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花兒又過百了,這是哥兒們給俺的獎勵和鼓勵,今天繼續加更一節吧,寫的不好的地方,您多擔待,可以不帶問候長輩的罵俺,因爲您是上帝!
祝大家周一愉快!
……
絕戶,原指沒有子孫的人。
在連雲成死了之後,連軍團其實還有一個女兒,根本算不上絕戶。
不過在他看來,女兒就算是再好,但她生下來的孩子,卻要随着她丈夫姓,根本不是他的血脈。
在連軍團的心中,唯有他自己的親兒子,才是他的傳人。
現在,連雲成死了,他就覺得再也沒有傳人了,他這一脈,從此就絕戶了。
兒子都沒有了,就算連軍團的官做的再大,就算他攢下潑天的大業,又有誰來繼承?
所以,在兒子死去的那一刻起,連軍團就覺得他是一個絕戶了,所有的理想和報複,都随着連雲成進入冷櫃的那一刻,墜落到了陰曹地府,隻剩下滿腔的仇恨和怨毒。
尤其是看到兒子的未婚妻,黃袖招小姐,竟然在兒子屍骨未寒時,又向兒子的仇人‘投懷送抱’,連軍團就更加覺得,他這樣做沒有錯了。
其實,連軍團很明白:當初兒子主動的追求黃袖招時,是懷着什麽樣的想法,無非就是看中了人家背後的勢力罷了,根本談不上有什麽愛。
所以呢,就算是黃袖招在連雲成屍骨未寒的時候,有了‘紅杏出牆’的意思,他也不該對人家有這樣的怨恨才對。
可現在的連軍團,思維已經完全被仇恨所侵染,根本顧不得這些了,他隻是知道:所有對不起兒子的人,都得遭到懲罰!
爲此,他不介意自己的生死。
望着顯示器上那個幾乎要貼在楚揚身上的黃袖招,連軍團笑了:“呵呵,我知道你現在受不了了,渴望被男人草。你放心,看在我現在還是你未來公公的份上,我會幫你實現這個願望的。呵呵,就是不知道等我死去後,你會不會感激我?”
……
前面已經說過了,楚揚在來會會這個黃袖招之前,顧明闖就曾經給他出了個馊主意:實在不行,就給這個娘們施展美男計!雖說這樣有些不厚道,但總比在當前特殊的情況下(指楚揚大伯上位)出亂子要好許多。
對此,楚揚是嗤之以鼻,他現在正爲身邊女人太多而發愁,哪怕是揍死他,他也不會用這個方法的。
他來見黃袖招,隻是想對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罷了。
不過讓楚揚沒有想到的是,他沒有理睬顧明闖獻上的‘美男計’,可黃袖招卻主動、而又明确的流露出了那方面的意思,竟然坐在了他的身邊。
誰都知道,女人一過了三十,最怕的不是沒有錢花,而是怕失去了女性魅力。
于是呢,該怎麽保養容顔就成了女人們最關心的事情。
再于是呢,美容養顔,化妝品等一系列和漂亮有關的産業,就出現了。
一個女人不一定舍得給要飯的乞丐一塊錢,但她絕對舍得拿出成百上千,甚至上萬的來支持美容産業……而像黃袖招這樣有權有勢的‘白富美’,自然是最熱衷于此道了,人家僅僅平時所用的香水,就價值數千元。
所以啊,當黃袖招靠在楚揚身邊後,他最先嗅到的就是一股子名貴香水味兒。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楚揚不反對女人們身上噴香水,而他身邊的這些女人,除了商離歌、葉初晴、梁馨等人外,其他的也都在身上灑香水。
不過,平時楚某人嗅着柴大官人、小周妹妹等人身上的香水,都會有一種惬意的陶醉感,而這次嗅到黃袖招身上的香水後,他卻皺起了眉頭。
香水的味道的确很好聞,可他卻對香水的主人不感興趣。
楚某人是多少的色了一點,但這也不能說人家看到個女人就想和她困覺,尤其這個女人還是連雲成的未婚妻。
現在真爲身邊女人多而犯愁的楚揚,根本沒有半點的心思去‘配合’黃袖招,盡管他也知道:隻要他肯半推半就的,也許就能解決當前的麻煩。
“黃姐,我今天來,是有話要和你說的。”楚揚借着掏香煙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向外靠了一下。
楚揚的這個躲避動作,被黃袖招看在眼裏,她眼神微微一凝,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了,正如她的身子有些僵硬那樣:“呵呵,你想說什麽話,就說呗,反正長夜漫漫的……”
别看黃袖招今年三十五六歲了,但因爲平時很注重保養,從小又是生長在大富大貴之家,身上自然會有一種脫俗的氣質,而她到現在也沒有生育過,所以猛地一看說她二十六七,也會有人相信的。
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還有這樣漂亮,這樣有味兒,假如她主動向男人流露那種意思的話,那個男人要是不動心的話,那麽他不是小弟弟不正常,就是個瞎眼子。
楚揚小弟弟很正常,他的視力也比大多數人要好,可他對黃袖招這種暧昧的暗示,卻絲毫不感興趣,這讓她感到很難堪。
沒辦法,楚某人現在的确沒有這方面的心情,盡管他也承認黃袖招很有女人味兒。
看出黃袖招臉色有些尴尬後,楚揚不好意思的笑笑,點上一顆煙後微沉吟了一下,就把那晚爲什麽要殺連雲成的動機、以及經過,如實的詳細的叙說了一遍。
老天爺可以爲楚揚作證,這可能是他今生第一次和人談起某種事情時,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瞞着藏着了,絕對是實事求是的,用語言文字将那晚之事還原。
将事情的真相,如實告訴黃袖招,這就是楚揚今晚來這兒見她的目的。
假如黃袖招是個顧大局的人,也許就會從中明白什麽,繼而收回她替連家出頭的意思。
假如她不知好歹,非得‘依法辦事’的話,殺個連雲成這樣的幾把鳥人,對楚揚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誰想籍此來整治他的話,那就放馬過來!
在楚揚說起那晚的事情時,黃袖招一直沒有說話,臉上也帶着深思的神色,盡管她的呼吸越來越有些急促,全身慢慢的有些發燙,但這并沒有影響她對這件事的判斷。
黃家二小姐也許骨子裏是個放蕩不羁的女人,可她絕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白癡,她自然能分辨出楚揚這些話的真實性。
以爲自己喝酒喝的有些急了,所以臉頰才有些發燙的黃袖招,在聽完楚揚的叙述後,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麽,小腹間卻又騰起一股子熱氣,同時也更加清晰的嗅到,楚某人身上那種帶着煙草味的男人氣息,使她頓時就有了她自己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
人在感覺有些熱時,總是習慣喝水的。
這兒并沒有水,隻有一瓶子價格不菲的紅酒,所以黃袖招端起自己的杯子,将大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
帶着涼意的紅酒,順着咽喉灌下去後,黃袖招感覺好受了許多,于是就笑笑說:“呵呵,楚揚,實話告訴你吧,就算是你不說出這些,我也把這件案子推斷的差不多了……别忘了我是做什麽出身的。”
黃袖招當前是省廳的一位實權科長、三.級高級警督的身份,楚揚在來之前就以及查明了。
現在聽她這樣說後,楚揚馬上就察覺出她釋放出的善意,頓時有些歡喜的說道:“其實我也知道,黃姐肯定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人,你這次幫着連家出頭,就是爲了一個面子而已。我敢拍着胸脯的說,黃姐在了解了事情真相後,肯定會做出公正的決定。”
對楚揚的大拍馬屁,黃袖招報之淡淡的一笑,放下手中的空酒杯後,剛想說什麽時,小腹間被酒壓下去的那股子熱氣,卻又騰地騰起,而且比剛才更加猛烈了數倍,頓時就讓她眼神迷離,雙頰潮紅,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在上唇撩了一下。
咦,她這是怎麽了……這個念頭剛從楚揚腦海中浮起,就看到黃袖招吐出一口長氣,忽然不顧一切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喃喃的說:“楚揚,别再管什麽連雲成了。他死了就死了……我、我現在很想和你,和你……”
有些話,根本不用明确的說出來,也能讓人理解的。
黃袖招一下子摟住楚揚,到底想做什麽,後者要是還不明白的話,那麽他可以去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楚揚就算是去死,也絕不會去答應和黃袖招玩什麽春風一度的遊戲,再說了,他在剛進來時,就已經發現這間屋子的左邊牆角上方有針孔攝像頭了,隻是他不屑說破,正如他根本不會迎合黃二小姐的動作那樣。
“黃姐,你今晚喝多了。”楚揚沒想到黃袖招的表白這樣直接,這使他對她剛産生的好感頓時化爲泡影,冷冰冰的把她從自己懷中推開,随即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說:“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再見……哦,對了,今晚的事兒,我是不會說出去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楚揚說完,轉身就走到門口,開門走了出去。
楚揚走出3016房間後,望着長長的走廊,吐出一個煙圈,心想:這個黃袖招雖說對老子有那種意思,但她也不該表現的這樣明顯啊。看樣子好像是服了什麽催。情藥……嘿嘿,想通過這種方式來‘俘虜’我嗎?你還真小看我了。
心中冷笑連連的楚揚,在門口稍微停頓了一下後,然後邁開大步的走了。
假如,假如楚揚在看出黃袖招有些不正常後,能夠留下來搞清楚這是怎麽回事的話,那麽就會避免以後那些如天的大麻煩發生。
可惜,他沒有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