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一個老婆的時候,可以用左手牽着她,也可以用右手。
當一個男人兩個老婆時,一隻手裏牽着一個,正好。
但當這個男人,就像眼下的楚揚這樣,有三個老婆呢?
他該牽着哪兩個老婆的手兒,放掉哪一個呢?
楚揚很頭痛,爲此還得出了一個結論:男人娶老婆時,最好是一次最多娶兩個……
幸好,就在楚揚頭疼時,柴慕容站出來了。
既然已經無法阻止楚揚多娶妻,柴慕容隻能退而求其次當‘東宮’了,這時候表現出了應有的大度:主動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葉初晴。
謝謝你,慕容,你真是我的賢内助,沒有白浪費了我昨晚的努力……楚揚在心中對柴慕容,表示真摯的感謝。
“謝謝你。慕容、慕容姐。”葉初晴臉兒通紅的低聲向柴慕容道謝。
“沒啥子喲,大家以後都是姐妹了,不就是讓他牽着你的手兒嘛,這算不了啥子的。”柴慕容微笑了一下,就在把葉初晴感動的剛想再喊她幾聲姐姐時,人家孩子趁機提出了她的條件;“以後啊,你就聽我的就行啦。”
葉初晴:“……”
左邊是葉初晴和柴慕容,右邊是秦朝,一臉幸福的楚揚,與這三個妞兒一起走到了‘牧師’胡滅唐的面前。
胡滅唐擡手在自己的左胸胡亂比劃了一下,嚴肅的問葉初晴:“初晴,你願意嫁給楚揚嗎?”
葉初晴垂下頭,聲音很輕但很清晰的說:“我願意。”
在婚禮上,胡滅唐不知道牧師的具體工作怎麽做,但他不在乎,因爲他說出來的話就是标準:“和他一生一世,風雨同舟?”
葉初晴肯定的點頭回答:“我願意和他一生一世,風雨同舟。”
“好。”胡滅唐點點頭,瞥了一眼楚揚,懶得向這家夥詢問‘你愛初晴嗎?’等廢話,直接問秦朝:“秦朝,你願意嫁給楚揚嗎?”
“我願意。”
“和他一生一世,風雨同舟?”
秦朝自然也會像葉初晴那樣,一臉幸福的回答:“我願意和他一生一世,風雨同舟!”
“好。”胡滅唐點點頭,瞥了一眼楚揚,懶得向這家夥詢問‘你愛秦朝嗎?’等廢話,然後看向了柴慕容。
看在胡###是楚揚老師的面子上,慕容姐并不在乎他這個‘半吊子牧師’問些什麽,反正這些話本來就是廢話,所以她也做好了回答的準備。
胡滅唐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自己不怎麽喜歡的妞兒,胡滅唐說:“柴慕容,你……”
不等胡滅唐說完,柴慕容就像所有在婚禮上尊敬公公、但事後肯定會守着丈夫罵‘那個老不死’的小媳婦那樣,恬靜的笑笑:“我願意嫁給他。”
但這時候,胡滅唐才說出了他最想說出的話:“柴慕容,你……以後不許欺負初晴。”
……
糅合了東、西、古、今文化的盛大婚禮,終于以楚揚被灌的酩酊大醉而告終。
以前就曾經說過了,楚揚這厮的酒量可以用‘酒桶’這個詞來形容,但今天他卻被灌醉了,由此可以看出,顧明闖等人得費了多大的力氣呀。
幸好,真正的茅台酒(是特意從華夏國内運來的)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會讓人頭疼欲裂,口幹舌燥的。
不過,卻能讓醉了的人像死豬那樣,接連睡七八個小時,而且還是啥夢也不帶做的。
終于,楚揚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是被尿給憋醒了的。
雖說真正的茅台酒不會讓人頭疼,可它卻能讓人在剛醒來時,暫時忘記醉酒前做過什麽,最起碼楚揚就是這樣的。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揚從寬大而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多少還有些頭重腳輕的走到洗手間内,對着馬桶……外面的地闆上,足足宣洩了半分鍾後,這才調整了位置,嘩嘩的、痛快的、放出了那些由美酒變成的廢水。
當‘難舍最後一滴’的那一滴,在乳白色的燈光下發着晶瑩的光,滴落在馬桶中後,楚揚終于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今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老子今天一口氣娶了三個新娘子,可老子在進來###時,爲什麽一個也沒有看到呢?
刷牙、洗臉後,醒了酒的楚揚精神更加的飽滿,邁着輕快的步法走出了洗手間。
楚揚本身并不缺錢,而且還有蒙亞塔娜這個‘地頭蛇’哥們照應着,他的新房,自然是這棟七星級酒店中最好的那一間了,房間内的擺設那是絕對的奢侈,就連頭頂上的吊燈,都被用黃金裝飾,地上那柔柔的羊毛地毯,讓人踩上去好像踩在了雲彩中,讓楚某人都不好意思的随地扔煙頭了……
總統套房内,燈光柔和,些紅藍紫色的小燈泡,在房間的上方、各個角落一閃一滅,與大大的落地窗外天空上的星星,相互輝映。
看了一眼據說是十六世紀由意大利名匠造就的落地鍾,楚揚确定現在是淩晨兩點。
緩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與夜色練成一片的海景,楚揚覺得這才是他所追求的生活:等以後把漫語她們接出國,找個海島,每天守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不用爲了那些所謂的大義、抱負而出生入死,也不用擔心有誰會在給他下圈套。從此之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楚揚本以爲,他在加入阿聯酋國籍後,一定會很輕松,甚至還會後悔:我怎麽不早點加入阿聯酋呢,這樣多好啊,可以把所有愛我妞兒都娶了。
可事實上,不知道爲什麽,他在此時望着眼前這溫柔的、異國他鄉的大海時,卻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思鄉感。
原來,不管他加入哪國的國籍,不管他身在何方,他依然是龍的傳人,他的身上,早就被深深烙上了炎黃子孫的印記,到死都不會改變。
赤着腳站在窗前的楚揚,望着不知道是在海面上,還是在天邊閃爍的星星,一時間癡了,第一次在沒有吸煙的情況下,可以對着一個景色凝視這麽久的時間,直到有一雙溫柔的手臂,環繞住了他的腰。
在被這雙手臂環繞住腰身的刹那間,楚揚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從神遊中歸來,擡手輕輕按住了那雙扣在他腰間的小手。
葉初晴将滾燙的臉頰貼在楚揚的背上,閉着眼睛的柔聲說:“楚揚,你今天喝了太多的酒,現在感覺好些了沒有?”
“感覺一直很不錯。”在撫住葉初晴的手時,楚揚就明白接下來他還得履行什麽樣的義務了,因爲這個妞兒已經是他老婆了:“你呢?”
“我又沒有喝酒,我們三個都沒有喝酒。”
楚揚轉身,将穿着一身睡袍還渾身發熱的葉初晴,摟在了懷中:“她們兩個呢,在做什麽?”
第一次有機會可以大大方方摟着楚揚,傾聽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葉初晴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那個最幸福的女人,幸福的她在說話時,都帶着一股子甜蜜:“她們兩個就在外間,下圍棋的。隻有我不、不會下,所以她們讓我進來陪你說實話。”
捧起葉初晴緊閉着雙眼的臉龐,楚某人壞笑着說:“你進來,僅僅是陪我說說話嗎?”
葉初晴好像蚊子哼哼那樣的反問:“那你說,我還該做什麽?”
“做什麽,你現在是我老婆了,當然要陪着老公做老婆該做的事兒了!”楚揚說着,彎腰一把抄起葉初晴的身子,大踏步的向那張大床走去。
早就想到這一幕的葉初晴,本以爲她會淑女般的作勢掙紮一下的,但躺在這個男人的懷抱中後,她卻沒有了絲毫的掙紮力氣,隻知道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會從他身上滑到地上。
來到那張寬闊的大床前後,楚揚一把将葉初晴扔在了床上,然後餓狗撲食般的撲在了她的身上,一張‘櫻桃小口’對着她是沒頭沒臉的吻了下去。
享受着楚揚那小母雞啄米般的熱吻,不知道雙手雙腳該放在那兒的葉初晴,飄飄欲飛……
等到她終于從這種享受中清醒時,才發現某個号稱‘脫衣聖手’的男人,已經把她就像是剝橘子那樣的,将她渾身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平時隻有她自己才舍得看的美麗侗。體,就像是一隻被水煮了大龍蝦那樣,蜷縮着、沒有一絲遮掩的,暴露在了他那閃着狼性的目光中。
雖說早就做好了今天必需應受的準備,但葉初晴這種粗枝大葉的性子,還是很不适應光着身子展現給男人看,盡管這個男人是她的最愛……可最愛,幹嘛要露出那麽吓人的目光?你以爲老娘是肉骨頭嗎?
“你、你别、别這樣。”葉初晴清醒後,更加緊湊的縮起了身子,一隻手抱着胸口,另外一隻手伸到背後去撈啊撈的,看樣子是想撈過一場毛毯來,但最終卻隻撈到了一隻手,楚揚的手。
“傻孩子,這不是你所需要的嗎?”楚揚臉上帶着貪婪,可語氣倒像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婆,那麽溫柔。
他一手抓着葉初晴的那隻手,另外一隻手卻迅速的在她身上遊走起來,時急時緩,時重時輕,有時候還掐一下子,好像在彈鋼琴那樣。
比起被柴慕容、花漫語等人訓練成愛愛高手的楚揚,葉初晴明顯的不是對手,盡管她真的不想舒展開她的傲人身軀,想極力維護她一個正經妞兒的尊嚴,但奈何這一切随着某男的那隻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的手撩撥,很快就淪陷了,隻得低聲哀求道:“門、門,楚揚,門還沒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