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了,聖誕節是哪天?
祝大家開心!
……
宙斯王到底爲什麽這樣欣賞楚揚,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假如宙斯王是個嬌嗲嗲美人兒的話,自視爲少女殺手的楚某人,也許會覺得這是他自身魅力吸引了别人。
可關鍵問題是,楚揚敢百分百的肯定,那個宙斯王絕不是赫拉天後這樣的女人。
對于男人對自己的欣賞,楚某人一向是不當回事的。
但赫拉天後卻知道真正的内幕,所以才苦口婆心的勸說楚揚:“楚揚,你真不知道宙斯王有多厲害,她也絕不會任由任何人,敢對奧林匹斯山這樣不敬的動作!”
對赫拉天後的忠告,楚揚搖搖頭緩緩的說:“有很多事兒,看上去、聽上去是很可怕的,好像根本無法完成,但我卻非得去做,哪怕有再大的困難……好了,赫拉你不要再說了,還是趕緊的回去吧。我希望宙斯王在找我麻煩的時候,你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赫拉天後低低的問道:“爲什麽,你爲什麽不希望看到我出現在你面前?”
楚揚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因爲我和你有着不同的關系,到時候我怕下不了手。或者在下手後,會因爲你受到我的傷害而内疚。”
雖說顧明闖早就看出,楚揚和赫拉天後之間的關系,那絕對是不一般的了,但絕大多數人卻沒有看出。
所以呢,當楚揚親口說出他和赫拉天後的關系不一樣後,衆人心中頓時就恍然大悟:哦,我說羽蛇神爲什麽不怕啊,原來赫拉天後成了他女人啦!哎呀呀,我的個乖乖,羽蛇神既然把宙斯王的老婆(在古希臘神話中,赫拉就是宙斯的老婆)都搶過來了,他還有什麽不敢做的事情?嘿哦,由此看來跟着他大踏步的前進,準沒虧吃啊!
想明白了這些的衆人,對楚某人的崇拜之情,那絕對猶如黃河之水……這次不用黃河之水來說事兒了,幹脆改爲:猶如長江之水,而滔滔不絕。
與大家感受截然不同的,卻是商離歌:怪不得剛才我一看到這個女人,就會生出敵意呢,原來她也是楚揚衆多的女人之一。
假如楚某人隻有九兒姐一個老婆的話,那麽商離歌肯定會爲了維護她的尊嚴和地位,向這對奸夫x淫x婦發起義正詞嚴的抗議。
可關鍵問題時,楚某人的私生活簡直是太他嘛的淫x亂了,連九兒姐這個當老婆的,甚至都不知道他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了。
假如九兒姐看到一個女人就吃醋喝醬油的話,那麽她恐怕得累死。
所以呢,在商離歌确定這位赫拉天後也是老公的女人之一後,心态反而平靜了下來,絲毫不顧顧明闖透過來的挑撥離間眼神,做出了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老僧入定狀,這讓顧大老闆佩服的要死:看來哥得想個辦法,讓周玉如把商九兒當做偶像才對。
同樣,赫拉天後在聽楚揚這樣大膽說出倆人的關系後,她的臉蛋也是攸地浮上了一絲绯紅,内心騰起一種甜蜜,繼而低聲說道:“我、我想和你單獨聊聊,是我們兩個人在這兒單獨聊聊,不知道可以嗎?”
來自奧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後,用這種征求語氣和自己偉大的神說話後,2012的那些衆高層,頓時又覺得底氣大壯了一些:赫拉天後既然臣服在偉大的神屁股下面了,那麽宙斯王的歸降還會遠嗎?
“好吧,不過我不想私聊的時間過長,因爲你知道我有多麽的忙。”
看了一眼旁邊的商離歌後,楚揚有些無奈的點點頭,站起來對大家說:“各位,反正剛才該說的話,我也說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出去再和大主教、兩位護法等人仔細商量一下吧。記住,從此刻起,你們就要全部行動起來,不要有任何的顧忌。”
“是,偉大的神,我們告退了。”在一大幫衆高層的哄然答應聲中,包括商離歌在内的所有人,都向門口走去。
其實九兒姐真得很想了留下來,她之所以留下,倒不是怕楚某人和赫拉天後在這兒搞什麽龌龊動作,而是擔心自己男人被那個女人暗算了。
可楚揚卻對着她搖了搖頭,所以她隻好最後一個向門口走去。
商離歌在經過赫拉天後身邊的時候,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腳步,剛想低聲警告她一下别亂來時,卻聽她問道:“你就是新任大主教、曾經的殺手之王夜枭商離歌吧?”
商離歌一愣點頭,淡淡的回答:“是的,我就是商離歌。”
赫拉天後笑了笑,低聲說:“恭喜你終于成爲了他的新娘子,我想你是很幸福的。”
商離歌不知道赫拉天後爲什麽要和她說這些,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回答;“謝謝你的祝福,我想我應該很幸福的。”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赫拉天後既然此時釋放出足夠的善意了,那麽商離歌也沒必要再警告人家了,所以在道了一聲謝後,就加快腳步走出了會議室。
門口的侍衛,等商離歌也走出去後,馬上就把兩扇厚重的大門給關上了。
隻是片刻的時間,剛才還有着幾十個人的大會議室,随着這兩扇隔音大門的關上,就隻剩下楚揚和赫拉了。
楚揚站在會議室的另外一頭,正沖着門口,而赫拉天後則站在這一頭,背對着大門,兩個人就隔着一張十幾米長的桌子,對視着。
也許是覺得剛才的那些話,好像太傷人家赫拉的自尊了吧,反正楚某人在和她對視了片刻後,就垂下了腦袋:“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怎麽不說了?”
赫拉天後還是沒有說話,而是邁步緩緩的向他走了過去。
等走到經距離楚揚隻有零點零幾厘米時,赫拉天後才停住了腳步。
因爲楚某人低着腦袋的緣故,而赫拉天後的個頭本身就比他高一些,反正她要在說話時,得微微的垂着頭。
“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好了,别這樣總看着我,我心裏發毛。”楚揚說着,微微向後仰身,算是少了點那種被壓迫感。
在楚揚擡起頭來後,赫拉天後和他幾乎是鼻子碰着鼻子的說道:“楚揚,你真得決定要和奧林匹斯山爲敵了?”
既然比個頭不如人家高,那麽楚揚索性就坐在了椅子上,打火機在手中靈巧的翻着花:“剛才我所說的那些話,難道你還沒有聽明白嗎?”
赫拉天後寸步不讓的低下頭,仍然保持着對楚揚的壓迫:“可我敢斷定,你絕不是奧林匹斯山的對手,你這樣做無異于自掘墳墓!宙斯王她雖然很欣賞你,但這不代表着可以容忍你這樣做。我敢說,假如你一旦做出微小的動作,那麽就會有人來阻止你們。相信你也看到奧林匹斯山中的那些居民了吧?他們最大的生活保障,就是2012,你這樣做就是斷了他們的活路,所以他們……”
望着手中的打火機,楚揚打斷了赫拉天後的話:“你不用再說了,我都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那些人也不是真正的良民,他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其實也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如果他們也出動的話,我的大遷徙計劃根本不會成功,對不對?”
赫拉天後緊緊的挨着楚揚,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說:“是的,你說的沒錯。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能夠在那個地方安居樂業的人,都是得經過層層考驗才能去那兒的,而功夫則恰恰是最重要的一項。在奧林匹斯山上每一個家庭的男人,都有着很厲害的功夫。他們就算沒有你這樣厲害,可他們的數量卻很多,而且對付除你和商離歌之外的那些人,應該不是問題的。”
楚揚承認,赫拉天後所說的這些都是真得,也确定那些人要是一旦幹涉,他的大遷徙計劃不能說沒有希望順利進行,但受到強有力的阻礙卻是肯定的,不過他卻不在乎,反正他已經下定了主意,說啥也得把2012的豐富資源遷移到華夏,哪怕做出再大的犧牲。
于是呢,楚揚就淡淡的笑了笑說:“呵呵,赫拉,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那些人的幸福生活,正是建立在剝削2012的基礎上?他們對于我的這些子民來說,就是吸人血的螞蝗,一群吸血鬼。隻要我這些子民能看出這點,相信他們不會屈服的。”
不等赫拉天後再說什麽,楚揚擡起右手,推在她胸膛上,就要把她推出去;“好了,我知道你說這些是爲了我好,但我不在乎,因爲我背後還有整個華夏!你應該不會忘記,前些天我在南海上惹出的那出事,美國鬼子那樣牛比,最後不也是灰溜溜的走了……你,你要幹啥?”
就在楚揚對赫拉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她明白奧林匹斯山上那些人是多麽的卑鄙無牙時,那個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卻抓住了他的右手,從自己領口的地方伸了下去,媚眼如絲的爬在他的懷裏,氣喘籲籲的說:“楚、楚揚,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了,我要,我要!”
楚揚在赫拉天後說要和他單獨聊聊時,本以爲這個女人要剖開心扉的和他陳述厲害的,可他做夢也沒想到,她之所以要單獨和他在一起,就是爲了要愛愛,這讓他有些惱火:“去!你把我當作什麽人了?閃開,老子現在沒心情搗鼓這些……好吧,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楚某人大義凜然的說着,右手卻在赫拉天後左邊的那團滑膩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後把她粗暴的推倒在了會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