多吧,就把你上級尉官的左腿打斷,被開除出了軍隊,随即在一怒之下跑到了中東當殺手,又是短短幾年的工夫,就博得了‘鬼車’的殺手之王稱号。”
楚揚眼神奇怪的望着宙斯王,點點頭:“繼續說。”
宙斯王聳聳肩,很聽話的繼續說道:“因爲迫于和柴慕容的婚事,你在三年前回國後,也許本心是想做個平凡的人,可你在這幾年中的所作所爲,又有哪一件是平凡人做出來的了?暫且别說你在新加坡萌芽島奪取hzy、從南海搞到美國‘曙光女神’發動機核心技術這些事了,單說你身邊那些女人吧,假如你是一個平凡人的話,她們誰會擺你呢?”
聽着宙斯王的侃侃而談,楚某人很欽佩的拍了拍手,盡管拍手的姿勢那麽别扭:“你不愧是偉大的宙斯王啊,竟然這樣了解我的精彩過去,在你面前,我好像根本沒有什麽秘密可言。我的整個人生,就像我現在光着屁股在你面前這樣,讓你是一覽無遺啊。”
宙斯王得意的撇了撇嘴:“這有什麽奇怪的,隻要我想了解某個人,就可以知道他以前所做過的所有事,甚至比他本人更加清楚。”
楚揚馬上反駁道:“你這是在吹牛!”
宙斯王不服氣的說:“我怎麽吹牛了,那你說說,你還有什麽秘密,是我不知道的?當然了,類似于夜深人靜時你躲在被窩裏,自己用手做的那種破事,就不要拿出來丢人現眼了。”
“自己用手做的事兒?”
楚揚一楞,随即明白過是怎麽回事了,于是就很淫x蕩的笑着:“嘿嘿,那也是我成長道路上必須遇到的,我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了,當然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也許會看在你好生伺候我的份上,和你透露一點細節的。”
“哼,我稀罕知道嗎?”
“我還不稀罕告訴你呢。”
楚某人本想岔開這個别人了解他的話題,但眼珠一轉卻又問道:“你既然自诩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那麽我問你一個很神聖的問題,你要是也能回答出來的話,那我才對你算是真正的佩服呢。”
看到楚某人眼珠子在轉時,宙斯王就知道他這個問題,很可能和他的本性(龌龊)有關了,本想不問,但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想讓我回答你什麽問題?”
楚揚收起臉上的笑容,很嚴肅的說道:“你知道我吃了多少年的奶嗎?你先别急着回答,因爲我要和解釋一下,以免你認爲我這個問題很無聊。你做爲一個女性,以後會不會做母親我不敢确定,可我卻知道你肯定不會把‘吃奶’這個詞,規劃到諸如‘手x淫’一類的不健康詞語中。”
的确,楚某人所說的這個詞語,其實是世上所有哺乳動物必須經曆的一個過程,其中包含着生命、母愛、成長等光彩的字眼,和龌龊無關的。
可假如一個男人在光着屁股時,卻在和一個美貌女人正兒八經的談起這個話題,除了用龌龊這個詞語,來描述他的思想,好像别的形容詞都不怎麽合适了。
定定的望着楚揚,确定這厮的眼神比較’純潔‘後,宙斯王才說服自己相信這家夥的這個問題,的确是和龌龊無關的,所以就認真的回答道:“假如你向不熟悉你幼兒時期的人問這個問題,相信沒有幾個人可以回答出,但我卻可以。”
楚揚很奇怪的問道:“你怎麽可以呢?哦,我知道了,你可千萬别說,能從我五官相貌上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