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說起來,黃東東的負氣而走,柴慕容的責任并不是太大。
一方面是那小丫頭是太任性了,另外一方面卻是柴慕容那樣說她,好像也沒什麽不對。
畢竟人家柴慕容是楚揚明媒正娶的老婆。
老婆在面對想翹自己牆角的小三時,有幾個會是好臉色的?
所以呢,很理解這些道理的楚揚,才安慰柴慕容:“别擔心,我們暫時找不到她,就是因爲新城四周太大了,又是在晚上,光線不好,她要是故意躲起來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她。”
柴慕容默默的點了點頭。
楚揚拍了拍她的肩膀,強笑着說:“呵呵,我已經通知了當地政府,現在他們開始派人,配合我們展開更大、更細緻的搜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了。你和戲雪,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天大亮了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楚揚說的不錯,眼下瑪雅新城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設當中,根本離不開柴慕容的,當前的任何事情,都得爲緊張施工讓路,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吧,你也抓緊休息會兒。”雖說柴慕容現在心中很内疚,不過她也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所以也沒有勉強,在囑咐了楚揚一句後,就和很想留下的南诏戲雪走了出去。
等走在最後面的許南燕,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楚揚才躺在沙發上,擡手捂住了雙眼,心中在想:在這麽短的時間内,黃東東能跑到哪兒去了呢?假如再搜索24小時,還找不到她的話,那麽我該怎麽和黃家交代?
楚揚想着想着,就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重,終于沉沉的睡了過去。
按說黃東東現在下落不明,楚某人的确不該在這兒睡覺才對,他本意也隻想打個盹就醒來,然後吃點飯繼續出去的。
可因爲他在昨天下午曾經昏過去一次,精神上有些不濟,又在外面整整奔波了一夜,喊的嗓子都啞了,也的确是累壞了,這才在躺下後睡着了。
柴慕容在離開辦公室時,本來就囑咐人别來打攪他,所以他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隐隐聽到有人說話後,才騰地驚醒,翻身坐了起來。
楚揚在翻身坐起後,辦公室的門就開了,眼珠子裏帶着血絲的肖紀中,聲音有些嘶啞的說:“揚哥,有人要見你!”
看到肖紀中這幅模樣後,楚揚就知道他從昨晚到現在還沒有睡覺,很可能是給自己在門口站崗了,要不是有人來找自己,他還不會推門進來的。
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後,楚揚摸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是午後一點了,在心裏罵了一句‘嘛的,我怎麽睡了這麽久?’後,才問:“是誰要找我?”
假如找楚揚的人,是柴慕容等人的話,根本不需要肖紀中來彙報的,這個道理很簡單。
肖紀中還沒有說話,一個女人推開她走了進來,正是美美睡了一覺後,明媚照人的宙斯王。
宙斯王眼波流動的看了一眼楚揚,笑吟吟的說:“是我,我猜到你差不多睡醒了,這才來的。”
“哦。”楚揚淡淡的哦了一聲,放下手機拿起茶幾上的杯子,随即對肖紀中說:“紀中,你去休息會兒吧,别累壞了身子,這兒沒事了。”
“是。”肖紀中啪的一個敬禮,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宙斯王在肖紀中離開時,從他布滿血絲的雙眼中,明顯看出了帶着警告的狠戾:你要是敢再陷害揚哥,我就弄死你!
就憑你?切,要不是我落魄了,你一幫子都不會有幸看到我的……宙斯王心中冷笑一聲,不過,她才不會和這種小喽羅一般見識,隻是妩媚的笑了笑後,對肖紀中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後,轉身向楚揚走了過去:“楚揚,你找到你那個朋友了沒有?咦,你、你這是在做什麽?”
楚揚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後,本想站起來去接杯水漱口的,可等他站起來後,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地方硬了。
男人在睡一覺後,那玩意硬了的現象,被成爲晨勃。
晨勃,是指男性在清晨起床前,那玩意在不受情景、動作、思維的控制時,自然的###,被稱爲性功能正常、及強弱重要表現或指标。
但是爺們爲什麽在早上會硬,這個問題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定論,不過很可能和昨晚沒辦事有關……
這種現象,隻要男人身體正常,都會出現的,而楚揚無疑就是個正常男人,在睡了一覺後,下面那玩意硬了,按說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現在他卻感到了不正常,因爲當他站起來後才發現,下面那玩意把褲子頂的老高,撐起了個小帳篷,而這時候恰好宙斯王關好門轉身了,于是他下意識的趕緊彎腰,想讓那玩意老實下來,同時心裏還在罵:草,現在又不是大清早的,你亂翹個幾把鳥頭啊?
宙斯王問了楚揚一句,卻沒有聽到他說什麽,隻看到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如果現在是冬天的話,楚揚那玩意就算是翹起來,隻要他坐下後,也不會看出來的。
可現在的天氣還不怎麽冷,楚揚這種體質超強的家夥,自然隻穿着一條褲子就行了,所以哪怕他趕緊的坐下了,但那地方還是有個明顯的凸起點。
看到楚揚表情有些尴尬的坐下後,宙斯王就更納悶了,剛想再說什麽,卻看到了他的胯間,不由得吃笑出聲:“咯咯,我以爲你怎麽了呢,原來就因爲那玩意硬了,就不好意思的在我面前走路啦?嘿嘿,真沒想到你的臉皮原來這麽薄啊。”
宙斯王要是裝看不見的話,那麽楚揚也不會馬上就站了起來,拿起杯子劈開腿的,向她身邊的飲水機走來了:“你覺得我臉皮薄的話,那麽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這人也許幹啥都不行,但我的絕不會在女人面前不好意思。我剛才的掩飾,隻是出于對你的尊重罷了,可你既然不在乎,那我還有什麽忌諱的?”
宙斯王到底有沒有和男人、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楚揚現在還真不關心,也不知道。
他就是覺得:如果自己是個女人的話,就算是再不要臉,在看到男人‘挺着槍’的走過來時,肯定也會有些不自然,然後再轉過身。
楚揚這樣想,并沒有錯,因爲很多妻子看到丈夫這樣後,都有些害羞的。
可這次,楚揚的确是想錯了,就在他經過宙斯王身邊、滿以爲她會轉身或者扭頭時,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但沒有扭頭,而且還咯咯的浪笑着,右手一抄,一把抓住了他胯下的那根東西,稍微用力攥了一下,誇張的笑道:“喲,你這玩意還真不小呢!”
對楚揚印象不好的人都知道,這個家夥真不是個好東西,思想也肯定是肮髒龌龊的要命,又娶了那麽多的老婆,那玩意早就該被攥慣了……
别人這樣認爲,并沒有什麽錯誤,除了柴慕容和秦朝之外,他身邊的其他女人,并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妥,尤其是那夜璀璨,每次睡覺時,不是用腿夾x着,就是用手攥着,按說他那玩意早該習慣了被手攥着才對,甚至可能會有種自己攥着自己的無動于衷感。
可事實情況卻是,當他的命根子被宙斯王攥住後,卻猛地有了一種悸動感。
用句老話來說就是:當宙斯王的手攥住楚揚那玩意後,他渾身好像有電流通過那樣,一下子呆立在了當場。
“怎麽樣,舒服吧?”
宙斯王右手緩緩的上下動着,嫣紅的嘴巴湊到楚揚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問:“你,想不想更舒服一些?”
要不是柴慕容身患絕症、黃東東暫時失蹤,楚揚也許真會嘿嘿奸笑着回答:“當然想啊,你以爲我怕你啊?”
但眼下的楚揚,的确沒有這個想法,尤其是這個人是曾經扮過寄女的宙斯王,他隻要一想起這個女人,曾經被無數男人看過、騎過,就會産生一種強烈的厭惡感,連帶着那玩意兒都迅速軟了下去,冷冰冰的說:“不想,因爲我隻要一看到你,就不會舒服。”
登時,宙斯王就愣在了當場,手也松開了。
擦着宙斯王的肩膀,楚揚很自然的走到了飲水機前。
宙斯王在原地楞了片刻後,才走到了沙發前坐下。
楚揚先接了一杯水在嘴裏漱了幾下,然後又洗了一把臉,這才從門後摘下一塊香噴噴的毛巾,在臉上胡亂擦了幾下,随即轉身,對宙斯王說:“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一個女人,一個像宙斯王這樣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女人,不管是逢場作戲,還是真心的主動向男人發x騷,卻被拒絕後,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恐怕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誰能說清楚的。
别看宙斯王現在的臉色已經平靜了,但心底卻異常的憤怒,因爲她發現她剛才主動去撩撥楚揚,竟然是情不自禁的!
換言之,就是宙斯王這次是真心的。
但是,宙斯王的真心,卻遭到了楚揚的拒絕,而且這厮還在洗白白小臉後,淡淡的說了句他還有事,就要開門閃人,這讓她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冷聲喝道:“楚揚,你給我站住!”
“你有事兒?”
楚揚停住抓門把柄的動作,頭也不回的說:“你就算是有事兒,也得等我回來,因爲我現在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