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雨,非常的爽啊!
祝大家開心!
……
花漫語在猜出楚揚要在幕後指揮商離歌等人要救柴慕容後,肯定會很生氣很生氣。
可她同時也知道:要想楚揚徹底的忘記柴慕容的根本,不是僅僅讓那個妞兒死了那樣簡單,那樣隻能讓他因爲愧疚而想她一輩子(畢竟是他出賣了她對他的信任),所以得将這些外人不怎麽在乎的愧疚從他心底抹掉,而救出柴慕容才是唯一的辦法。
所以,花漫語才決定親自出馬。
更何況,花總很清楚:就算她做壁上觀,楚揚也不會眼睜睜看着柴慕容被處死的,說不定在關鍵時刻他會親自出馬。既然這樣,那麽她爲什麽不用她的方式來替他辦這件事呢?等她把柴慕容救出後,不管結果是怎麽樣,楚揚都會感激她的。隻要這厮還是個正常人,那麽他以後該怎麽做,相信所有人都很清楚的。
暫且不說花漫語要怎麽去營救柴慕容,單說楚揚。
聽着手機中傳來的忙音,楚某人緩緩的擡頭望着大廳上方的琉璃吊燈,自言自語的說:“不管陳怡情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都該……”
楚揚都該怎麽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猛地聽到客房門被砰地一聲打開,他霍然扭頭,就看到光着腳丫子的那夜璀璨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嬌軀半露着的尖叫着出現在門口,臉上全是羞人的惱怒:“楚揚,楚揚!你快過來看看戲雪到底怎麽了!?”
楚揚根本不用去客房裏面看,因爲現在渾身沒有半點衣衫的南诏戲雪,正死死抓着她老媽睡袍的一角,連滾帶爬的從後面跟了出來,嘴裏不停的喊着:“别、别走,别走!我要、要!”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看到這一幕後,楚某人嘴裏嘟囔着這句話,眼珠子卻鎖定人家南诏戲雪的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她抓着那夜璀璨的左手手腕,一臉嚴肅的正色道:“南诏戲雪,你給老子清醒一下……孩子她媽,快去取點冷水來,快!”
“哦!”那夜璀璨大聲答應着,左手掩着半露的酥x胸,踉踉跄跄的向廚房跑去。
楚揚雖說不是顧明闖這樣的用毒、用藥專家,但因爲長時間的和他厮混在一起,自然也能學到個一手兩手的。
有人要是中了鶴頂紅啊斷腸草之類的劇毒,他肯定……肯定會幹瞪着眼的沒辦法,但對付一般二般的春x藥嘛,他自問還是可以解決的。
春x藥發作起來時,的确會讓人瘋狂啊,失去理智啥的,但它終究不是毒藥,隻要和異性那個那個啥啥啥一會,藥性自然會解掉的。還有就是,先弄一盆冰水來,給發x情者當頭澆下,就能使藥效減少一小半,然後再送去醫院輸兩瓶子鹽水葡萄糖的就ok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假如南诏戲雪不是三井财閥的大總裁、不是日本青少年心目中的動漫公主、不是藤原太子的未婚妻,而是一個倚門賣笑的,就算是去了醫院也沒人會注意她,可她呢?不但擁有這三重惹人注意的身份,而且最重要的:人家孩子和藤原太子在白天剛舉行了一場面向全球直播的訂婚儀式,恐怕現在電視中還在重播這一盛況,想不讓人認識她那絕對是件難于上天的事兒。
如果南诏戲雪被送往醫院,就憑她現在這幅癫狂、見人就嚷着要愛愛的狀态……根本不用再考慮去醫院了,因爲别說是那夜璀璨這個當媽的不希望别人看到她這幅樣子了,就連楚揚也不希望的,這是不争的事實。
既然不能把南诏戲雪送醫院去治療,那麽楚揚隻能考慮用冷水給南诏戲雪降溫,或者幹脆直接把她扔到盛滿冷水的浴缸内,再考慮是不是把她捆起來,讓她自己在家慢慢熬着藥性失效。
這樣的保守治療雖說很讓南诏戲雪痛苦,可也沒别的辦法,總不能讓老子和她在這兒###吧……在等着那夜璀璨取水的空檔,爲了表示對老情人的尊重,下面明顯起了反應的楚某人,抓着南诏戲雪的雙手向高處拽着,避免她撲到自己的懷中。
楚某人此時起了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其實也不是多丢人的事兒,畢竟天底下沒有幾個正常男人可以抗拒得了發x情後失去理智、見人就要求愛愛的日本動漫公主。
被強大的春x藥給燒的渾身發燙、打顫的南诏戲雪,早就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雙手在被楚揚捉住後,嘴裏嚷着那些和她氣質形象很不符的淫x聲浪語,拼命的向他靠來,卻因爲雙手受到束而無法達到目的,隻能更加用力的掙紮,扭着腰肢喘着粗氣的哭着哀求:“我要,要,要!”
“你要也不行!南诏戲雪,你給老子放冷靜點,你會沒事的!”總是擡着頭肯定不舒服,但楚某人卻隻能這樣義正詞嚴的拒絕她。
楚某人厲聲呵斥南诏戲雪的話音未落,那個此時已經完全陷入癫狂中的小妞,急得一跺腳,借着被高舉起的雙手猛地向上一縱身,一雙赤果果修長白嫩中透着绯紅色的長腿,就像是兩條蛇兒那樣,騰地就纏住了楚揚的‘腰肢’,随即就拼命的挺動起來。
真他嘛的要命,這不是在考驗我做正人君子的底線……楚某人被南诏戲雪做出劇烈動作的力道給逼的向後退了兩步,正考慮是不是再次把她打昏時,從廚房中端着一杯冷水的那夜璀璨急吼吼的跑了出來:“水來了,水來了!”
楚揚扭頭一看,要不是他老媽給他生的鼻子結實,他肯定會爲那夜璀璨隻端出兩口就喝完的冷水而氣歪,忍不住的破口大罵:“我草你啊!你弄這點水來管個毛的用?”
看到女兒雙腿纏着小情人不停做着那種羞人的動作,那夜璀璨想當然的會呆在那兒,直到挨了楚揚的罵後才清醒過來:“啊!我、我沒有找到大的杯子啊,這兒又沒有臉盆什麽的。”
“再去找!”
“哦!”
見那夜璀璨端着水杯急吼吼轉身後,楚某人的鼻子終于歪了:“大姐,你拿來的水雖然是少了點,但也别再端回去啊,還不趕緊的潑在她臉上,和個傻瓜似的在這兒愣着幹啥呀!?”
看到女兒這個樣後,那夜璀璨本來就慌張害怕,此時又挨了楚揚的呵斥後,心中更急了,眼淚噼裏啪啦的就掉了下來:“你、你别罵我,我、我現在不是害怕的手足無措了嗎?”
“唉,有什麽好怕的,這也不是什麽難治愈的毒。”看到那夜璀璨被自己訓哭了後,楚揚心中一軟的歎了口氣,語速放緩的吩咐她:“别哭了,趕緊的把水潑在她臉上,先讓她多少的清醒一下,你再去浴室把浴缸内放滿冷水。”
“哦!”那夜璀璨反手擦了擦眼淚,因爲緊張而顫抖的右手一揚……一杯子涼水就準确無誤的澆在了楚某人的臉上。
楚某人閉着眼的呆了零點幾秒鍾,低低的罵道:“我草,我還真納悶了,你這麽笨的人爲什麽能活到現在!”
“我、我隻聽到你說讓我往臉上潑,我就潑了。”那夜璀璨弱弱的說完這句話後,再也不敢看楚揚一眼的轉身就向浴室那邊跑去,卻再次不小心的踩住了睡袍一角,啪嗒一聲的摔在地上,自然又招來楚某人一連串‘狗熊它媽是怎麽死的’之類的諷刺。
在那夜璀璨手忙腳亂的去浴室放冷水時,楚揚望着拼命聳動身子胡言亂語的南诏戲雪,苦笑着喃喃道:“傻孩子,這一下你幹爹我的大好聲譽可被你毀掉啦,就算你能熬得過今晚,可那個藤原太子肯定會以爲我趁機把你給辦了。唉,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
“好了,楚揚,你快帶戲雪進來啊!”浴缸裏的涼水才放了不到五分之一,那夜璀璨就在浴室内喊了起來。
“嘛的,這時候怎麽沒有停水呢?”楚揚好像有些失落的嘟囔了一句,索性一把将南诏戲雪緊緊的摟在懷中,走路姿勢很奇怪的快步走進了浴室,對站在浴缸邊的那夜璀璨說:“你閃一邊去……草,才這點水!有沒有淋浴頭?拿過來直接打開冷水澆她!”
“淋浴頭是固定在牆上的,拿不下來。”
“那你打開冷水就好了……慢點、慢點,先給我拿出手機,免得泡湯。”楚揚抱着南诏戲雪站在一個淋浴頭下面,命令那夜璀璨趕緊的開冷水:“哎,你可看仔細了啊,千萬别把熱水當做冷水打開了,那樣的話你女兒的皮膚肯定會被燙壞。”
“不會的,不會的,我應該能分得清哪個是冷水哪個是熱水。”手忙腳亂的将楚揚的手機拿出,放在一旁後,那夜璀璨右手抓着淋浴開關,先向左擰了一下,等水從淋浴頭出來後,才猛地響起這樣是熱水,又趕緊的向右檸。
嘶嘶……冰涼的水從淋浴頭内急促的噴下,就像是秋雨那樣的噴灑在楚揚和南诏戲雪的身上,讓他們同時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看到楚揚哆嗦了一下後,那夜璀璨趕緊緊張的問道:“是熱水嗎?”
“是涼水,這一次你總算沒有搞錯。”楚揚閉着眼的向後走了一步,倚在浴室牆壁上,任由冰涼的水好像甘露那樣撒在懷中幹女兒的身上。
楚揚之所以閉上眼,倒不是說是被涼水給淋的,而是不好意思守着那夜璀璨睜開眼罷了,要是她不在的話,誰還管懷中那個陷入癫狂要求愛愛的妞兒是幹女兒?
這隻是一個思想道德高低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