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六愉快!
……
在楚揚醒來後,柴慕容爲什麽要讓大家出去?
在場的都是些聰明人,很快就明白她這樣說的意思了,于是就紛紛的站了起來。
除了宙斯王、南诏戲雪和葉初晴外,包括北宮錯在内的其他人,都裝做啥事也沒發生似的,走出了辦公室。
葉初晴本想也跟着走出去的,可她看到南诏戲雪沒有動作後,也就馬上醒悟了過來:我差點忘記我是他老婆了,老公有事,當老婆的自然要在場。
的确,當屋子裏隻剩下自己的三個老婆,和一個宙斯王後,楚揚的難爲情就少了很多。
“嘿嘿,短暫的睡了一覺後,感覺還不錯。”
說了句挽回面子的話後,楚揚點上了一顆煙,腦袋後仰的靠在沙發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好像剛才他壓根沒用昏過去那樣,吐出一口煙霧說:“誰來給我解釋一下,我剛才是怎麽昏過去的?”
要說這人的臉皮,還真夠厚的,自己昏過去後還有臉問别人,這是怎麽回事。
不過大家已經習慣了他這幅嘴臉,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隻是,葉初晴在轉身向南诏戲雪那邊走去時,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裏帶着複雜的神色,恰好被他捕捉到,于是就問:“咦,葉初晴,你幹嘛用這種眼神這樣看我?”
葉初晴擡手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耳垂,輕笑一聲:“沒什麽,我就是看你坐的這個位置蠻好的。”
“我坐的這個位置蠻好的,有什麽好的?”
楚揚有些納悶的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過來:他右邊是柴慕容,左邊卻是宙斯王,三個人坐在一張沙發上,雖說并沒有緊緊的挨着,可卻會給人一種他正在‘左擁右抱’的假象。
經過葉初晴的提醒後,宙斯王和柴慕容這才感覺到了不妥,同時楞了一下,又同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如果宙斯王是自己姐兒們的話,别說是‘左擁右抱’了,就算是‘同床共枕’,柴慕容也斷斷不會在乎的,可關鍵問題是:這個和她一起坐在楚揚身邊的人,是宙斯王,所以才讓她感到别扭,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柴慕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其實宙斯王更感覺别扭:畢竟她是偉大的宙斯王,就算暫時被迫要和楚揚合作,可也不能被他‘抱着’呀。
不過,就在柴慕容和宙斯王一起站起身,都要遠離楚揚這個‘瘟神’時,她們的左右手,卻被那個家夥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幹嘛?”
宙斯王和柴慕容,齊聲問出了這句話。
“不幹嘛,就是讓你們坐下。”楚揚不由分說的稍微一用力,把兩個女人拽到在了沙發上,接着做了個讓四個女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兒:他、他竟然真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摟在了懷裏!
左擁右抱,這才是真正的左擁右抱呢!
上帝可以爲楚揚作證:這個小子忽然做出這個動作,完全是因爲心血來潮的惡作劇,根本不存在半點龌龊的想法,真得,老子我可以爲他作證!
在楚揚做出這個動作後,屋子裏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葉初晴和南诏戲雪,都瞪大眼睛的望着這邊,嘴巴張的老大,像楚揚懷中的柴慕容那樣,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他、他守着我們幾個人,竟然把宙斯王也摟在了懷中,我靠,他也太不要臉了吧?
柴慕容等人,隻是覺得楚揚很不要臉,但宙斯王的此時的感覺,卻和她們大不一樣,說是‘如遭雷擊’,也不爲過的。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宙斯王一時間不但呆若木雞,而且渾身的力氣,也好像在瞬間流逝,就這樣軟綿綿、暈沉沉的趴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
按說宙斯王不該有當前的這種感覺才對,因爲她和楚揚的第一次見面時,就曾經‘坦誠’相見過:當時别說是被他摟在懷中了,她渾身的每個部位,也都被他摸了個遍,當前情況和那一天相比起來,完全是小兒科的。
不過,人類卻有着一個非常奇妙的思想:當一個人的身份不同時,感受也會相應的改變。
在這兒打一個很龌龊、很肮髒的比喻,與大家共勉:一個男人去嫖x娼時,不管寄女長得多麽清純、表現是多麽的羞澀,他隻是把她當做一隻出賣肉體的‘雞’,在完事提上褲子後,肯定對她是扭頭就忘了的。
可一旦這個寄女離開那個肮髒的場所,回歸平常成爲一個良家婦女後,那麽這個男人再和她發生點什麽事兒後,絕對會有種‘妾不如偷’的愉悅感,而那個嘗到偷情滋味的女人,也會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人還是那兩個人,但感覺卻是大不一樣的,這是怎麽回事呢?
這就是人的地位,改變了人的感覺,就像當前的楚某人:抱着一個寄女時的感覺,能和抱着神秘的宙斯王一樣嗎?
一樣才怪!
不但楚揚會有這種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覺,就連宙斯王本人,也因爲自身角色的改變,而變得暈乎乎的,内心裏帶着惶恐,還有一絲興奮和享受。
說實話,因爲在沖動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懷裏後,楚揚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爲自己的孟浪而後悔了:我草,我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嗎?
不過,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舉動,楚揚要是表現出後悔、或直誠惶誠恐的道歉,那麽不但柴慕容會饒不了他,就連宙斯王也許會罵他輕薄的。
所以呢,他當前唯一化解這個該死的沖動的方式,唯有裝做無所謂的樣子才行:“好了,好了,不就是坐在一張沙發上嗎,這有什麽了不起的,用得着站起來避嫌嗎?反正也沒有外人,就是真得抱抱,又能咋了……接下來誰能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昏過去的?”
楚揚在說着話時,雙手已經很自然的松開了懷中的兩個女人,仿佛剛才他抱住人家,就是爲了表示‘坐在一張沙發’上沒什麽了不起那樣。
不得不說,楚某人說出的這句話,起到了應有的作用,柴慕容和宙斯王,表面很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後,心中都在想:哦,我說他怎麽做出這種混帳事呢,原來就是爲了證明一下某個觀點。
柴慕容和宙斯王倆人,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爲在潛意識裏,在爲自己找理由開脫。
可是葉初晴和南诏戲雪,這倆個局外人卻能看得出,楚揚剛才的做法,就是占人家便宜。
确切的是說,是在占宙斯王的便宜。
也是在給大家光明正大的戴綠帽子!
不過,這小子既然已經岔開了話題,葉初晴倆人自然不會傻到再揭穿他了,到時候柴慕容要是惱羞成怒了,咋辦?
所以啊,在楚揚問起剛才那個問題後,南诏戲雪就很配合的說:“楚揚,據我們推測,剛才你莫明其妙的昏迷,很可能是因爲過敏的緣故。”
楚揚一愣:“過敏?你說我昏過去是因爲過敏?我對什麽過敏啊,我剛才隻是聞到了一股子香氣,然後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臉上還帶着兩抹紅潮的宙斯王,南诏戲雪點點頭說:“是的,就是過敏,你聽我給你解釋。你也應該知道,有的人對花粉過敏……”
……
用了最少五六分鍾的時間,南诏戲雪才把剛才的推測,詳細的向楚揚解釋了一遍。
舔舔嘴唇後,南诏戲雪末了才說:“你聽明白了沒有?”
楚揚很實在的搖搖頭:“沒有。”
“呃。”南诏戲雪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你要是不信的話,那麽你現在可以再嗅嗅她的發絲,她的發絲中應該還有這種香氣的殘留,假如你再感到有暈眩的感覺,那麽就可以證明她在出汗時發出的香氣,對于你來說是個很頭疼的事實了。”
臉上帶着好像在聽天方夜譚那樣的表情,楚揚喃喃的說:“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以後豈不是慘了?”
别看宙斯王現在暫時來瑪雅新城,主動找楚揚尋求合作,但任何人的心中都很清楚:等奧林匹斯山的事兒告一斷落,這倆人的合作關系也結束了,那麽他們肯定會再次成爲敵人。
如果宙斯王再次成爲敵人,那麽楚揚可就該真得很頭疼了:人家要想幹掉他,根本不需要打打殺殺的,到時候隻需出身大汗,然後他就昏了個比的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人家殺刮啊?
所以啊,盡管柴慕容等人不想看到楚揚拿鼻子去嗅宙斯王、他本人也擔心會再次昏厥。
可是,他還是得按照南诏戲雪的話,來證明一下,因爲這件事可是關系重大的……于是,楚揚在愣了片刻後,就一把抓住宙斯王的肩膀,把她拉在自己懷中,然後閉眼低下頭,把鼻子放在了她那頭金色長發之上,一臉深情的嗅了起來。
宙斯王,也沒有拒絕,很是配合。
那模樣,好像一對兒熱戀中的小情人。
想到自己出汗時散發出的香氣,很可能會緻使某個家夥昏過去後,宙斯王無疑是驕傲的,竊喜的:哼,你就算是再厲害,又能怎麽樣了啊?以後你要是敢和我做對,我随時都可以讓你無聲無息啊,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爲了證明自己真是楚某人的克星,所以宙斯王在他的拉扯動作中,并沒有絲毫的反抗,就像是個乖巧的小媳婦那樣,任由那個家夥拉到了他懷中。
要不然的話,偉大的宙斯王,豈能是楚揚這種凡夫俗子,能随便聞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