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到這份上了,還有哥兒們賞花、打賞訂閱的,兄弟簡直是感動極了,呵呵,說笑了阿,其實兄弟一直覺得自己的書寫的不是書,而是在釀一瓶非常醇厚、回味的酒。
祝大家周四開心,感謝支持陽光的哥們兒!
……
一般人乘坐飛機,無非就是買票、登機然後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就這樣簡單。
但有些人要是坐飛機的話,卻非常的麻煩,比方楚老夫人要帶着孫女、陳怡情和沈雲在直接去冀南,就沒有這樣簡單了。
負責楚老太太安全的當地官員,在得到老太太今晚就得乘機離開毫州的消息後,并不是趕緊的派車來接她們,而是先将機場附近戒嚴。
等這些人把所有的安全工作都做好後,當地最大的領導這才親自跑過來通知可以登機了。
等車子從陳家祠啓動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這讓楚靈大爲的不滿,最少小聲的嘀咕了十七八遍諸如‘官僚主義啊、拖拉作風’之類的話語,就連在韓國本土覺得自己很有地位的沈雲在都覺得非常無語:華夏現在正是和平盛世,誰敢把主意打到楚老太太頭上?
但不管怎麽說,沈雲在還是很羨慕這種排場的。
“沈姐姐,怡情姐,我們登機吧。”就在沈雲在暗自羨慕時,專車直接抵達了毫州機場的跑道邊上後,楚靈扶着心亂如麻的楚老太太下車,扭頭向她們倆人說了一句,就當先商務機走去。
“好的。”沈雲在點點頭,擡起左肩向上颠了一下背包剛想跟上,卻忽然想起了什麽,于是就摸出電話說道:“靈兒,我忽然想起得打個電話了,不好意思啊,麻煩再等我一下。”
沈雲在說完,也沒等楚靈回答,就摸出手機(這個手機可是阮靈姬給她的,就是爲了能夠及時的互通消息)按下了上面唯一的号碼。
……
越南大港市沿海的公路上,親眼看到那兩輛車相撞後,阮靈姬頓時就被吓得尖叫一聲的閉上了眼,不忍看眼前這幅慘狀。
可她剛閉上眼,卻聽到孩子的哭聲在腳下響起:“哇,哇哇!”
“咦,我怎麽好像聽到有孩子在哭?”此時被吓得腿肚子開始打軟的阮靈姬,聽到有孩子在哭後就下意識的睜開眼,順着哭聲看去。
阮靈姬眼前不遠處的路面上,一個穿着花格子體恤的男人,此時就仰面躺在地上,眼睛倒是睜得大大的,但卻一動不動,一臉的鮮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孩子的哭聲就是從他懷中響起的。
在這個男人的左臂彎中,有一個穿着白色寶寶裝的孩子,也就是一周歲左右吧,就躺在他懷中四肢亂動的哇哇大哭。
要不是眼前出了這麽大的慘禍,阮靈姬在看到這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時,肯定會嘟着嘴巴的說:呀,這孩子長得真可愛哦!
那些生長在大富之家的孩子,和普通人家孩子區别最大的地方,應該就是穿着、或者身上挂着的那些零碎兒了。
借着車燈和路燈的燈光,阮靈姬就算是在驚魂未定時,猶自能從這個孩子的穿着上看出,他絕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爲這孩子穿的衣服不但特别的有品位(小孩子衣服也有品味之說),而且他脖子裏還帶着一塊在燈光下發着熒光的玉墜。
像阮靈姬這等級别的‘太妹’,也許分不清什麽是小麥什麽是韭菜,可她絕對能一眼看出某個珠寶首飾的真僞,就像是現在她在看到這塊玉墜後,馬上就斷定這是一塊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華夏和田玉。
大富之家的孩子戴着一塊和田玉墜并不是多麽稀奇的事兒,所以阮靈姬隻是看了一眼,就在那個孩子的大聲嚎哭中趕緊的向前走了一步,彎腰蹲下身子微微閉着眼睛,大着膽子用力掰開那位不知道死活的老兄的左手,将那個孩子抱在了手中。
說來也奇怪,那個被吓了老大一跳放聲大哭的孩子,在被阮靈姬抱起來後,哭聲馬上就嘎然而止了,瞪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竟然發出‘咯爾’的一聲笑,然後模糊不清的喊道:“媽媽,媽媽!”
“這孩子的嘴巴好甜哦,怎麽可以叫我媽媽呢。”被孩子叫了兩聲媽媽後,小阮妹妹小臉一紅,潛伏在體内的母愛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好像躺在地上的那位老兄也不是多麽的害怕了,趕緊的站起來向後退了幾步走到了路邊。
阮靈姬之所以去抱這個孩子,就是要看看孩子有沒有受傷,然後再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此事。
現在看到孩子不但沒有受傷而且還叫媽媽後,阮靈姬就知道孩子的問題不大了,心中就有了一種很可笑的成就感,仿佛這個孩子的安然無恙就是因爲她在的緣故那樣。
阮靈姬掏出手機,剛想撥打報警電話,動作卻猛地愣住,低頭向懷中那個孩子看去:這個孩子剛才在叫她媽媽時,好像是華夏語。
雖說世界上很多孩子在喊媽媽時都會發出‘媽’的音節,但好像隻有華夏的孩子才會将這兩個音節重複喊‘媽媽’,這是一個非常模糊的區别,要不是阮靈姬心細的話,換做另外一個人的話,未必會注意。
難道出車禍的這家人是華夏人?
阮靈姬想到這兒,下意識的用兩根手指捏起了挂在孩子脖子裏的那個玉墜,眯起眼睛一看,就看到上面刻着幾個字華夏方塊字:楚揚風。
就算阮靈姬和某個姓楚的家夥之間沒有那麽多幹系,她對源遠流長的華夏文化也是很感興趣的,所以會說華夏語、能看懂華夏文字并不是多稀奇的事兒。
阮靈姬知道楚揚和花漫雨有了一個兒子,但卻不知道他們的兒子是誰,所以當她看到這塊玉佩上的三個字後,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楚揚:“咦,這個孩子的名字隻比他多一個‘風’字哦,楚揚風……”
阮靈姬剛自言自語的說到這兒,手中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趕緊的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原來是沈雲在給她打來的電話,很自然的就接通了電話:“喂,沈姐姐,我是靈姬,你到華夏了嗎?”
“嗯,不好意思啊,我在傍晚的時候就到華夏了,已經見到了要找的那個人,隻是遇到了一個意外所以才忘記給你打電話說一句了。”沈雲在一手拿着手機,轉身背對着飛機說:“靈姬,楚揚他還在你身邊嗎?”
“沒有啊,他在晚上九點的時候,就被送到一艘貨輪上去了,聽說他要去韓國釜山那邊。”阮靈姬在說到這兒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夜間行人在發現這邊出了車禍後,正向這邊趕來,而且有一輛從海邊遊樂場駛來的車子,此時也駛到了車禍現場的不遠處。
“他去韓國了?”沈雲在隻是知道楚揚很可能會在今晚離開越南,但卻不知道他要去哪兒,現在聽阮靈姬說他竟然是去了韓國釜山後,當即就是一愣,但接着就有些懊悔的自責道:“唉,我要是早點給你打電話就好了。”
阮靈姬聽出沈雲在說話時帶出的自責,馬上就緊張的問道:“啊,是不是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嗯,他兒子被人家給搶走了,我現在正準備坐飛機去冀南找花漫雨。”沈雲在語氣低沉的說了一句轉身,就看到楚靈在飛機艙門口正對着自己招手,那意思是讓她快點,于是就趕緊的說:“好了,我得趕緊的上飛機了,她們都在等我呢!”
“哦,那祝你一路平安,再……”聽到自己情郎的兒子被人搶走了後,阮靈姬心中頓時就咯噔一下,還沒有來得及細問,沈雲在那邊就急着要趕飛機,所以隻好說了句祝福語後,剛想說再見心中卻猛地一動,大聲說到:“沈姐姐,你慢點挂電話,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什麽問題?”沈雲在說着話的時候,就向飛機那邊走去。
阮靈姬在說出有問題要問沈雲在的時候,那輛從海邊遊樂場駛來的汽車已經停在車禍現場,幾個男人快速的從車上跳了下來,有兩個人跑去看發生車禍的那輛車,還有兩個人沖飛出汽車躺在公路上那位老兄跑來。
看了一眼那邊的情況後,阮靈姬壓低聲音急促的問道:“沈姐姐,你知道楚揚和花漫雨的孩子,叫什麽名字嗎?”
一個晚上都在替楚家出謀劃策的沈雲在,當然知道楚揚和花漫雨的兒子叫什麽名字了,雖說她不明白阮靈姬爲什麽要問這個問題,可還是如實回答道:“他們倆人兒子的名字很好記,因爲隻比楚揚多一個字,叫楚揚風。”
聽沈雲在這樣說後,阮靈姬渾身一震,失聲叫道:“什麽,楚揚風?真的叫楚揚風!?”
“是啊,他就叫楚揚風……靈姬,我怎麽聽你好像很吃驚的樣子?”沈雲在聽阮靈姬這樣反應後,頓時就心中一動,停住腳步沉聲問道:“怎麽了,你那邊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剛才我在路邊等車時,這邊發生了一起車禍,有個孩子從車裏甩了出來,但孩子安然無恙!他的脖子上戴着一塊玉墜,是塊和田玉的玉墜,上面就刻着‘楚揚風’三個華夏文字!”還沒有來得及爲楚揚兒子被人搶走而感到震驚的阮靈姬,聽沈雲在說他兒子的名字就叫楚揚風後,心中肯定會萬分激動:天呀,事情不會這樣巧吧?他兒子被人搶走後竟然會讓我給碰到了?
阮靈姬在萬分激動下,甚至都忘記了當前的環境,隻是一個勁的對着電話問:“沈姐姐,我現在就抱着這個孩子呢,你快去問問别人,孩子的脖子裏是不是有這樣一個玉墜……啊,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