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很亂,先湊合一下,等問問技術再說!
諒解!
……
謝妖瞳不怕死,卻怕在死後被女幹屍。
謝妖瞳也不怕被人幹,關鍵是得看那個###的是誰。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眼前的這個家索拉好像都不是謝姐姐生與死的心中伴侶,但她卻非得在生與死中做出一個選擇:死很簡單,但死了的人卻再也沒有能力制止别人羞辱她的身軀。活着很困難,因爲要拿着清白身軀來讓幾個她恨不得咬碎吃下的家夥享受。
死,還是活?
這的确是個很難的選擇題,難到讓謝姐姐非常頭疼,可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時,卻忽地發現她自己再也不用選擇了,因爲有一個人……确切的說有一個她甘心把自身所有一切給他的人,忽然出現在了老四的身後,讓她在眼睛一亮的同時,就連聲音都悠忽變得發嗲起來,怪膩人的:“其實吧,我這人還是也挺大方的,不一定非得讓人花五百萬五千萬的才肯和人睡覺,有時候我也甯願倒貼的。唯一的條件就是,得看那個男人是不是我愛的人。”
謝妖瞳的忽然反常,讓家索拉一愣停住腳步,而老四卻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愛的人?你愛的人是誰……”
“我覺得應該是我吧?”一個好像來自身後又好像是來自天邊的男人聲音,在老四話音未落時,忽然從他背後響起。
做爲一個正在全神貫注警戒前面女人的人,在忽然聽到有人在背後說話時,肯定會在大吃一驚後馬上轉身查看的,但老四卻沒有轉身……因爲他根本來不及轉身,就看到一截黑黑的刺尖,從他胸口間突然慣出!
閃着死亡寒芒的刺尖上,挂着一滴血滴,在汽車燈的照耀下顯得異常妖異的妖豔。
咦,他嘛的奇怪了,老子胸口怎麽忽然多了這麽個東東……這個疑問還在老四腦海中打轉呢,就看到那截黑色的刺尖就像是捕到蚊蠅的青蛙舌頭那樣,忽地向後收縮,緊接着滾燙的血箭就從他胸口那個三棱形創口中激射而出!
這時候,老四才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震驚四野的慘呼:“啊!好疼啊!”
要說謝妖瞳這娘們可真夠沒良心的,人家老四在臨死前的那聲慘叫,絲毫沒有讓她那雙媚眼眨巴一下,就隻是直直的望着那個在老四倒下後現出來的某人身上,然後有淚水順着潔白的臉頰淌下:“你說的不錯,我最愛的人就是你,如果你想讓我陪着你睡覺的話,隻要你大姨媽不來串門,我随時都可以滿足你的。”
不用問,這個甘心讓京華第一美女謝妖瞳陪睡的家夥,正是風流倜傥玉樹臨風潘安在世宋玉重生的……大流氓,楚家三太子楚揚哥哥是也!
看着并沒有因爲老四被殺就驚慌失色的家索拉,楚揚眼裏閃過一絲小小的敬佩之色,然後冷冷的對謝妖瞳說:“我要是你的話,我肯定會在這時候閉上那張臭嘴,以免再惹人生氣。”
馬上,謝妖瞳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但心裏卻很着惱的想:你要是敢這樣說柴慕容的話,那丫頭肯定不會像我這樣聽話,百分之八十的會反過來讓你閉上臭嘴,或者問你爲什麽要說她的嘴臭。哼,看在姐姐無論死活都要‘失貞’、你能及時趕到的份上,也懶得再和你計較了!
見老四幹淨利索的超度以後,楚揚将軍刺在他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就收了起來,然後彎腰把地上的那兩把微沖拿了起來。
看到楚揚在悄沒聲的将老四幹掉後,家索拉就知道###和老三也肯定已經遠赴極樂世界了,在哀歎那倆兄弟臨走也不打個招呼後,并沒有做出什麽狗急跳牆的動作,而是站在那兒看着手中微沖的楚某人:“你是誰?”
“我叫楚揚,這個名字你也許沒聽說過,但我保證你肯定聽說過鬼車。我就是鬼車,或者是殺手之王。”一點都不知道謙虛的楚揚,在淡淡的說出這句話後,就将手中那兩把微沖扔到了身後的遠處草叢中:“我知道你們可能是成名的殺手,也可以算是我的同行了。所以我很理解你們爲錢殺人的苦衷,并沒有怪你們來對付這個蠢女人。可我卻看不慣你們在執行任務時還想奸x淫目标的下流做法,那我隻好讓你在臨死之前受到點教訓,籍此提醒其他同行千萬别學你這樣做。”
在楚揚很風x騷的報出他老人家的大名後,家索拉那張本來還挺鎮定的臉上,馬上就變成了土色。
大家雖說都是吃‘殺人過日子’這碗飯的殺手,但家索拉很明白他和殺手之王鬼車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在他還沒有帶着三個哥兒們崛起時,鬼車就成了殺手界中的一個傳說:傳說他所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灘血迹,卻沒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隻是聽人說他最喜歡用一把黑色的軍刺。
現在,家索拉看到了真正的鬼車,看到了那把代表着死亡的黑色軍刺,同時更明白人家爲什麽不用微沖把他突突了,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把他硬生生的玩死,以懲罰他想奸x淫目标的下流行爲!
家索拉最擅長的隻是追蹤和近距離狙殺……其實就算他擅長格鬥,能格的過鬥的過殺手界最牛叉的鬼車嗎?根本不用别人來給他判斷,他自己就清楚和鬼車近身格鬥的結果,隻能是:輸得或者死的,要多慘就有多慘!
的确,要不是因爲謝妖瞳長得太讓男人眼饞,職業道德一向很不錯的家索拉等人,也不會有這樣的歹念。
可現在,是埋怨目标長得太風x騷太誘人的時候嗎?三個兄弟都已經結伴去西天取經了,正在路上等着家索拉呢,他哪兒還有懊悔的時間,甚至,在得知對面這家夥是鬼車後,他根本提不起半點拼死掙紮的勁頭,就這樣傻呼呼的望着楚某人,一動不動。
楚揚雙手搓了搓雙手,然後擡起左手伸出中指向回勾了勾:“來吧,麻利點,因爲那邊娘們的傷口得需要包紮。”
不等家索拉說什麽,謝姐姐那兒卻說話了:“沒事的,我隻是小腿肚子中了一槍罷了,沒有傷着骨頭,我自己會包紮的,你盡管和他玩好啦,我坐在這兒看戲感覺也挺不錯的。”
謝妖瞳這樣說,其實就是告訴楚揚:揚弟弟,你得替姐姐好好教訓這個混蛋!他竟然敢生出想強女###女人的龌龊想法,要是讓他死的就這樣簡單了,那怎麽對不起他說出的那些混帳話?
這女人隻要一有了依仗就嘴硬,剛才我怎麽沒有看到你這樣氣定神閑……瞥了一眼撕下一塊衣服包紮傷口的謝妖瞳,楚揚還沒有說什麽呢,就聽家索拉用非常鎮定的口氣問:“鬼車,你究竟想怎麽折磨我才會讓我死?”
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就像是現在的家索拉,他忽然很羨慕剛才一下子就翹了的老四:你個王八蛋倒是一下子死了,卻留下哥哥我來獨自面對鬼車,這真是個讓人欲哭無淚的現實,殘酷的現實啊!
楚揚也沒想到家索拉此時還有問怎麽死的鎮定,于是就歪着腦袋的琢磨了一下說:“該怎麽讓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死去,這的确是件很讓人頭疼的事兒,我還真的好好的想想……”
正在包紮傷口的謝妖瞳,将話接了過去:“這有什麽好頭疼的?你隻需拔下他那根胡說八道的舌頭、扣下那雙看過你女人的眼珠子、再把他褲裆裏那不安分的東西割下來就行了。至于他是被疼死還是看不見路被車撞死,這都是他該操心的問題了……怎麽,你幹嘛要用這種眼光看着我?難道我說的還不夠狠?非得再把他那顆肮髒的心再挖出來仍在湖裏喂魚才行?”
“唉!”楚某人聽完後一聲長歎,慢慢的向家索拉走去:“我記得我才認識你的時候,你就這樣拿着生命不當回事的,當時在冀南大明湖因爲一點小事就想拿槍崩了我。我以爲過了這麽久了,你那惡毒心腸應該被我感染的欣欣向上了,可誰知道還是這樣的一成不變。看來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好吧,看在你被這人吓唬過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你這一次吧。”
見楚某人遂了自己的意思,謝妖瞳馬上喜笑顔開,媚眼亂抛:“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嘛!”
謝妖瞳倒是放開了,可家索拉卻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大驚失色的問道:“鬼、鬼車,你、你真要這樣來折磨我!?”
雙手合攏的将指關節搞得嘎巴直響了幾聲後,楚某人一臉爲難的說:“你剛才好像也說了,爲了得到這個漂亮娘們,甚至都不惜頗費五千萬。你都這樣重視她了,我有什麽理由不聽她的話呢?”
“就是就是,弟弟,你快動手,我等不及了呐!”謝妖瞳随即就嬌滴滴的喊出了這句話。
心理攻勢,在很多時候都會起到武力不能解決的作用,就像是現在楚揚和謝妖瞳一唱一和的,越是顯現出輕松,越是讓家索拉心中的壓力增大,以至于他在楚某人剛想動手時,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這人是不是被咱公母倆給吓傻了,要不然幹嘛狂笑起來了……楚揚和謝妖瞳對望了一眼,腦海中剛升起這個念頭,就看到有一股子血箭,騰地從家索拉朝着天的嘴巴裏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