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祝大家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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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可以作證:陳怡情并沒有告訴楚揚,說柴慕容一定能闖過這一關。
但他卻偏偏這樣說了,因爲他要給自己女人一個心理上的巨大安慰,哪怕最終她還是會死去,但能夠在希望中閉上眼,總比在絕望中翹了的感覺,要好的多吧?
明知道一個身患絕症的人,很可能随時都能挂了,但她身邊的人卻告訴她:孩子啊,你沒事的,隻是一點小毛病而已,以後多吃兩個水果,多看幾篇風中的陽光寫的小說,你就會遇難成祥、逢兇化吉的……
這是在安慰人,更是在騙人,可這一切都是善意的,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人性化了。
楚揚的這種心理暗示,聰明如柴慕容者,當然能夠看得出來,事實上她心中也因此而有了更大的生機,畢竟頻臨絕望的人,最渴望的就是需要别人的鼓勵,籍此來調整好精神面貌,從而與絕望進行不屈不撓的鬥争……再死。
更何況,陳怡情的神棍大名,柴慕容以前也曾經耳聞過:假如她說自己還有生的機會,那麽也許真可以改變當前這個該死的命運。
很溫柔很甜的笑了笑後,柴慕容掙開楚揚的雙臂,後退了幾步,擡手撩了一下有些淩亂的發絲,好像剛才守着人和楚揚親嘴的那個人不是她那樣,轉身笑着說:“好了,我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别再親熱了,要不然會讓别人笑話的。”
楚揚笑了笑,知道眼下還不是和柴慕容解釋的時候,所以也沒說什麽,隻是對南诏戲雪點點頭,随即就走向了她旁邊的地方。
在楚揚看向南诏戲雪時,這妞兒的心,就砰砰的跳了起來:他會不會也會吻我?要是在這兒吻我的話,好不好刺激到柴慕容?
可南诏戲雪還沒有完全想出該怎麽應付楚揚,那厮卻隻是對她點點頭後,就向别人走去了,這讓她感覺很失落,甚至都有了想哭的感覺。
幸好,現在的南诏戲雪也算是經曆過風雨了,很好的掩飾住了這種失落感,對走到身邊的柴慕容笑了笑後,就扭頭向别處看去。
可她剛扭過頭,卻聽到柴慕容的聲音,在耳邊低聲說:“戲雪,别多想,今晚我會安排他去陪着你的,算是對你新婚之夜的補償。”
南诏戲雪臉色頓時一紅,轉身剛想和柴慕容解釋什麽時,大官人卻已經向楚揚那邊看去了……
北宮錯現在華夏的地位,在當局統治者的眼裏,好像隻是一個優秀特工而已,但驕傲無比的楚三太子,卻沒有先和那些湊過來的當地政府官員說什麽,而是直接走到他跟前,伸出了右手:“北宮錯,歡迎你來到未來的瑪雅新城做客。”
北宮錯淡淡的笑了笑,和楚揚緊緊的握了一下手,就抽x了回來:“我這次來這兒,不是來做客的,而是來打工的。”
楚揚有些詫異的問道:“打工?”
北宮錯點點頭:“是的,就是打工。因爲在以後的一年中,我除了協助你負責瑪雅新城的安全外,還會幫着你組建一支私人武裝,以後的吃穿住行,都得靠你來支付,這算不算是給你打工呢?”
楚揚一楞,随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北宮錯‘貴爲’國之利器,竟然在此後的一年中,來這兒給他‘打工’,這肯定是楚家爺們安排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将幫着楚揚組建一支私人武裝,并成爲這支武裝中的頂梁柱!
北宮錯以國之利器的身份,來幫着楚揚組建私人武裝,在某些程度上來時,意義可謂是重大到了極點:别看他隻是一個優秀的特種兵,可他的到來,卻代表着華夏當局對楚揚組建私人武裝的強力支持。
楚家爲了支援楚揚,竟然把龍騰中最優秀的成員安排了過來,由此可見楚龍賓等人在這件事上,也算是下血本了。
對此,楚揚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再次緊緊的握了握北宮錯的手,語氣平靜的說:“好聽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反正你明白我是怎麽想的就行了。等我先和那些人打個招呼後,咱們再仔細的商量一下。”
“好的。”北宮錯點點頭,轉身向簡易房那邊走去。
北宮錯在葉初晴和楚揚一起來了後,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她一眼。
北宮錯故意忽略葉初晴,這倒不是說他‘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而是因爲他覺得應該這樣做,畢竟現在倆人不可能再發生什麽牽扯了,他做出這副樣子,不但是在向楚揚表明心态,更是對葉初晴、劉萌萌兩個人的尊重。
對此,一直站在車前的葉初晴,心裏很是感激北宮錯,覺得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冷冰冰的北宮錯了,隻有這樣才能變得有血有肉。
在柴慕容的介紹下,楚揚熱切而又不失架子的,和幾個當地政府官員,進行了短暫的‘友好交談’,這也算是給足了那些人面子了吧。
柴慕容之所以這樣鄭重其事的,讓楚揚和這些人認識,因爲她知道以後瑪雅新城的建設,是離不開當地政府支持的。
和那些政府官員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後,楚揚謝絕了前往政府機關所在地做客的邀請,很客氣的把他們送上了車子(這些人呆在這兒,就是爲了要認識一下楚三太子罷了)。
等載着政府官員的車子駛遠後,楚揚才問葉初晴:“我怎麽沒有看到肖紀中呢?”
葉初晴沒有說什麽,隻是微笑着擡起手,指了指他身後不遠的地方。
楚揚轉身,就看到一身戎裝的肖紀中,從一輛軍用卡車的駕駛艙中跳了下來。
肖紀中在才接到楚戰越親自下達的調令後,就知道他的好日子來了:能夠跟着楚三太子混,隻要不犯什麽大錯誤,他想不升官都不行啊。
肖紀中既然能夠被楚戰越相中,除了他在慶島時給楚家兄弟留下了較好印象外,最重要的還是他本人很會來事,知道遇到什麽事時該怎麽做,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楚揚送走那些政府官員後,才從車上跳了下來。
肖紀中跳下車後,雙臂彎曲的放在肋下,一溜小跑的來到楚揚面前,啪的一個立正,揮手敬禮大聲吼道:“報告首長,瑪雅新城駐軍少校肖紀中,現在向您報道!”
“免了,免了,我可不是什麽首長,以後都别這樣叫我了。”
楚揚笑着擺擺手說:“肖紀中,以後你不用這樣正兒八經的,我這人不怎麽習慣這些。再說了,把你從繁華的内地調到這兒來,隻要你心裏沒有怨氣,我就心滿意足了。”
楚揚這樣說後,肖紀中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說:“報告首、楚老闆,實話說吧,當我接到前來西域駐軍的調令時,我們團部那些人都說我走了狗屎運呢,我怎麽會有什麽怨氣呢?”
“嗯,這樣最好,你既别叫我首長,更不要叫我楚老闆,幹脆你和别人那樣,喊我揚哥得了,反正看上去我比你大一些。”
其實肖紀中的真實年齡,得比楚揚大兩歲,可要是不讓他喊首長、老闆啥的,總不能讓他直接喊自己名字吧,所以楚某人找了個折衷的辦法,讓他跟着孫斌等人,喊自己揚哥。
華夏有着泱泱十六億人民,并不是誰都可以喊楚三太子爲‘揚哥’的,能夠這樣稱呼他的人,基本上都被他當做了自己人,肖紀中很明白這個稱呼的重要性,所以此時激動的滿臉通紅,再次啪的一個立正,敬禮大聲喊道:“是,揚哥!”
“哦,還有啊,你以後也别對我敬禮了,免得被我認爲你要對我動手啥的。”
開了個玩笑後,楚揚問肖紀中:“你現在是瑪雅新城的駐軍少校,現在手中管着多少人,那些人會不會聽從你的招呼?”
在得知肖紀中來到石旮旯後,楚揚就知道這次前來‘維護治安’的部隊,絕不是普通駐軍,很可能是一些特種軍人啥的,所以才這樣問他。
果然,肖紀中臉上的神色,明顯的有了點不自然:“咳咳,我想大家很可能還不适應接受我的管轄吧,暫時有些心理不平衡。不過我覺得,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擺平心态的,畢竟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的。”
來的果然是一些心高氣傲的特種兵,他們不服從肖紀中這個從普通軍隊出來的少校,也是人之常情。隻是在當前這個特殊的環境下,要是那些當兵的不服從上級管轄,那麽肯定會出大事的,不行,我得幫着他立威。
楚揚心裏這樣想着,眉頭皺起的向大卡車那邊看去,提高聲音說:“肖少校,你既然被調到了這個地方任駐軍最高長官,不管那些軍人是從哪個軍分區調來的,也不管他們是什麽兵種,他們所做的隻是毫不猶豫的執行你的命令!如果有誰覺得自己出身高貴,不服從或者陽奉陰違你的命令,你可以來告訴我,我會請他們自動離開這兒的!”
特種兵之所以能夠叫做特種兵,就有着一般軍人沒有的牛叉本事,心高氣傲是在所難免的。
可他們若是依靠這個持寵而驕,不服從肖紀中的指揮,楚揚不介意讓他們滾蛋,反正華夏有着兩百三十萬部隊,想哭着喊着來瑪雅新城的人海了去了,沒必要非得用這些人。
爲了幫肖紀中立威,楚揚才提高聲音對着卡車那邊喊話,實際上就是警告那些當兵的:肖紀中是我的心腹,你們誰要是不聽話,那就是在挑戰我的絕對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