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沈雲在和柴慕容花漫語倆人一樣,都是本國典型的小太妹。
這兒所說的太妹,不是那些将頭發染的五顔六色、穿那種恨不得把所有身體都露出來的衣服、整天和些小混混泡歌舞廳的女孩子,而是那種隻需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就能改變别人命運的官二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沈雲在這個太妹與柴、花倆太妹相比起來,除了地域的不同之外,最大的區别就是那個男人的态度:同樣和楚揚有了那種關系,可他爲了柴慕容花漫語可以做任何事,但卻根本不拿她沈雲在當回事,要不然也不會讓她跟着他來越南了。
所以呢,當沈雲在聽阮靈姬這樣說後,馬上就有些自哀的笑了笑:“我們女人爲什麽總是愛這樣好奇呢,總想知道别人的私事。你不用否認我說的這句話,因爲我也是個女人。你要是真感興趣的,那我就把我所了解的楚揚告訴你。”
“我才不聽呢……不過當前閑着也是閑着,就當是聽故事好了。”
“好,那我開始講故事了。”沈雲在點點頭,開始說了起來:“楚揚的身邊,除了你所知道的柴慕容和花漫語外,他在韓國還有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叫李孝敏,她是韓國李慧澤的女兒。雖說我還不敢肯定日本著名的第一美女那夜璀璨母女都被他所擄獲了,但估計也差不多了。英國太陽傘公司的總裁蘇菲,你該聽說過吧?那也是他的胯下之臣。他在國外的女人,我知道的就隻有這幾個。但是在華夏,除了前面提到的那兩位之外,還有秦朝、謝妖瞳、商離歌、夜流蘇、周舒涵、葉初晴,甚至那個最近走紅的華夏玉女新星劉萌萌,和他也傳出過一段绯聞。至于他還和誰有着不幹不淨的瓜葛,我的确不知道了。”
阮靈姬這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起她那位白馬王子的私生活,頓時就被驚的張大了嘴巴:“呀,他怎麽可以有這麽多女人呢?足足有十幾個女人吧?難道那些女人個個都像是我這樣傻呼呼的愛着他嗎?天,我真沒想到他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玩弄女性的高手。”
沈雲在嘴角翹起一絲譏諷,低低的嗤笑一聲說:“你說的這些有對的,也有錯的。他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花叢浪子不假,但你要是說那些女人是和你一樣傻呼呼的,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阮靈姬納悶的問:“我哪句話說錯了?”
“女人,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沈雲在淡淡的說:“因爲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傻的,不但不傻,而且個個還精明的要命。”
好奇讓阮靈姬完全忘記了不久前還被沈雲在拿家夥抵着脖子的事兒了,向人家跟前走了一步,有些奇怪的說:“既然那些女人那麽精明,那麽她們怎麽可能會愛上一個男人呢?她們是不是也像我們倆今晚這樣、這樣來取悅他?不過這也不可能的,哦,我知道了,他肯定會那種傳說中的偷心術!”
傳說,在江湖上有種‘偷心術’,男人隻要學會了這門功夫,想讓哪一個女人愛上他,就能讓哪一個女人愛上他。
這種江湖上的謠傳,也就是阮靈姬這樣單純的小妹妹才會信,但心機深沉的沈雲在卻隻是輕笑一聲,都懶得解釋什麽,隻是說:“他會不會偷心術,我不知道。可我隻知道我所說的這些女人,不管哪一個遇到困難哪一個受了委屈,那個小子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替她們解決問題。僅僅是我知道的,就有他爲了救柴慕容不惜得罪華夏國安,爲了葉初晴才迎娶李孝敏,爲了周舒涵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韓國駐華大使的人打殘,爲了謝妖瞳甯肯将上億美金的利潤讓出來,爲了……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我都已經懶得說了,反正你隻需知道這小子對每一個喜歡他的女人,都會付出一萬個真心、卻總是無法将這些感情處理好就行了。”
沈雲在的話,讓阮靈姬一下子想起了楚揚在墨西哥時是怎麽救她的了,于是就喃喃的說:“是啊,當初我在墨西哥遇到危險時,他不顧一切的跳出來救我,并且還爲我服下了别人給他的毒藥(那時候楚揚是爲了謝妖瞳而喝下‘冰河時代’的,但阮靈姬卻是以爲爲了她)。他、他今晚雖然沒有給我尊重,可卻早就給了我生命,我、我怎麽還能這樣和他斤斤計較呢?”
“唉,又是一個被他攻陷的女人。”沈雲在故作深沉的聳聳肩,卻觸動了傷口,頓時被疼的一咧嘴,更想起自己卻不是也被他給攻陷了嗎?頓時就感覺無趣起來,剛想再說什麽時,卻見阮靈姬轉身快步向沙灘上走去,于是就非常奇怪的問:“你要去做什麽?”
阮靈姬停步轉身說道:“我要去和他道歉!”
“道歉?和誰?”
“楚揚啊。”
沈雲在更加納悶了:“你和他道什麽歉?”
“因爲他早就用實際行動給予了我最大的尊重!如果沒有他的兩次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沒有和人談尊重的這個機會了,所以我得去和他道歉。”阮靈姬說完,就不再說什麽,看樣子很是迫不及待的向來時的路跑了回去。
“可憐的孩子,你的想法爲什麽這樣純真呢?”沈雲在望着跑遠的阮靈姬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出這句話後,卻猛然想起:可憐的豈止是她一個,我不也是從這裏面的一員嗎?沈雲在,現在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如果你能在這三十秒内不想這個小子的話,那你就不是可憐的!
和自己打了個賭後,沈雲在開始雙手合攏的放在胸前閉上眼,嘴裏念念有詞的開始計數,但當她數到第‘32’時還以爲沒有想到那個家夥,剛想自我安慰的笑笑時,才蓦然發現原來自己剛才數的是‘第三十二個楚揚’,頓時就一呆,然後猛地從海水中跳了起來,高聲叫道:“讓可憐和尊重都去見鬼吧!我憑什麽讓那個小子占夠了便宜後才選擇離開,這不是犯賤嗎!?”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後,沈雲在就徹底的自暴自棄了,覺得給人當小情人也沒什麽不好的,擡手擦了下鼻子晃着膀子的就向海灘上走了過去:不就是當個小情人嗎,不就是陪着他玩了個雙飛嗎,這有什麽了不起的,反正以後要是有了中意的男人,再離開這小子該行做個良家婦女罷了!
沈雲在走上公路時,阮靈姬的影子也看不到了,這讓她多少的有些郁悶。
别看阮靈姬隻是一個不會跆拳道的柔弱妞兒,可人家卻長了一條長腿,而且心情還又很激動的,所以眨眼間就跑沒影了,這才讓沈雲在有點郁悶,剛想扯開嗓子喊兩聲時,卻忽然感覺很孤單,也很想家。
“唉,明天,明天我就回家。”沈雲在站在原地對着月亮發了會呆,這才低着頭的向來時的那家酒店走去。
大港市的市中心并不是很大,而且還是呈長方形的,就是沿着海邊而建造,順着公路向前望去,左邊是椰子樹、右邊是建築群的互相搭配,給人一種想順着這條路走到海的盡頭的詩意感。
沈雲在是不會傻到順着公路走到頭的,她就這樣用右手摸着左手手腕,帶着一腔語言無法形容的思鄉淡愁,慢慢的向前走着。
隻要拐過前面那個路口,就可以看到楚揚所住的酒店了,沈雲在剛走到這兒,卻看到一個黑影忽地一下從路邊陰影出走了出來,一下子擋在她的跟前,吓得她趕緊後退一步後,才擡起左手掩了一下嘴巴,随即皺着眉頭的低聲喝道:“你是誰?”
大港市兩旁的路燈并不是很亮,但沈雲在還是能感覺到前面這個人是個男人,因爲他的肩膀很寬,而且頭發很短,隻是因爲光線問題,卻看不清他長得是什麽模樣,卻能嗅出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兒。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男爺們也開始用香水了,盡管這種男人的自我感覺良好,但每當沈雲在碰到這種男人時,總是會有一個荒唐的念頭升起:不知道灑香水的男人有沒有卵子……
雖說沈雲在在情急之下是用韓語問話的,可她卻沒想到,那個人竟然能夠聽懂,而且立即也用韓語回答:“對不起了,這位小姐,我隻是想和你打聽一下……”
這個男人想和沈雲在打聽一下什麽,卻沒有說出來,就這樣看着沈雲在的擡起的左手手腕。
見那個人說到這兒卻忽然不說了,而是隻盯着自己的左手看時,沈雲在心中就猛地一凜,騰地一下将左手藏在身後,沉聲說道:“你要和我打聽什麽?問路?我隻是來這兒的遊客,根本不清楚附近的交通建築。”
“我不是和你問路,我隻想和你打聽一個人。”那個男人慢慢的向沈雲在逼近了一步。
别看人家沈雲在現在受傷了,但畢竟是練過很久跆拳道的高手,對付楚揚那種變态也許隻有被強女幹的份兒,可她在面對一般的小蟊賊時,卻不怎麽在乎,于是就冷笑一聲說:“難道你是個聾子嗎?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來這兒是遊玩的,根本不認識任何人。”
沈雲在說完,就不再搭理這個人,向旁邊跨了一步就要向前走時,卻聽那個人嘿嘿的一聲陰笑:“呵呵,你最好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