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晴在成爲楚揚新娘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發生一切事兒的準備。
憑着拿根棍子就能結束自己的處子生涯勇氣,葉初晴對某些事兒肯定看的很淡,但要是讓她在開着門時,和某個男人翻滾在一張床上,她還真不怎麽好意思……人都是要臉的,對吧?
所以呢,葉初晴才低聲哀求楚揚:“門、門,楚揚,門還沒有關呢。”
門沒有關上最好,這樣才能有利于我引導外面那倆進來,然後來個多方大會戰……
思想極爲龌龊的楚揚,眼見葉初晴已經被他給撩撥的成爲一灘泥了,這才放心的松開她,三把兩撸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嘿嘿的淫。笑道:“你放心吧,那倆妞兒都是正經人,她們是不會在外面偷看的。”
葉初晴隐隐猜出了某男的龌龊想法,但她現在委實沒有一點力氣去關門了,隻好閉着眼的退而求其次:“燈,燈,你把燈關掉呀。”
“愛愛就像是做菜,是一件很神聖的事兒,如果做菜時不能用眼睛去看,那就失去了‘色香味’的真谛。而這個‘色’,正是在最重要的。所以不能關燈。你也不希望你做出一道色彩讓人嘴饞的菜後,讓一個瞎子吃吧?”楚某人義正詞嚴的說出這番道理後,翻身騎在葉初晴的身上,命令道:“我現在,讓你睜開眼,我要你親眼面對接下來的現實。”
他怎麽可以這樣啊,我才不會聽他的……
仰躺在床上的葉初晴,心中這樣反抗着,可事實卻像是被鬼給蠱惑了似的,慢慢的睜開了眼,但随即就被吓得‘啊’的一聲輕叫,因爲在她下巴見晃悠的那根‘棍子’,可比她當年使用的那根膠皮棍粗了不少。
看到葉初晴的雙眼中浮上驚恐之色後,楚某人嘿嘿奸笑道:“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楚某人說着,單手按住那根‘棍子’,沿着葉初晴下巴,慢慢的向下拖動,好像犁地的扒犁,帶着滾滾的熱浪……
在很久很久以前,葉初晴爲了替某個假死的家夥守貞,悍然用一根橡皮膠輥結束了她的處子生涯。
可當時她在拿起那根棍子時,有的隻是一種堅毅的毅然,滿腦子也都充斥着悲苦,哪有什麽享受的感覺?
但是現在呢,當那根溫度比橡膠棍要高很多的東東,在她身體防禦力爲零,慢慢的、一寸一寸的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才忽然明白了一個真理:同樣都是棍子,但棍子和棍子所起到的作用,卻大不相同……
雖說初晴妹妹當年曾經做出那樣‘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也算是個有點經驗的過來人了,但楚揚在真正讓她被人占領時,還是惜香憐玉的,采取了溫柔的進攻方式。
随着葉初晴身子不住的抽。搐,楚揚讓她完成了從女孩子到女人的真正蛻變,而且這一切還都是在她的親眼見證之下。
在楚揚的要求下,他在前進時,葉初晴必需要擡着頭,一定要親眼看到,她是怎麽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全過程。
當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結合在一起後,強忍着痛苦的葉初晴,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放下了她擡起的頭,喃喃的說:“原來,這就是人造……和自然不一樣的地方。人造的會很疼,自然的在疼過之後卻很舒服……”
……
圍棋這東東,風中的陽光這種爲生活忙段腿子的人是斷斷不會下的……但那些很有教養的世家子弟,大部分卻能會兩手。
柴慕容和秦朝,就在下圍棋。
柴慕容持白,秦朝占黑。
在楚揚還沒有醒來時,這倆妞兒可是聚精會神的,什麽打劫、提子啥的,你來我往的堵殺了個不亦樂乎,就連瞪着一雙無辜大眼的葉初晴,也看的相當入神,表面看起來好像也很懂似的,其實三個妞兒都在豎着耳朵聽卧室内的動靜。
終于,三個人聽到了楚揚洗漱的聲音,然後按照商量好的約定,讓葉初晴進去‘拔頭籌’了。
自從葉初晴羞羞答答、半推半就的進了卧室後,秦朝的心就亂了,但柴慕容卻依然很從容。
沒辦法,這就是女人和處子之間的差别。
楚揚和葉初晴在裏面會做些什麽事兒,做爲過來人的柴慕容很明白。
可秦朝卻莫明其妙的緊張起來,腦海中總是浮現那種不健康的畫面,以至于在落子時總是出錯,被大官人抓住機會,斬了她的一條大龍。
尤其是當葉初晴那壓抑的吟聲,升級到無法抑制的輕叫後,秦朝隻得中盤告負,投子認輸:“唉,這一局算你赢了!”
一晚上下了四局,前三局都輸了的柴慕容,立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呵呵,什麽叫算我赢了?輸就是輸,赢就是赢,哪有算的?來來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你我再大戰三百合!”
好像渾身都有毛毛蟲在爬的秦朝,借着擡手打哈欠的時候,眼角偷偷的掃了一下半敞着的卧室房門,搖搖頭說:“不了,今天太累了,感覺有些困了,我想去休息了。”
柴慕容手中捏着一顆棋子,盯着棋盤似笑非笑的問:“真的困了?”
根本沒注意柴慕容表情的秦朝,點點頭心不在焉的說:“嗯,現在是淩晨兩點多了吧,難道你不困嗎?”
把棋子扔在棋盤上後,柴慕容從錦墩上站起來:“困呀,怎麽不困?可就是困了,我們能去哪兒睡覺呢,總不能重新開一間客房吧?”
“可、可不去重新開一間客房,難道我們睡沙發嗎?”秦朝揉了揉鼻子,又掃了一眼卧室的門,喃喃的說:“就算是我們睡沙發,但也不一定能睡得着啊。那邊的聲音,那麽大……慕容,你笑什麽呀,幹嘛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正歪着下巴對着秦朝看的柴慕容,聽她這樣問後,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說:“秦姐姐,你告訴我,你現在心中是不是很癢癢?”
“什麽很癢癢啊,難聽死了。”秦朝本來就有些绯紅的臉蛋,攸地通紅,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急匆匆的走到真皮沙發前躺下,扯過一床毯子連頭也蓋住:“不和你說什麽了,免得再被你譏笑。”
柴慕容眼珠轉了轉,也沒說什麽,徑自走到牆邊,将客廳的燈關上,走到另外一組沙發上躺下了。
本以爲柴慕容會和自己說些什麽的秦朝,沒想到人家好像根本沒這個意思,躺在沙發上不長時間,就發出了輕微而有韻律的呼吸聲,好像很快就睡着了,在卧室那邊傳來輕叫聲的伴奏下。
在婚禮開始之前的那些日子中,柴慕容一直和楚揚‘雙飛雙宿’的事兒,秦朝很明白,也知道人家孩子對這種###的事兒不怎麽在乎,但她可不行呀,礙于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燭夜,要想讓她和往日那樣自己單獨住在一個房間中,她肯定不會心甘的。
可話又說回來了,秦朝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麽樣啊,難道她自己偷偷溜到楚揚的卧室中去?
早知道這樣的話,剛才我實在不該在這兒下棋,而是去卧室‘照顧’楚揚的……秦朝把毛毯捂着頭,想靜下心來睡覺,但卧室中傳來的那種聲音,卻仍然固執的鑽進了她的耳朵中,使她的心中就像是有個小蟲子在爬那樣,難受的在沙發上翻來覆去。
“哦!”随着葉初晴一聲突兀的尖叫,秦朝再也躺不住了,忽地一下把毯子從頭上掀起,在黑暗中坐了起來。
她剛把雙腳從沙發上拿下來,就聽對面沙發上的柴慕容說:“怎麽,你還沒有睡着?”
“你也不是沒有睡着?”秦朝望着卧室中灑到客廳中的燈光,咬了下嘴唇說:“慕容,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呵呵。”柴慕容把一隻腳擱在沙發背上,一雙眸子在不算黑暗的夜色中發着光:“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現在的感受?”
秦朝點點頭:“嗯。在婚禮舉行之前,我一直認爲你是唯一的新娘,楚揚也是這樣和我說的。他告訴我說,你這人雖然大多時候都是不可理喻的,可他卻能感受到你對他深沉的愛意,他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你……所以他要爲你舉辦一場風光的婚禮,算是一種小小的補償。但事實上,婚禮上多了我和葉初晴,這已經不再是你自己的婚禮了。我琢磨着,你心中會不會有一定的失落感?”
柴慕容沉默了片刻,才低聲說:“失落感?呵呵,肯定是有的,畢竟我柴慕容骨子裏是驕傲的,根本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不過,誰讓我以前沒有把他看在眼裏呢?等我終于覺出他對我原來是如此重要後,他身邊已經有了太多的女人。老天爺一向都是公平的,所以才給我安排了這樣的下場,除非我能離得開他。可你也知道,我現在生命中已經不能沒有他了,所以我隻能認命。”
柴慕容這番話說完後,就翻了個身,抱着毛毯背對着秦朝不再言語了。
你不能沒有他,我又何嘗不是呢,葉初晴、謝妖瞳等人,還不也是一樣?我們大家除了共同擁有他之外,又能有什麽好的辦法……呆呆的望着柴慕容的背影,秦朝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歎息,剛想再找個話題聊聊時,卻感覺眼前一黑。
從卧室中灑出來的燈光,被一個黑影擋住了,頓時秦朝的心兒就砰砰的跳了起來:葉初晴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