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來了!
……
柴慕容在下車後,就雙手拎着裙裾的超過楚揚,當先順着羊腸小道向山上跑去。
手無縛雞之力,卻在此時急吼吼的一馬當先,由此可以看出柴慕容是多麽的關心柴躍然了。
誰都知道,男人和女孩子、尤其是和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起上樓梯呀,爬山時,應該是走在她們的前面,這是應有的禮貌。
那位說了,不是說女士優先嗎,憑什麽讓男人在女人的前面?
某個色狼就色迷迷的回答:我倒是很喜歡穿裙子的女孩子在爬山時走在我前面,因爲那樣我可以在不經意擡頭時,可以欣賞到女孩子裙下的‘無限風光’啊……
這一下,大家總該知道下次再和穿裙子的女孩子上樓梯或者爬山時,應該是在前面還是在後面了吧?
說實話,楚揚這家夥倒不怎麽懂得這些,再說他現在也沒心情去産生這些龌龊想法,他在下車後就和商離歌一起,将全部精力用在了搜索四周有沒有什麽異常動靜上,根本沒想到在偶一擡頭時,就清晰的看到了慕容姐的小内褲,頓時就是一呆,接着在心裏大大的慶幸:嘛的,幸虧老子有先見之明,沒有讓顧明闖這個色狼一起跟來,要不然可吃了老鼻子虧了!
“怎麽,你還沒有看夠?”就在楚某人不緊不慢的走着、擡頭看着那裙下風光時,和他一起并肩的商離歌也發現了這個現象,于是就趁着金喜兒和另外兩個2012中屬下警惕的向四周散開沒人注意時,很罕見的用兩根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語氣中也帶有了罕見的酸味兒。
“百看不厭啊……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巧合,純屬巧合而已!”說出這句實話後,楚某人就很猥瑣的笑笑,腳下發力快步追上柴慕容,眼睛在掃視四周時用胳膊擋了她的身子一下:“你跟在我後面,到達目的地之前,你都不要在我前面!”
慕容姐還以爲楚哥哥這是爲她的安全而擔心呢,于是就有些激動的說:“楚揚,你對我真好!你放心,我是不會有事的,他們根本不敢把我怎麽樣。反倒是你,最好跟在我後面比較安全些,我可以保護你!”
“就你這小樣,還說要保護我?幸虧這時候山上的風不大。”楚某人翻了個白眼,壓住步伐向前走着:“柴慕容,我給你講個笑話吧。這是一個關于皮鞋的故事。”
心急堂弟安全的柴慕容聽了後,黛眉一皺的推了一下他的屁股,着急的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和我說笑話?你能不能快點走啊,這麽慢吞吞的,你閃開,讓大官人我來開路!”
楚揚才不管這些,猶自在一雙眼睛耳朵觀察傾聽着周圍動靜時,張開雙臂将不寬的羊腸小道擋住,開始的波:“說的是在一個美女如雲的辦公室裏,有個剛買了一雙名牌皮鞋的家夥,總是能準确的猜到一位穿裙子的女同事穿的是什麽顔色的内褲,而且是百發百中,這很讓其他同事難以理解,于是就有人問他是怎麽回事呀?”
“我不聽,我不聽,你的狗嘴裏怎麽能吐出象牙來?”柴慕容雙手捂着耳朵的連連搖頭,嘴裏說着不聽,但雙手十指卻沒有并攏,而且她隐隐猜到:這小子這時候忽然給我講這種笑話,很可能是一種他在即将面臨不知道的危險時,故意給他自己放松壓力的方式。
楚揚才不管柴慕容會不會聽,反正他現在就是特别想講這個故事:“那個人聽到同事這樣問他後,就很得意的說什麽天機不可洩露的狗屁。不過他那個女同事聽說了後卻很奇怪,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出他是怎麽知道她穿什麽顔色内褲的,于是就在第二天上班時,換了一件紅色的内褲,可在中午的時候,她那個男同事馬上就告訴别人她穿了紅色内褲。女的聽了後,更納悶,于是就在第三天換了個黑色内褲,可到了中午時,滿辦公室的人就又知道她内褲顔色了。”
柴慕容既然明白了楚揚講故事的意思,也不急着去超越他了,隻是小聲的嘀咕道:“你就知道一些這樣龌龊的故事。”
擡頭看了一眼半山腰後,楚揚擦了擦鼻子繼續說:“這樣一來,這個女的是心中大驚,同時也更加的納悶,覺得男同事很可能有透視眼的功能,于是就不顧矜持的和他打了個賭,說隻要他能夠猜出她明天是穿什麽顔色的内褲,那麽她以後就做他女朋友,那個男的自然是欣然答允。于是呢,在打賭後的第二天,這個女的一發狠,索性什麽内褲也沒穿,就這麽光着身子穿着裙子的來上班了。”
聽到這兒後,慕容姐臉上頓現鄙夷神色的切了一聲:“切,流氓……那他究竟有沒有猜出這個女的穿什麽顔色的内褲?”
楚揚停下腳步轉身,居高臨下望着柴慕容,一臉的猥瑣笑容:“打賭後的第二天,這個女的得意洋洋的走到男的面前,問他‘我今天穿的是什麽顔色的内褲?你要是猜對了的話,那我以後就做你女朋友!’”
楚揚說完這些後,就轉身向山上爬去。
緊跟在他後面的柴慕容,等了片刻後見這小子根本不說接下來的故事,雖說明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尾很可能是那種帶色的,可女人的好奇心還是讓她故作矜持了一會兒後,就忍不住的低聲問道:“後來呢?”
楚揚頭也不回的反問:“什麽後來?”
“你……”柴慕容叭嗒了一下嘴巴,見商離歌正向四處看,于是就小聲的問:“你那個皮鞋故事的後來啊。你剛才不是說那個女同事沒、沒穿内褲,要那個男的猜嗎?”
楚揚一臉詫異的轉身,眼珠子瞪得很大的問:“你真想聽啊?”
“屁話,我本來不想聽的,可你這個流氓非得和我說。勾起大爺我聽故事的興緻了,你卻又賣關子了,由此可見你這個人還真不怎麽。”柴慕容伸手揪下一顆草,在楚揚身上抽了一下:“快說,後來怎麽樣了!”
楚某人見成功勾起了柴慕容的興緻,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聽那個女同事問今天她穿什麽顔色的内褲後,那個男的就一伸腳,将皮鞋踏在了女同事裙子下面不遠處的地闆上,眼睛盯着自己铮亮的皮鞋鞋面,剛想說什麽卻忽然大驚失色的嚷道‘我草,這他嘛的什麽狗屁名牌皮鞋啊?我才穿了一個多禮拜,鞋面上怎麽會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楚揚說完後,就聳着肩膀的嘿嘿笑了幾聲,轉身又向上爬。
柴慕容有些納悶的問:“繼續說呀。”
“說什麽?”
“說皮鞋的故事呀,你剛才說到那個男的把皮鞋伸到女同事裙子下面的地闆上後,爲什麽發現皮鞋上裂了一個口子呢?啊,我知道了……”柴慕容有些莫名其妙的重複了這句話一遍,随即就是一呆接着滿臉通紅,舉起手來對着楚揚就揍了過去:“楚揚,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啊,竟然對純潔的我說這種下流故事,我呸!”
楚揚一臉奸笑的捉住柴慕容的手,後退着說:“嘿嘿,思想純潔的人是體會不到這個故事精髓的,你卻一下子知道了,還有臉說自己純潔?好啦好啦,别鬧了,我講這個笑話是想提醒你,以後穿着裙子上樓梯或者上山時,千萬不要走在男人的前面,那樣就算人家沒有穿新皮鞋,也會輕而易舉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滾,你給我滾的遠遠的!”滿臉通紅的柴慕容使勁抽x回右手,不由自主的就捂住了裙子。
“真的真的,别鬧了,偶爾放松一下神經還是有好處的。九兒,你看好她,别的都不要管。”楚揚說着臉色一正,随即轉身微微壓低身子,就像是一隻狸貓那樣向山上快步蹿了上去。
“這個混蛋,就知道沒正型。”柴慕容小聲罵了一句時,商離歌就從後面趕了上來,不急不徐的和她并肩而行。
因爲剛才楚揚講了那個笑話,柴慕容的俏臉現在還绯紅的,爲了掩飾這種異狀,她就問商離歌:“哎,我說商離歌,楚揚爲什麽不去把他那個變.态師傅也喊來呢?”
商離歌冷冷的回答:“楚揚要是再麻煩胡滅唐的話,肯定又得爲了你的事欠人家一個人情。哼哼,那樣的話,葉初晴如果趁機再向楚揚表白的話,你守着胡滅唐還敢再說得經過你同意的話嗎?”
“他有什麽可怕的?隻是一個長得漂亮的不像話的人妖而已……”柴慕容嘴裏雖然這樣說着,但一想到胡滅唐那妖異的樣子,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接着就聽到有個聲音在頭頂遠處響起:“二姐!二姐!”
“躍然!”柴慕容霍地擡頭,就看到右上方的遠處站着一個人,正是被她和柴放肆寄予厚望的柴躍然。
看到柴躍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後,柴慕容再也顧不得穿着裙子登高會讓後面的人看到裙下風光了,聲音帶着哭腔的喊着堂弟的名字,在商離歌的幫助下,用最快的速度向那邊跑去。
在柴慕容向柴躍然跑去時,後者也是往下奔,不一會他們就在一棵樹下會合。
望着臉色很不好看的柴躍然,柴慕容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嘩嘩淌了下來,一把就将堂弟摟在懷中哭着嚷道:“老天爺啊老天爺,我柴家究竟是造了什麽樣的孽,你爲什麽要這樣懲罰我們?”