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思想純潔的人,我是個思想純潔的人……
用全部毅力來抵抗南诏戲雪‘騷擾’的楚揚,心裏默默的嘟囔着這句話,可腦海中卻攸地劃過一個龌龊的念頭:但願這些冷水不會起到作用。
在涼水從天而降的開始,光着身子的南诏戲雪肯定會因爲受到外界刺激、而停止那種讓她老媽都感到害羞的動作,這也讓那夜璀璨大喜:“管事了啊,管事了……咦、咦?她、她她怎麽又動了?而且好像更厲害了,她怎麽會這樣叫啊!”
其實根本不用那夜璀璨在那兒呱呱,南诏戲雪是什麽反應,楚揚也能感覺出來,甚至不用睜眼看,僅僅從她在安靜了片刻後就發出母獸般的低吼聲中,心中就是猛地一頓,脫口說道:“我知道怎麽回事了!”
就像是表演相聲的那樣,一人故弄玄虛,一人捧哏,那夜璀璨馬上追問:“這是怎麽回事?”
“她中的春x藥,是西班牙最新研制出來的極品‘花落水’!這種春x藥……”楚揚剛說到這兒,那夜璀璨就把話接了過去:“我知道,我知道花落水是什麽性質的春x藥,它和普通春x藥最大的區别就是越是被冷水澆,藥性就越猛烈,如果在被冷水澆灌後的半小時内不能及時送醫院急救,或者和異性x愛愛,那麽中藥者将會血脈急促擴張而造成血管崩裂……楚揚,你、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幹嘛?難道我說錯了嗎?日本的色x情頻道專門介紹過這種春x藥,我是閑着沒事時才看看的。”
看着說話聲音越來越低的那夜璀璨,楚某人緩緩的搖頭,接着就猝然大喝:“你既然很明白這種春x藥的特點,那爲什麽還不趕緊的把涼水關了!我還就真納悶了,你白長了這麽一副好看的皮囊,卻屁的作用卻起不到!”
那夜璀璨被楚揚給罵的一呆,就在南诏戲雪張開嘴巴一口咬住楚揚的襯衣領子時,她并沒有把冷水關掉卻噗通一聲的跪在水中,哭着說:“楚揚,這一切絕對是天注定的。你就不要再猶豫了,還是快救救戲雪吧,難道你有把握在半小時内把她送到醫院?”
用額頭抵住南诏戲雪的額頭使她無法咬到自己後,楚揚有些奇怪的問道:“什麽是天注定的?救她,我當然要救她了。那夜璀璨,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我沒有胡說八道,我很清楚現在除了讓你和戲雪愛愛外,根本沒有第二個救她的辦法了,所以我才說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那夜璀璨嘴裏說着話,把膝蓋當腳丫子用的,跪着‘走到’楚揚面前,擡手就開始給他解腰帶:“戲雪對你是什麽意思,不但我這個當媽的知道,其實你也知道的,你也很喜歡她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也不會在她和藤原太子舉行訂婚儀式當天就趕來日本了。楚揚,我知道我們母女伺候你一個男人會讓别人笑話,可隻要我們三個人能夠從中得到幸福,無論别人說什麽都不重要了。”
雖說内心早就隐隐有某種邪惡的預感,但楚揚在那夜璀璨這樣直白的說出這些話後,頓時就愣了當場。
曆史上最偉大的哲學家風中的陽光,曾經說過一段至理名言: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所有女人骨子裏都有着極其活躍的淫x賤分子,而所有的男人卻是邪惡的組合體。當大家都撕下道德的外表露出真實的本性,當邪惡遭遇到淫x賤的挑戰,雙方之間唯一的結果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雞x巴打架硬的赢,沒什麽了不起的!
别看楚某人平時都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甚至在第一次見到那夜璀璨母女時也會因爲心理原因而厭惡她,可這種感覺卻欺騙不了他真實的渴望:如果能夠和這樣一對極品母女花######,那絕對是一件可以在翹了之前都值得回憶的驕傲事兒!
而事實呢,随着那夜璀璨心甘情願的被他征服、南诏戲雪一次次露骨的暗示,楚某人早就有種三人會大被同眠的預感,隻是沒料到來的這樣快而已,而且還是在那夜璀璨苦苦哀求、南诏戲雪神志不清的情況下。
看到楚某人愣在那兒也不說話,那夜璀璨還以爲這厮是顧忌什麽道德啊、人性之類的呢,也不想再解釋什麽了,索性在飛速的脫下他的褲子後,猛地一咬牙,反手就開始解她自己的衣服。
她這是要幹啥,難道真的要借此機會和我……楚某人有些發愣的望着幾下就把衣服脫光的那夜璀璨,腦海中剛轉過這個念頭,就覺得左肩一疼,完全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然後一縮肩頭擡手向外一推,就覺得推在了一團軟綿綿很有彈性的肉球上。
原來,神志不清的南诏戲雪趁着楚揚看着那夜璀璨發愣時,就腦袋一偏的趴在他肩頭就咬了一口,嘴裏含含糊糊的嚷着:“我要,我要!”
失去神志的人在咬人時,絕不會像你和老婆愛愛時那樣柔柔的咬你,而是真的下嘴,而且還是一口就出血的那種,怪不得這麽疼……而這時候呢,已經三兩下脫掉衣服的那夜璀璨,也抱住了楚某人的右腿,用那對豐滿在上面來回的蹭着,仰着下巴眼裏全是迷離的喃喃說道:“楚揚,今晚就讓我們母女同時做你的女人吧。”
南诏戲雪在懷裏哭着索歡、那夜璀璨跪在那兒求着找辦,别說這個‘被迫’的人是現在見色眼開的楚某人了,就算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重生,好像也做不到坐懷不亂的境界了吧?
于是乎,某個下身已經最大化的家夥,在那夜璀璨母女的‘苦苦哀求’下,忍不住的仰天長歎一聲:“唉,我本良善,奈何現實逼良爲娼?罷罷罷,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哪怕舍得一身剮,也要做個大慈大悲的四好青年啊!”
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恰當的借口後,楚某人虎軀一震色狼之氣四射的,把什麽道德啊人品等不切實際的狗屁全都抛在腦後,雙手托起南诏戲雪的雙股,還沒有做出下一個動作,那夜璀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那根醜陋的東東:“楚揚,我來幫你,但你得輕點,要不然戲雪會痛的!”
“璀璨,謝謝你,你太體貼人了。”當胯下那根東東在那夜璀璨的‘協助’下緩緩刺入南诏戲雪的體内時,楚某人一臉痛心的說:“可你知道嗎?我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禽獸……哦,錯了,我是禽獸不如啊,唉!”
……
華夏,冀南雙喜會所的經理辦公室。
坐在大班椅後面的商離歌,一雙沒什麽感情的雙眼,就這樣冷漠的望着站在門口的厲香粉:“你是誰?”
厲香粉在來會所之前,就已經将商離歌的資料詳細研究過一下,知道她現在表面上是這家會所的經理,可在過去卻是赫赫有名的前殺手之王夜枭,屬于那種殺人後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猛人。
在來找商離歌之前,厲香粉就曾經在資料上看過她的照片,對她的外表樣子還算是很有印象,甚至還着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觸’的結論,所以再來雙喜會所時,心中已經做好了某些方面的準備。
可此時當厲香粉此時看到商離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雙眼睛盯着看時,心中還是有絲絲的涼氣冒起,以至于連笑容都變得有些變形了:“呵、呵呵,我叫厲香粉。”
“厲香粉?哪個……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厲香粉。”商離歌曾經聽楚揚說起過厲香粉這個名字,臉色稍微緩了一下,對送她上來的一個手下很随意的揮揮手,示意他出去後才說:“既然來了就别在門口站着了,進來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說客氣話時,樣子也是冷淡的很,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現在商離歌就是給了厲香粉這樣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謝謝。”厲香粉道了聲謝,走進房間南牆下的沙發剛前坐下,商離歌又說話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别人找你有事。”
商離歌雙眼微微一眯:“誰?”
“你應該認識這串手鏈的主人吧?”厲香粉說着,就從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鏈,右手一揚的就甩了過去。
商離歌擡手輕輕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糾結手鏈,然後放在眼前細細的看了幾眼,卻沒有将手鏈再還給厲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說吧,他讓你來找我做什麽?”
厲香粉望着商離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說:“他在交給我手鏈時曾經說過,無論他讓你替他做什麽事,你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哪怕是去死,這是真的嗎?”
商離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并沒有直接回答厲香粉這個問題,隻是淡淡的說:“我不是一個随便去死的人,隻是我很少讓他失望過,就像是他對我那樣。”
“真有意思。”厲香粉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商離歌的眼睛,緩緩的說:“他讓你去救一個人,可這個人身邊不但有國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處的人看守,而且還有在華夏久負盛名的銀鈎。要想從這些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來,恐怕很難。”
一雙白的雪白、黑的黝黑的雙眸定定的望着厲香粉待了幾秒鍾,商離歌才垂下眼簾盯着手腕上的糾結手鏈:“是去京華救柴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