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祝大家開心!
……
顧明闖顧大老闆曾經說過一句名言:我生平最恨的事情有兩件,第一件是别人有錢不給我花,第二件就是我看上眼的女人不是我的!
顧大老闆說過很多次這樣的名言,除了第一件是鐵闆釘釘永不改變之外,第二件總是會随着當前的情況随時改變。
做爲一個男人,說出來的話總是改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孩子敢把心裏話說出來,絕不會像楚某人那樣,明明心裏很眼饞沈雲在的美貌,卻一直裝正人君子,直到人家以爲快死了主動要求親吻時,這才一下子抱住了人家,親上了人家那紅豔豔的嘴唇。
突然而至的親吻,讓沈雲在一下子就感到了頭暈目眩,渾身半點力氣也沒有的癱軟在了楚揚的懷中。
“下面的人聽着,現在命令你們立即雙手放在頭部走出船艙,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後一次警告!”就在沈雲在經過短暫的暈眩迅速反應過來、開始主動的拼命的吸允着楚揚的舌頭、不顧傷口疼痛的雙手緊緊抱着他好像要把他揉進身體裏時,外面傳來了高音喇叭的警告聲。
“嘛的,越南猴子的軍艦開的還蠻快的,這時候先來到了……沈雲在,我告訴你一個我最大的秘密,其實、其實我最喜歡用下面親女人了。”楚某人喘息着向後一仰頭,然後就抱住沈雲在順着梯子向艙底滑了下去。
在甲闆合上的一刹那,喋喋不休的警告聲頓時就聽不到了,但卻聽到一個疼的嘶哈冷氣的聲音,渾身好像化成一灘軟泥的沈雲在睜開眼,借着艙底微弱的燈光,就見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安德列佛已經穿好了潛水衣,背上了兩個氧氣瓶。
“如果這次能活下來,以後我會把你當做我的女人。”楚揚見沈雲在臉色潮紅、身體軟綿綿的樣子,趕緊的大聲說出了這句話,心中在想:人家都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但願我這句話能賜予她力量吧,就是不知道她信不信我會愛她……嘛的,我會真的愛她?
“我知道你這句話中含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水分,可還是讓我感到了激動,渾身都有了無窮的力量。”幸好,沈雲在知道楚揚爲什麽這樣說,也迅速的調整好了狀态,而且還昧着良心的‘應和’了一句,随即松開他的手,開始脫衣服換潛水衣。
“嘿嘿。”說出的謊言被揭穿後,楚某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轉身對安德列佛說:“如果這次能活下來,以後、以後你自己最好能偷渡到華夏,去找柴慕容。這樣的話,就算是沒有我,她也會幫你實現心中的夢想。”
在安德列佛苦着個臉的點頭時,沈雲在已經開始穿潛水衣了:“楚揚,你說當那些人上了這艘船後,會不會發現我們已經從這兒潛入大海了,并馬上在海面上展開搜捕?那樣的話,我們可就慘了。”
“别擔心,這艘船在我們潛入海水中三分鍾後,就會轟的一聲……”楚揚說着,雙手上揚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
從越南軍艦上發出第一次警告後,偷渡船上就一直沒有人按照他們的吩咐雙手抱着腦袋的走出來,這不禁讓偵察機上的郝魯本中尉感到很生氣,就在軍艦上的高音喇叭喊出‘最後警告’時,那艘小破船上卻騰地蹿起一團火光,然後就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事後,郝魯本上尉的日記中是這樣記載的:在偷渡船爆炸的這一刻,是2012年6月1号清晨6點59分。船、以及上面所有不明來曆的人,全部被爆炸所産生的巨大漩渦,卷到了茫茫大海的深處。願上帝寬恕這些強盜,讓他們在地獄中忏悔……
……
2012年6月1号早晨7點47分,遠在華夏大陸京華的秦朝,第二次接到了柴慕容的電話。
在電話剛一打通後,柴慕容那嘶啞的聲音就如同重錘那樣抨擊着秦朝的心:“秦朝,你這個殺人兇手!他這樣信任你,可你卻沒有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枉自他爲了你在我和他的新婚之夜逃婚,哈,哈哈,現在他死啦,你是不是很開心?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我馬上也要死了。”
楚揚死了?他怎麽會死了呢,依着他的本事,他怎麽可能會死!
在聽到柴慕容喊出的這些話後,秦朝腳下一個踉跄就覺得眼前發黑,倚在勇士車的車門上(她剛從家###來,準備駕車去國防部),緩緩的坐在了地上,就像是沒有了靈魂那樣喃喃說道:“柴慕容,你親眼看到他死了麽?”
“我沒有親眼看到,可我知道他肯定死了!”
“不,他絕不會死!”秦朝聽到這兒後,雙手捧着手機大聲嚷道:“他在過去遇到那麽多的挫折,甚至在海外還漂流了一年,都能平平安安的回來,這次他一樣可以回來的!我不相信他會死,除非讓我看到他的屍體!柴慕容,你不了解他,你真的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呵呵,我會不如你了解他?”柴慕容咬着牙的冷笑一聲:“我從淩晨兩點多就開始給你打電話求救,可現在眼看八點了,你那邊卻沒有做出絲毫的動靜!呵呵,你這樣不把他的生死當回事,他要是不死才是怪事!我真爲他就這樣死去而感到可惜,他自以爲做了件大事,但有些人卻不拿這些當回事!如果時間能夠重新來過,我絕不會讓他去做那件事!因爲他的祖國并沒有因爲他搞到了曙光……”
“柴慕容,你不許說!”本來腦子渾渾噩噩的秦朝,當聽到柴慕容要在電話中說出楚揚劫持曙光女神發動機的事兒,渾身騰地就打了個機靈,趕緊的用一聲斷喝打斷了她的話。
有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知道的事兒,隻要不被對方抓住明确的證據,完全可以厚着臉皮的說‘本人一概不知’。
不過,一旦柴慕容的話被美軍‘捕捉’到了,那麽到時候華夏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留下曙光女神發動機,那樣的話,楚揚真算是白死了。
被秦朝的一聲斷喝給唬了一跳的柴慕容一愣,随即明白過來這是爲什麽了,盡管她心中真的很悲苦,甚至很想主動說出來,來個自暴自棄,但最終還是嘿嘿冷笑了兩聲後轉悠了話題:“嘿嘿,你不讓我說,我偏偏說!你敢不承認不想嫁給他嗎?你敢說你不愛他嗎,你敢嗎?”
“我、我不敢。”秦朝在一愣的同時也理解柴慕容爲什麽這樣說了,于是就哽咽着沉聲說:“柴慕容,你千萬不要任性,事情根本不像是你所想象的那樣,華夏并沒有放棄營救你們,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我是那麽的愛他。”
不等柴慕容再說什麽,秦朝就使勁的吸了一下鼻子,左手扶着車門站了起來,沉聲說:“柴慕容,從此之後你不要再給任何人打電話,記住了麽?算是我求你了。不管他怎麽樣,最後我都會給你、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好了,就這樣吧,再見,祝你回國的途中順利!”
秦朝說完,根本不再給柴慕容說話的機會就扣掉了手機,擦了擦眼淚剛想上車,就見他老子那輛軍車急吼吼的駛到秦家胡同口,随着一聲吱嘎的停車聲,不等車子停穩秦亭軒就推開車門沖着她喊道:“小朝,快上車,一号首長要見你!快呀,你發什麽楞呢?”
“他死了,剛才柴慕容打電話來說,他死了。”秦朝望着父親,喃喃說出這句話後,忽然快步走到秦亭軒的專車前,一把抓住不知道說什麽好的老爸的手,啞聲叫道:“爲什麽,爸爸,爲什麽!?爲什麽時間過去這麽久了,我們還沒有任何的動靜,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呢?”
明顯的感覺到女兒的手指甲已經刺破了自己的手背,但秦亭軒卻沒有推開她,隻是等她的淚水滴落在傷口處後才沉聲說:“小朝,你知道嗎?你在爸爸心中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真正的軍人!一個真正的軍人理應懂得要時刻保持冷靜,這是必須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你都不許向任何人提到楚揚這個名字,就像是從沒有認識過他那樣。”
秦朝的身子晃了晃,慢慢的松開秦亭軒的手,呆呆的說:“爸,你的意思是說,楚、他從此之後就不再是華夏公民了?他所做的一切,華夏都會極力否認,甚至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或者永遠不承認他的存在?”
“是的。”秦亭軒點點頭,輕輕甩了下手淡淡的說:“爲了确保這件事的嚴密性,除了他的直系親屬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他所有的檔案包括在國安的那些,現在都已經被銷毀。從此,世界上根本沒有他這個人,你明白這個意思嗎?”
秦朝笑了笑,是慘笑:“呵呵,我明白,我怎麽會不明白呢,這就是傳說中的死無對證吧?可你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女兒的感受?我愛他,很愛很愛,可結果他卻被自己的祖國所抛棄,就算是死了也不能獲得應有的尊重,隻能做個……”
秦亭軒不等秦朝說完,擡手卻堵住了她的嘴巴,低聲厲喝道:“小朝,你必須冷靜些!我知道你心裏很難受,但你比得上楚家的人在得到這個消息時的難受嗎?比得上花漫語嗎?但現在他們還都不知道任何的消息,而且在以後相當的一段時間内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