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對美麗事物的占有欲特别強。
尤其是在女色問題上,男人的這種生自骨子裏的占有欲更是空前的強大,甚至把美女和江山并爲一談,要不然老祖宗也不會留下‘醒掌殺人劍,醉卧美人膝’的千古名言了。
而那夜璀璨号稱日本第一美女、她女兒南诏戲雪更是在十幾歲就有了‘動漫公主’的美譽,假如有可以将這對母女同時征服的好機會……除了東方不敗嶽不群那樣的人物外,是個正常男人就會紅着眼珠子說:俺要!俺要啊!
毫無疑問,楚揚肯定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
可當平時标榜自己思想有多純潔的楚某人在‘美夢成真’後,覺得就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對剛被開x苞的南诏戲雪了,所以才在那夜璀璨急吼吼的想逃掉時,一把将她拽倒了在榻榻米上,并把該怎麽和幹女兒解釋是怎麽‘幹女兒’的光榮任務交給了她。
而那夜璀璨呢,剛才看到女兒醒來後做出的‘掩面急奔’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雖說在很久之前,她們母女就有了‘母女共侍一夫’的默契,但當這種違反道德倫理的事情真發生、女兒醒來後,那夜璀璨還是忽然有了種巨大的羞恥之心,覺得和女兒共同擁有一個男人,也太讓人難以啓齒了,所以才想到了要躲避。
可那個家夥卻偏偏不遂她願,自己繼續睡覺卻把這個難堪的問題丢給她,那夜璀璨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和女兒開口,隻是抱着毛毯的坐在榻榻米上,低着頭的不知道說什麽好,甚至都不敢看女兒一眼:“戲、戲雪,事情是這樣的,你、我、他……”
“媽,你不要再說了,我很明白。”見自己老媽這樣窘迫,善解人意的南诏戲雪握住她的一隻手:“你沒必要這樣不好意思,這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嗎?隻是,我記不清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他、楚揚是怎麽來這兒的?”
女兒的體貼很是讓那夜璀璨感動,事實上在經過了最初的尴尬窘迫後,她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唉,戲雪,其實這件事也許是上天早就注定的吧?你還記得在昨晚時和藤原太子在一起嗎?”
不等女兒說什麽,那夜璀璨就從楚某人早就去了訂婚儀式現場開始說起,将她是怎麽藤原太子的中了‘花落水’、怎麽失去理智的發狂、楚某人又是怎麽打發了那個太子、怎麽爲了她的生命安全而‘英勇獻身’、自己爲了擔心他會傷到她所以才不得不加入戰團……最終才出現三人大被同眠一事,有些地方簡單(比方三人在愛愛時)、有些地方詳細(南诏戲雪怎麽中毒、中毒後的特征)的說了一遍。
爲了證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真的,那夜璀璨還不顧某人的反對,将他的側着的身子扳過來,指着他右肩上的幾個帶血的牙印,一臉痛心的說:“戲雪,這些傷痕就是你在發狂時咬得,媽媽真的沒有騙你。”
南诏戲雪看着楚某人肩頭那幾個帶血的牙印,實在是不能相信這是她下的嘴巴,發了會楞後才低聲說:“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能分得清真假。其實你也應該看得出,我心中早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隻是我擔心藤原太子會誘發你身上的毒,那樣我們該怎麽辦?”
“他再也沒有機會了,你媽媽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不等那夜璀璨說什麽,楚揚就打着哈欠的坐了起來,在剛看向南诏戲雪時臉上還帶着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但随即張開雙臂将兩個女人都摟在了懷中,一臉嚴肅的說:“我這個人吧,是很講民x主的。雖說你們在以前也許早就有今天這種情況的心理準備,可我還想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要是願意一起做我的女人呢,就放下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和我坦誠相見。如果不願意呢,我也不會強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被楚揚抱在懷中的那夜璀璨母女相視一笑,都明白楚某人這是在‘客氣’,不管是什麽原因才造成現在的局勢,但事情已經發生,最後一層遮羞布也被戳破,還有再躲躲閃閃的必要嗎?于是她們都輕輕的點了點頭,反正這種情況也是她們所希望看到的。
“這樣最好,那我們從此之後可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眼見這對母女花終于放下了最後的矜持,以後随時可以玩個雙飛啥的,楚某人是‘龍顔大悅’,低頭在她們倆人的腮幫子上狠狠的親了兩口後,開始說正事了:“那個藤原太子雖說現在不敢怎麽樣,但誰也不能保證他以後不在暗中算計你們。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長時間的呆在日本,因爲需要我做得事情太多太多了……不知道你們聽了後有什麽打算?”
那夜璀璨馬上回答:“我們還能有什麽打算?以後自然是跟着你了。”
可南诏戲雪卻聽出了楚揚話中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說:“楚揚,你是不是想我們把手中的能量資源都轉移到華夏?”
日本南诏家族在三井财閥中的股份,肯定是個讓人眼紅的天文數字,沒有誰在這麽大一筆财富面前不動心的,最起碼楚某人現在就想把這些資源據爲己有,所以才問人家以後有什麽打算。
現在,楚揚看到南诏戲雪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後,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吃相挺難看的說:“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你們都是我的女人,那麽就該懂得什麽叫嫁雞随雞,嫁狗随狗。當然了,假如你們對日本有着深厚的感情,那麽也可以淨身出戶跟我去華夏,反正我有制藥廠,也不怕養不起你們。”
“呵呵,”聽楚揚這樣說後,南诏戲雪輕笑一聲,黛眉一皺的從他懷中坐起,雙手捧着他的小臉蛋,眼睛盯着眼睛的說:“楚揚,你沒必要拿這種話來擠兌我。我雖然是個日本人,可我所受的傷害卻是拜這個國家未來的天皇所賜,讓我實在找不到一點點可以愛國的理由。但要是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把我們名下資産轉移到華夏,這不現實,畢竟三井财閥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不過,我倒是可以用海外投資的方式,在你給我指定的位置建廠,然後把用這種方式将資産慢慢的轉移。”
楚揚擡手反握住南诏戲雪的一雙小手,語氣很是誠懇的說:“對于商業上的事情,我真不怎麽懂,我除了可以爲你提供建廠土地等條件外,其餘的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了……以後我們要是有個孩子,他該叫我什麽呢?”
“什麽叫有個孩子?”南诏戲雪一愣,随即就明白楚某人話中的意思了,臉蛋瞬間绯紅,趕緊的掙開他的手垂下了頭低聲抱怨道:“這種問題你也問的出口!要不,讓他叫你哥哥?”
“叫我兒子也沒事,隻要你們願意,反正我才不在乎那些,嘿嘿。”楚某人奸笑一聲後收起笑容,望着外面低聲說:“戲雪,你們放心吧,在床上我們可以不分大小,但在人前我肯定會給你們應有的尊重。”
“謝謝你,我相信你會這樣做的。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楚揚點點頭,松開那夜璀璨從榻榻米上站起來,走到窗前嘩啦一下拉開窗簾,望着外面遠處蔚藍的海面,淡淡的說:“華夏還有件事得需要我去做,我必須得盡快趕回去。你們放心吧,藤原太子在短時間内不敢對你們怎麽樣的,所以你們可以從容的安排該做的事情。”
那夜璀璨一手抓着毛毯,望着光着屁股的某男背影,不解的說:“華夏有什麽事情讓你這樣急着回國,你就不能讓别人去做嗎?好不容易來一次日本,應該好好放松幾天才行呀。”
楚揚擡手抓住窗戶,搖搖頭說:“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在一起,可有個人的時間卻不多了。”
……
在楚揚遠赴日本‘散心’後的第三天,華夏冀南楚揚制藥集團的老總花漫語,就趕到了京華,與楚玄武正式簽訂了‘龍賓健肝王’在京華的銷售代理權合同,這也代表着集團在外地正式開始授權代理商。
簽字儀式儀式搞得非常隆重,在儀式結束後,一臉‘老子以後是混大了’的楚玄武,後更是在‘富麗堂皇’大酒店宴請了各方來賓。
前來參加本次儀式的,有很多重量級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看着楚花兩家的面子來的,隻有少部分卻是花漫語親自下請柬請到的,其中就包括來自國安的蘇甯。
蘇甯借着身後強大的背景和能力,經過近十年的打拼,才在三年前登上了華夏國安局長的寶座(現實中,是沒有國家安全局局長這個角色,而是叫國家安全部部長。但因爲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才虛構出這樣一個局長,望懂行的哥們别怪,一切都是以情節需要爲基礎。)
雖說蘇甯這個局長在很多人眼裏看來,不如那些部長啊、廳長啊、省長市委書記等名字響亮,但卻沒有誰敢小看她。
暫且不管她兒子的老爸就是那個從不講理的秦玉關,僅僅憑借蘇甯手中握着的那些絕密資料,就可以讓她見官大一級(說國安就是明朝的東廠、西廠,也毫不過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