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周二旅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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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走遠了的花殘雨能聽到柴放肆的自言自語,那麽他肯定知道這次被利用了。
因爲柴放肆在确定楚揚會來格魯吉亞後,很快就改變了原來的計劃,決定避開這次的格鬥大會。
當然了,趁着宙斯王在床上‘獨樂樂’時,柴放肆想趁機殺她的決心是真的,隻是他的傷勢根本沒有表面這樣嚴重。
柴放肆在被宙斯王一腳踹落在地上的瞬間,他就算定她暫時不會殺自己,頂多把他暫時關押起來,等格鬥大會完事後再處理他。
柴放肆能有這樣的信心,是因爲他堅信自己在宙斯王眼中是個人才,花殘雨那樣的人才。
花殘雨既然都沒有被格殺,他怎麽會有事呢?
趁着被打傷時躲到這兒,外面有拿着金錢開道的蔣公瑾照應,柴放肆照樣可以做很多事的。
不知道爲什麽,柴放肆在确定楚揚會來格魯吉亞後,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個大逆不道的妹夫,有着别人無法看透的實力,也許他才是宙斯王真正的對手。
……
楚揚自從成爲一名‘光榮’的職業殺手後,就從沒有遇到過讓他頭疼的敵人。
因爲任何一個感讓他頭疼的家夥,現在都已經安安穩穩的躺在地底下長眠了。
當然了,這其中絕不包括他那倆大舅子柴放肆和花殘雨,不管他怎麽痛恨這兩個人,但他們三個人之間,卻有着拿剪子都剪不斷的親戚關系。
楚某人一向很看重親戚關系的。
不過,刨除這兩個人,以及那個神秘兮兮的宙斯王之外,楚揚終于遇到了一個讓他頭疼的敵人,這個敵人是個用幻覺就把他折磨的幾近崩潰的女人,他曾經不顧天上雷聲滾滾的發誓,當在現實中看到這個女人後,肯定會屁也不放一個的将她掐死、踩死,甚至強女幹緻死!
可當這個女人就這樣忽然出現在他眼前後,他卻沒有做出任何有損整個男人群體的不雅動作,就這樣傻呼呼的看着人家,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有着英俊小白臉、牛比身手以及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到現在已經擁有和見識過很多讓所有男人都眼饞的妞兒,其中就有明媚的柴慕容、冷豔的花漫雨、單純的周舒涵、無邪的南诏戲雪、妖娆的謝妖瞳、嚴肅的秦朝、端莊的陳怡情……等等。
可以這樣說吧,現在聚集在楚某人身邊的這些女人,絕對是所有類型女人中的翹楚,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卻都做不到單純無邪中透着勾人的淫x邪、淫x邪中卻又帶着端莊和冷豔明媚,因爲她們每個人都隻是一個人,隻能成爲她們那類人中的翹楚。
可現在楚揚看到的這個女人,卻好像把所有女人能擁有的優點,全部集中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在幻覺中時,楚揚還沒有這樣深刻的感受,但現在卻有了,而且在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後,就深深陷入了她那雙散發着妖異放蕩的雙眸中,就這樣傻呼呼的站着愣了很久,直到有位從二樓走下的客人碰了他一下後,他才從一種根本無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
楚揚并沒有因爲盯着人家看了這麽久,就有什麽難爲情啊、不好意思啊等表情,他現在跟着柴大官人學的,已經練就了一張厚臉皮,可喜可賀。
晃了晃手中的冰水,楚揚眼睛迷成一條縫的望着那個女人,笑眯眯的說:“哦,這杯水是你的?不好意思啊,我以爲這杯水是調酒師給我的。”
說到這兒後,楚揚端起杯子放在嘴上,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遞了出去:“你要是介意我喝過的話,我可以爲你重新買一杯。”
“我不介意,因爲你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有傳染病的人。”楚揚本以爲這個女人會面帶怒容的拒絕,可他萬萬沒想到人家隻是毫不在意的搖搖頭,然後在他一臉的愕然中接過杯子,學着他的樣子喝了一口,在舌尖輕卷了一下上唇時,拿着杯子沖着他點了一下,然後轉身向吧台那邊走去。
這時候,楚揚才注意到這個女人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屬于華夏男人嘴中典型的‘大洋馬’。
一般女人的身高要是超過一米八之後,她除了擁有碩大的屁股和讓同性嫉妒的乃子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她的臉會因爲身高的緣故,也會比普通人的大一些,這樣就會造成面部五官之間的距離看起來很‘遠’,不怎麽符合男人心目中的審美觀念。
誰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觀察一下那些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女籃隊員。
但這個女人的五官,卻讓每天看美女看的都已經疲倦的楚揚,感覺到了震撼,以至于人家都轉身走了,他才想起這個女人的那張臉蛋,原來是那樣的、的讓人心動。
假如五官也可以用‘黃金分割點’這個詞來形容的話,那麽這個女人的嘴巴鼻子等,都長在了讓人看着最順眼的地方,不但五官長得相當符合審美的觀點,而且還帶着嬌小女人那種特有的風情。
這個向吧台那邊走去的女人,上身穿着一身墨綠色的無袖上衣,下身穿着一條白色的牛仔褲,被長長的褲頭幾乎遮住的沒有穿絲襪的腳上,蹬着一雙黑色的高跟皮涼鞋,隻露出一截雪白的腳後跟,一身典型的蹦迪裝束,狂野随便中帶着優雅的性x感。
她是誰,究竟是不是我在幻覺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話,爲什麽會長得這樣像,假如是她的話,那她爲什麽就這樣走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楚揚盯着那個走路仿佛都在演繹什麽才是真正性x感的女人時,從腦海中好像冒泡泡那樣的浮起,不等他來思考其中一個疑問,另外一個卻又翻了上來,使他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一個問題。
“我在這兒發什麽楞呀,既然不明白那就直截了當的問問她,那就叫住她問清楚不就得了?”被這一連串問題給搞得頭昏腦脹的楚揚,猛地一甩頭,然後揚聲叫道:“嗨,那位女士,能不能請暫且留步?”
也幸虧這時候夜總會中沒有響着震耳欲聾的音樂,所以楚揚這句話才能讓那個女人聽到。
“你是在叫的我嗎?”女人轉身後,向四下裏望了一眼,然後用手指着自己高聳的胸膛問楚揚。
楚揚點點頭向她走去:“是的,我想請你喝一杯,不知道女士你肯不肯賞臉呢?”
“别人請我喝一杯時,我總是不好意思拒絕的。”女人笑吟吟的望着楚揚,向後退了一步。
“那真好。我提議我們最好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單獨聊聊。”楚某人無聲的笑了一下,笑容中帶着淫x蕩,好像看到小白兔的大灰狼。
但那個女人在楚揚這隻大灰狼面前,卻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慌,好像什麽也沒察覺到那樣的點點頭:“好呀,要不我們去開房?”
這一下,輪到楚揚吃驚了:“什麽,開房?”
女人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淡淡的說:“是啊,你既然向一個妓x女發起了邀請,總不會隻想和我喝一杯吧?”
假如讓十個包括楚揚在内的男人來評價這個女人,會有三個說她肯定是哪個王爵的女兒偷着跑出來玩兒,會有三個說她很可能是個将軍的夫人,還有三個也許會說她是個被埋沒的超級明星,最後的楚揚會說她是個魔女。
但不管男人會說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又是幹什麽的,可絕對不會想到她會是一個出來賣得!
因爲她要真是一個出來賣得,外國的男人肯定會納悶:格魯吉亞的男人們怎麽還都活着呢?按說早就該被累死在床上了啊……
“你、你是一個寄女(還是用這兩個字來代替妓x女吧,免得總得在這倆字之間打叉叉)?你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寄女呢?”楚揚那超常的耳裏聽到這個詞後,頓時就覺得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聽到的最荒唐的事兒,甚至比聽到島國男人集體跳樓、島國女人集體出來賣還要讓他感到荒唐!
女人還沒有說什麽,楚揚就看到三兩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從那邊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色迷迷的笑道:“黛伊斯,今晚有沒有提前預訂你的客人,要是沒有的話,能不能陪着、呃,陪着我們幾個好好玩玩?你放心好啦,我們有幾個人,就會交幾份的錢。”
被叫做黛伊斯的女人,嬌嗔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喲,拉拉夫,你們今晚來的真不巧,我早就有好幾個顧客啦,等下次吧啊,記得給我提前打電話。”
“哦,是嗎?這可真不巧。”那幾個男人看了一眼傻愣在當場的楚揚,絲毫不掩飾帶着不滿的眼神,隻好無奈的點點頭,然後将她拉在自己懷中使勁的抱了幾下,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麽,這個黛伊斯就咯咯的笑了起來,雙肩一聳一聳的。
寄女的職業就是出來賣得,不管她是島國人還是格魯吉亞人,不管她長得怎麽樣,她最喜歡看到的是事兒,應該是:雙腿一開,财源滾滾來。
這是很正常的事兒,就像人餓了就要吃飯,渴了就要喝水一樣,沒人會覺得有什麽不對。
但不知道怎麽回事,通過好幾個男人可以肆意捏把黛伊斯行爲,可以确定她的确是個寄女後,楚揚的心中忽然感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