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身邊那麽多女人,除卻花漫雨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都受到過他的‘恩惠’,更對秦朝這樣的有着救命之恩。
不過,也唯有花漫雨,在此之前就從沒有給楚揚招惹過麻煩,倆人之間也沒有曆經過那種同生共死,而且還有過一段讓楚某人提起來就傷心的反強女幹日子,但正是那樣才有了他們的兒子。
我一直在無條件的支持楚揚,包括用我的身子……這也是花漫雨爲什麽要和柴慕容拼鬥下去的主要倚靠。
但楚揚風的被搶,甚至随時都有可能傳來噩耗的現實,讓花漫雨陷入了極大的彷徨中,仿佛覺得随着兒子的失去,她在楚揚心中的地位也會随着改變,但就在這個時候,楚揚卻當着他一屋子的紅顔知己,說出了那句話。
頓時,就引起了花漫雨心中驕傲的共鳴:我們的兒子,我們的兒子!是啊,揚風是我們兩個的兒子!
今天一直被柴慕容的風頭緊緊蓋着的花漫雨,感受到楚揚手上傳來的力量後,緊咬着嘴唇的使勁點了點頭,然後輕聲抽泣着把楚揚的手拿起,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這個再次掀起了很多女人的不滿:不愧是和柴慕容一直難分上下的花漫雨啊,楚揚吻她,你就吻他,完全将姐們無視啊……
在這麽多女人那幽怨目光中,楚某人借着給花漫雨擦眼淚的動作,看似随意的抽回了手,拍了拍她的肩頭後看着大家:“在這兒我得說一句話,我非常感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來到這兒。我知道,依着我們之間的關系,其實沒必要這樣說的,因爲我敢肯定在坐的哪一位如果出現什麽意外,我就算是爬,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内爬去的。”
這小子跟我學的,也會收買人心了……柴慕容眼睛盯着自己的雙手,心中很是得意。
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廢話後,楚揚開始說正題:“其實在我來之前,我就知道今天大家爲什麽要聚集在一起了,除了商量要救回揚風、應付某些人的黑手之外,最主要的是要成立一個同盟。”
“說實話,我在剛聽到沈雲在說起這個同盟時,臉上的确發燒,心中也很慚愧。”楚揚說着心中慚愧,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可還有着一種極大的期待……請原諒我,因爲我是個喜歡說實話的男人,而且天底下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身邊有着你們這樣一群,在各行各業都很出色的女人。明闖,我這樣說對不對?”
正在琢磨着是不是找機會出去抽顆煙的顧明闖,根本沒想到楚揚會猛不丁的問他這句話,所以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的馬上點頭:“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爲的……呃,你剛才說什麽?”
聽到顧明闖敢積極響應楚某人那個龌龊的想法,最少十個女人在看向他時的目光,都帶着刀子似的淩厲。
“得得得,剛才我說的這句話算是放屁,你們大家千萬不要把怒氣都撒在我頭上。”明确感覺到在下一刻就會有數個玻璃杯飛過來的顧明闖,趕緊的雙手抱着腦袋趴在了桌面上,心中大罵楚揚的無恥。
通過顧明闖做了次試金石,明确看到至少一半的女人都不認可自己想法後,楚某人在心中幽幽的歎了口氣:唉,其實沒有哪一個女人喜歡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就像是沒有哪一個男人喜歡别的男人來睡自己的女人一樣,哪怕那個男人像我這樣優秀,看來還是實際點的好,借着柴慕容給創造的機會,該撇清的撇清吧,省的耽誤了人家終生大事。
心中有些失望的楚某人,覺得是該快刀斬亂麻的時候了。
輕吐出一口氣後,楚揚在一陣杯子放回桌面的輕響聲中,拿起那疊紙在半空中來回的比劃了一下,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自己身上,說:“大家很可能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麽,那麽現在我就告訴大家,這算是一個調查吧,是調查你們當中究竟有誰和我發生了那種不純潔的關系。”
将那疊紙放在桌子上後,楚揚身子後仰:“我知道我要是不來的話,這個選擇題肯定會讓你們很爲難,而且我也猜出柴慕容正是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一些什麽問題。但現在我來了,所以這個選擇題大家就沒必要做了,還是我來說吧,畢竟我說出來的才更具有真實性。”
守着這麽多人,楚揚要說出和哪個妞兒有了那種不純潔的關系,這的确是個讓人很難爲情的話題,就連花漫雨這個有了兒子的人,也多少的感覺到了不好意思,要不然她也不會和大家一起垂下了腦袋。
看到這麽多妞兒都低下頭表示不敢正視這個話題後,楚揚心裏好傷心好傷心啊。
“請大家仔細聽好我接下來說出的話。”将談話氣氛張望在自己手中後,楚揚的左手五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了一下,淡淡的說:“其實我除了和柴慕容、花漫雨、李孝敏和商離歌之外,并沒有和其他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那種關系。”
楚揚的這句話聲音一點也不高,但聽在很多妞兒的耳朵中卻像是在放炮,登時就有三四五六個一起擡起了頭,眼裏全是不可思議的望着他:喲,那時候把姐們玩了,現在卻又想不認賬了?
當所有的女人都擡起頭來時,楚揚卻把腦袋垂下了,語氣中帶着蕭索的說:“所以呢,要是按照柴慕容一開始制定的那些,今天有資格參加這個會議的人,加上我在内的,總共不超過七個人,其中還包括顧明闖和狐狸……”
楚揚的話還沒有說完,謝妖瞳第一個就站了起來,顫聲問道:“楚揚,你、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你不會忘記我們在來華夏之前,你和我說過的那些話吧?”同樣接受不了的沈雲在,第二個站了起來。
通過眼角看到還有人要站起來後,楚揚一擡手:“都坐下,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謝妖瞳緊緊的咬着嘴唇,低聲說:“好,你說,我站着一樣聽!”
楚揚拿過那疊紙,呆呆的看了片刻,然後慢慢的撕碎:“妖瞳,我希望你們能冷靜的考慮一下,我爲什麽要這樣說。”
謝妖瞳嘶聲說道:“我不想考慮不想冷靜,我隻想聽你親口說出來,你爲什麽要把我排斥在外面!難道你怪我剛才沒有像柴慕容她們那樣,用動作來向你表明心迹嗎?我知道,在坐的諸位中,也許都明白我曾經是個有夫之婦,就連我自己都很清楚,我也許連給你當小三的機會都沒有。可、可你這樣說,我、我接受不了,我真的接受不了!”
謝妖瞳說到後來時,再也忍不住的的猛地坐下,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楚揚就這樣怔怔的望着謝妖瞳,很久都沒有說話。
在楚揚剛說出那句話時,周舒涵還以爲這厮又在裝模做樣、采用以退爲進的方式,來實現他心中某個肮髒的思想,但現在看起來卻好像不是,頓時也緊張起來,使勁咽了口吐沫怯生生的說:“楚揚,你、你剛才那樣說,不會是認真的吧?”
就像是沒聽到周舒涵的問話,楚揚忽然問阮靈姬:“靈姬,你現在告訴大家,綁架我兒子的人,除了花殘雨之外,還有誰?”
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證明自己也是愛楚揚的阮靈姬,在聽到他問出這個問題後馬上就回答:“除了花殘雨外,還有柴放肆。”
“是,還有柴放肆。”楚揚點點頭看向一臉愕然的柴慕容,重複了一句:“綁架揚風的人,還有你大哥柴放肆。”
“我、我怎麽不知道?”柴慕容喃喃的說了這句話後,就用雙手捂住了雙眼。
盡管柴慕容對柴放肆已經失望到了極點,但他終究是她的堂哥。
可現在,人家卻告訴她,參與綁架楚揚風的人中,還有柴放肆,柴慕容頓時就覺得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這次花漫雨之所以停産‘龍賓健肝王’、孩子被劫走,就是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他們兄妹兩個,一個在國内、一個在國外,都做着一件相同的事情:給楚揚找麻煩。
“我之所以告訴大家,綁架我兒子的人還有柴放肆,實際上就是籍此來證明,柴慕容必須爲這件事負責。”
楚揚說着站起身,雙手撐着桌子,微微俯身看着所有人:“在來時的路上,我就反複考慮這樣一個問題,那個綁架我兒子、能夠讓我老師都無功而返的幕後黑手,絕對有着一股子我們防不勝防的力量。這個幕後黑手,他有一個名字,叫宙斯王。”
“宙斯王?”這個名字,就連顧明闖也是第一次聽到。
楚揚點點頭:“是的,就是叫宙斯王。他是希臘神話中傳說的衆神之王,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厲害,也根本不怕他的厲害,可一個能讓柴放肆、花殘雨這樣的人都能聽命的人,肯定有着他非同一般的力量!”
在楚揚說到這兒的時候,大家好像漸漸明白了他剛才那樣說的意思。
楚揚頓了頓繼續說:“還是那句話,我不害怕正面相對任何的邪惡力量,可我卻怕他們拿着我的親人下手!這也是我爲什麽承認隻有柴慕容四個人和我有過關系的根本原因。因爲她們這四個人,兩個是有親人牽扯了進去,李孝敏是我的韓國老婆,商離歌卻是我楚揚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