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了,加更一節!
祝大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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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麽情況下,才會出現兩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他們是她的共同男人這種情況呢?
那位叫風中的陽光的大師,曾經爲此專門做過一番調查,并身體力行的得出了比較确切的結論:世上總共有兩種女人會面臨這種情況,一,這個女人是個專門從事金錢交易的‘職業新娘’,簡稱妓x女。第二種情況卻是比較悲觀的,那就是某個女性遭到了兩個男人的性侵犯。
上帝可以爲阮靈姬作證:她的确曾經和沈雲在一起甘心做過兩女共侍一夫的事兒,可卻真得不想再有除楚某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何況一下子還是兩個呢,而且長得還這樣醜……
所以呢,當那倆男人嘿嘿淫x笑着高舉着火把走到她前面後,明白将要遭遇什麽的阮靈姬,被吓得是渾身顫抖,拼命扭動着身子,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别、别過來,求求你們了,别傷害我!”
阮靈姬在害怕後做出掙紮動作,這是很正常的反應,但她卻根本不知道:她越是有這樣的害怕表現,就更容易讓那倆男人對她有興趣!
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妞兒在被綁在一根木樁上的樣子,本來就挺讓男人感到口幹舌燥的了,再加上她這拼命扭動身子的動作,直接就讓人忽略了她臉上的淚水,騰起了一股子邪惡的興奮,就像是一隻抓住老鼠的貓兒那樣。
貓吃老鼠之前,爲什麽會陪着它玩會兒呢?并不是因爲它閑的蛋疼,因爲母貓在抓住老鼠後也是這樣……貓兒這樣做,就是爲了要看獵物在爪下求饒、害怕的樣子,從中享受獵物即将受到傷害才害怕而帶來的快樂。
很多人都說女人似貓兒,其實男人有時候才像,就像現在這兩個男人看到阮靈姬害怕求饒的樣子後,不但沒有起到絲毫的憐憫心,反而騰起了一股子另類的興奮,暫時按下馬上就将她‘就地正法’的沖動,覺得隻有把她折磨的徹底崩潰了再玩的話,肯定會更加的刺激。
“兔子,幫我拿着火把。”那個有着一臉絡腮胡的美洲男人,将手中的火把遞給旁邊那個長着一雙大耳朵的同伴,雙手抓住襯衫向旁一撩,直接把扣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再一甩時,衣服就飛了出去,一身的刺青在火光下顯得更加猙獰可怕。
看到絡腮胡脫掉上衣後,阮靈姬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麽了,更加拼命的掙紮起來:“别過來,别過來,救命啊,來人救命啊!”
啪的一聲,絡腮胡先狠狠的給不停掙紮的阮靈姬一個耳光,然後一手采住她的頭發,向後猛地一按,将她的腦袋按在木樁上,右手食指挑着她仰起的下巴,嘿嘿的笑道:“嘿嘿,叫,你叫什麽呀?在這個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在這兒老子就是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被一耳光給抽的眼前金星亂冒的阮靈姬,停止了掙紮,淚水卻更加的急:“求、求你了,别、别碰我……啊!”
在阮靈姬苦苦哀求時,絡腮胡的右手已經順着她的下巴,緩緩的滑過她修長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右邊一拽,随着一身刺耳的裂帛聲,她那件價值不菲的啥品牌上裝,一下子就被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小麥色的雙肩和戴着白色小罩罩的高胸。
要想看一個色狼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得從他在對待女人的方式上來看:一般那些剛出道的色狼,在抓到女人後,就會像餓死鬼看到全聚德烤鴨那樣,淌着口水就撲上去,什麽前奏、愛撫啥的,統統的不用,直接就會嘁哩喀喳的那個啥了。
而像絡腮胡這樣的高手呢,在把阮靈姬吓傻、揍懵了後,卻不再采取那種粗暴行爲了,就像是個欣賞古玩字畫的大家那樣,眼裏帶着虔誠的光芒,那隻将要抓住一個高聳的手就停留在上面一兩厘米,緩緩的來回轉動着,仿佛下一刻就會狠狠的抓住那樣:“嘿嘿,我還真看不出,你外表這樣柔弱,沒想到卻有這麽兩團挺拔的乃子,看來這是經常有男人用嘴巴給你裹的效果吧?”
阮靈姬因爲害怕而急促喘息的胸脯,的确顯得愈加挺拔,她雖然被死死的按着腦袋不能看到絡腮胡現在的動作,卻能感受出那隻即将抓住自己手在那上面虛空遊動,但除了哭着哀求外,就再也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能夠嘗嘗你這樣的妞兒,也沒有枉費我奔波了那麽久的勞累。”絡腮胡咽了口吐沫後,那隻右手緩緩的張開剛想抓住一團高聳,狠勁的###啊###時,兔子卻期期艾艾的說話了:“胡、胡子,我們真要把這小妞給幹了嗎?”
胡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扭頭看着眼睛開始發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罵道:“我草,你以爲我這是在和她開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諱這個胡子,見他很有發怒的趨勢,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可在來這兒時,靈鹫武士就已經囑咐過我們了,讓我們萬萬不可打這個小妞的主意……你也應該聽說過靈鹫武士的習慣吧?他好像很注意保護他同胞的名聲,就算是在殺人時,也不會羞辱他們。”
胡子一皺眉頭,在猶豫了片刻後,慢慢将那隻即将抓住阮靈姬高聳的右手縮回,松開她的頭發一臉不甘心的問兔子:“她是華夏人嗎?”
在聽了兔子的話後,胡子既然松開了阮靈姬而且還問出這樣的話,由此看來他的确很忌憚那個什麽靈鹫武士,盡管那個什麽武士此時沒有在這個地方,但他還是怕惹怒了武士,因爲半個月前,一個羞辱華夏女人的同伴是怎麽被武士弄死的慘象,始終在提醒他千萬不要亂來。
兔子用左手撓了撓後腦勺,看着腦袋扭到一旁隻會哭泣的阮靈姬,有些不确定的說:“他們亞洲人除了西亞人外,其餘的長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靈鹫武士既然那樣說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暫且忍忍吧,吓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瀉火的話,還不如去外面找那些白種大洋馬(白種女人)呢,她們的皮膚雖說粗糙些,但玩着放心呀不是?”
胡子臉色陰沉的看着阮靈姬,看來心中在權衡這樣做的得失。
說實話,别說胡子眼饞阮靈姬了,就是兔子也是這樣,但靈鹫武士囑咐他們看押她時,卻明确說過不許打她的主意。
可要是就這樣放過她,去外面找那些皮膚粗糙的大洋馬……那些女人不但皮膚白、皮膚粗燥,最關鍵的卻是不把男人累個半死,她們不會發出‘衷心’的歡叫,那也太讓人感到沒意思了。
可眼前這個小妞兒呢,胡子一眼就能斷定最多用五分鍾,就能讓她從烈女變成蕩x婦。
什麽叫真正的征服?隻有親身讓一個反抗拒絕暴力的純潔妞兒變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蕩x婦,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識,不分國界和年齡。
望着胸脯不斷急促起伏的阮靈姬,胡子忽然低頭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再擡起頭來看兔子時眼裏帶着瘋狂的狠意:“草,華夏有句老話叫色膽包天,老子今天還就得嘗嘗這個妞兒了!兔子,等我完事後你愛玩不玩,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和靈鹫武士胡說八道的話,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胡子說完,根本沒有等兔子說什麽,直接一把抓住阮靈姬的左臂,在她的嘶聲尖叫聲中,擡起右手就向她的小罩罩上抓去。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阮靈姬拼命掙紮着,妄想躲開胡子的右手,可她已經被牢牢的綁在木樁上了,又怎麽可能躲得開?隻能眼裏全是絕望和痛苦的,眼睜睜看着那隻手向她的胸部抓來。
阮靈姬眼睜睜的看着胡子那隻右手抓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爲自己就這樣即将被羞辱時,卻聽到一個好像鐵器破空的厲嘯聲,然後對面那個男人的手就猛地一頓,一截帶着雪珠的刀尖從他的前胸刺出,在火光下顯得是那樣……可愛。
“啊!”眼看就要抓住阮靈姬的胡子,忽地感覺後心一疼,一愣之下下意識的低頭,等他看明白胸口多出的那個東西是刀尖後,這才發出一聲不似人的狂吼,猛地轉身望着門口一個渾身都藏在黑色衣服下的人,慢慢的擡起右手指着他張開嘴剛想說什麽,身子卻晃了一下,然後撲通一下的向前撲倒在地上,渾身不停的抽x搐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阮靈姬在胡子轉身前就停止了掙紮,呆呆的望着他撲倒在地上,呆呆的望着他後心那截隻有幾厘米長的刀把,嘴唇不住的哆嗦時感到了惡心,就再也忍不住的的低下頭,大聲的幹嘔起來。
胡子忽然被一把刀刺了個透心涼,不但阮靈姬被吓壞了,就連那個舉着火把的兔子也被吓懵了,直到小阮妹妹低頭幹嘔後,這才霍然轉身,左手騰地一下就掏出了一把槍,對着門口聲音發顫的大聲吼道:“你、你誰!?”
忽然出現在門口的那個人,就像是沒看到兔子手中有槍那樣,隻是慢慢的擡手将蓋着頭的鬥篷帽子推到了後面,然後走進了門裏面。
進來的這個人是個男人,一個就算是在潮濕的洞穴中仍然保持渾身幹淨、幹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