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本朝太宗改變國策提出‘改革開放’以來,華夏這艘遭受千瘡百孔的戰車,就踏上了一條經濟高速發展的軌道。
要想使華夏強盛,重現大唐盛世,必須走可持續發展道路,實現經濟、生态、社會全面發展的面貌……這就是太宗他老人家在上世紀六十年代時,提出的那條赫赫有名的‘白貓黑貓’理論中的一段話,并在改革開放後的三十多年中,一直堅定不移的走着這條富國強民的路線。
隻有先讓國家富強了,才能有抗擊外敵侵略的資本,必要時可以學會忍氣吞聲,通過适當的韬光養晦,但求有朝一日管教日月換新天!
所以呢,五号首長一直覺得當前華夏應該采取适當的避讓,盡量以韬光養晦爲主。
五号首長的話雖然不多,但其他人還是能明确感受到他不同意動用‘寄生星’和‘出水蛟龍’這兩大神兵。
“呵呵,其實我覺得我們既然有這兩大神兵,就應該動。”就在氣氛剛想陷入沉默時,二号首長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我們老百姓有句俗話,叫做花出去的錢才叫錢。如果有錢總是存在銀行不消費,那隻能是一組幹枯的數字。”
有蓋世神兵就該用,若是不用那怎麽凸顯出它存在的威懾價值!?
二号、四号首長主張動用華夏最強悍的神兵來震懾、甚至用于極有可能發生的戰争中,而五号首長卻希望能夠采取保守一些的戰略,将好鋼用在刀刃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一表現後,會議室内立即就陷入了沉默。
雖說這間會議室不怎麽大,人也僅僅十個,但負責講解‘寄生星’的那位少将,卻在接下來的幾分鍾内,明顯的有了一種泰山壓頂般的窒息感,後背也有冷汗冒出,就在他忍不住的用咽了口吐沫的方式來緩解這種窒息時,一号首長終于替他‘解圍’了:“我看這樣吧,至于該采取那種方式來面對有可能發生的事件,那就讓我們來進行民x主決策吧,同意動用寄生星和出水蛟龍的請舉手。”
一号首長的話音剛落,二、四、七、八、九号首長馬上就舉起了右手。
舉手的動作雖然緩慢,有的手上還有着明顯的老人斑,但卻帶着一股子視敵方千軍萬馬爲草芥的蕭殺之意。
看到這個情況後,一号首長就已經沒有再舉手的必要了,雖說他有‘一票否決’的絕對權力,但他内心卻是渴望向世界展示華夏之強大的!
沒有哪一個當家人在忍辱負重數年後,會一直這樣承載太多的軟弱‘罵名’,這是一個不争的事實。
“好,現在我宣布……”一号首長緩緩的吐出一個‘好’字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到一号首長站起來後,其他八位首長也同時站起,不管是剛才力挺動用神兵的,還是希望采取保守政策的,在這一刻卻都義無反顧的站在了一條戰線上!
……
2012年6月1号清晨六點過三分,在三分鍾之前就該抵達菲國巴拉望島的尼茲号貨船,并沒有出現在海岸瞭望哨的視線中,同時也不再有在既定時間的聯絡信号傳來。
信号和船隻都沒有在既定時間出現,這代表了什麽,根本不用說,島上的美方最高指揮官,太平洋艦隊第七艦隊轄下第十一驅逐艦中隊副隊長唐莫拉克上校,立即就把這異常情況向總部做了彙報:護送‘曙光女神’發動機的尼茲号,在菲國馬尼拉大海溝附近出事了!
這個不争的事實,并沒有讓美國人震驚多久,他們在發覺事情異常後的三分鍾内,就通過軍用偵查衛星開始追蹤保險櫃上的追蹤器,并很快追蹤到裝有‘曙光女神’發動機的保險櫃,已經抵達北緯14°36′,東經107°29′的位置。
這個緯度屬于南海偏向越南的海域,裝有‘曙光女神’發動機的保險櫃,怎麽忽然跑那兒去了!?
美國人在一頭霧水的同時,迅速從巴拉望島上派出了p-3c‘獵戶座’反潛偵察機,在三十九分内就抵達了指定海域,在俯視了那艘空無一人駕駛的尼茲号貨輪後,就向基地發回了‘尼茲号上空無一人、以呈自由漂流狀态’的信息。
根本不用派人前往尼茲号查看,美國人也知道他們的人都遇害、他們的東西已經不在這艘貨船上了,當即命令駕駛反潛偵察機的郝魯本中尉立即趕向北緯14°36′,東經107°29′區域,實行近距離偵查。
在郝魯本駕機趕往指定海域十一分鍾後,美軍第七艦隊轄下在新加坡、菲律賓的4艘‘威嚴’級護衛艦、3艘‘挑戰者’級與‘射手’級潛艇、一艘‘堅韌’級登陸艦,陸續駛離了港灣,不做任何掩護的悍然進入華夏南海,向指定目标全速航行。
與此同時,美軍太平洋艦隊轄下的第75(水面作戰部隊)作戰特混艦隊,3700名海軍與1900名海軍陸戰隊隊員,分乘32艘由驅逐艦、登陸艦、護航艦,25架海上戰鬥直升機、一艘俄亥俄級彈道導彈核潛艇,在四十三分鍾内,運動到印度洋與南海交界處,做好了随時進入南海的準備,而‘林肯’号航空母艦作戰群,也由北向南迅速遊戈……
……
2012年6月1号清晨6點52分,渾然不知道外面已經風雲突變的楚揚,在擡手打了個哈欠後,使勁甩了一下腦袋固定好船舵後,點上一顆煙的走出了指揮室,來到船頭甲闆上,左手彎曲的放在額頭下,做出一副齊天大聖遠觀天庭的樣子,望了望根本望不到邊的海面後,轉身對走過來的沈雲在笑了笑:“小妞兒,肩膀上的傷口還痛麽,你怎麽不多休息會呢?”
正如安德列佛所說的那樣,在裝有‘曙光女神’号發動機的保險櫃被海燕号運走後,他和楚揚沈雲在兩個人的命運就緊緊連在了一起:要想活命,必須在追兵趕來之前全速向越南所屬海域行駛,奢望能夠免遭美方強有力的海上打擊。
不過,依着這艘偷渡船最快才16節的航速,他們想在四個多小時内抵達越南本土大陸、主動被越南海軍當做普通偷渡者擄獲的可能性,很小啊很小,小到一個色狼正在睡覺,大名鼎鼎的茱莉娅·羅伯茨忽然走進了他的屋子、上了他的床、鑽進了他的被窩求着和他愛愛……
但是自稱從不撒謊其實最善于此道的楚某人,卻信誓旦旦的說什麽‘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要求他們不要這樣悲觀,應當齊心協力的保持一副樂觀的态度,追随他前往幸福而自由的彼岸。
雖說楚某人畫出的這個大餅的确擋不住肚子餓,可安德列佛和沈雲在除了按照他所說的去做,還有什麽别的辦法?
别看人在無聊時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才好,但當逃命的時間用‘秒’來計算時,他們才覺得生命原來這樣可貴,可貴到哪怕是爲了一個夢想都要竭力爲止奮鬥的地步……所以呢,在這艘偷渡船遠離尼茲号後,安德列佛和沈雲在就一直很乖,根本沒做出任何讓楚某人感到憤怒的事情。
一直倚在船艙門口呆望着祖國方向的沈雲在,在看到楚揚走到船頭後,那雙開始有了血絲的大眼睛,稍微多了點靈動,随即扶着船艙慢慢的站了起來,就像一隻前往鄰家和那隻笨貓幽會的貓兒那樣,踩着無聲的腳步走到了他的背後。
“要不我在你肩膀上打一槍,你看看在一天後還痛不痛?”聽到楚揚的問候後,沈雲在用小舌頭舔了舔上唇,單手抱着膀子望着東方海面上騰起來的朝陽,語氣很輕的說:“你們華夏有位叫蕭紅的作家曾經說過一句話,叫‘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就該有飛機追上來了,到時候我們還有必要爲不睡覺而犯愁嗎?”
“你比韓國李慧澤可現實多了,思想也高尚了很多。假如他要是在這兒的話,肯定會說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韓國人說的。”楚某人很可恥的譏諷了一下他那個韓國老丈人後,随即翹起右腳腳尖慢悠悠的說:“如果你認爲我這次帶着你的确是找死的,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無聲的笑了一下後,沈雲在走到楚揚身邊,輕輕甩了一下有些蓬松的秀發,肩膀挨着肩膀的和他一起望着朝陽,淡淡的說:“小女子實在不知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有什麽辦法能脫離美軍的追殺。”
叼在嘴巴上的煙卷就像是幾把那樣來回的翹了幾下後,楚揚扭頭望了一眼遠處的海面上,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假如我保你生命無憂的話,那你以後會怎麽對我?是因此而痛恨我呢,還是在感激涕零下對我以身相許?”
“麻煩你不要在這兒拿着我尋開心好不好?更别在這兒癡人說夢啦。”沈雲在一點笑模樣也沒有的嗤笑一聲,聳聳肩說:“保我生命無憂,我真想不通你拿什麽來保我生命無憂。至于你想我以身相許?呵呵,不知道怎麽才算是以身相許?”
楚揚認真的說:“我可沒有拿你尋開心的意思,我說你死不了就死不了。至于最後這個問題嘛,其實不難理解,雖然咱們倆人之間有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關系,可那次畢竟是我強女###的。雖說後來你也有主動向我寬衣解帶的意思,不過我不真的不喜歡帶有功利性的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